己连忙发急电给陆军司令部,他们也是来回向自己仔细确认那些人的像貌和年龄,最后直到今天早晨他们才回答自己,陆军从来没有组织过什么第十步兵师特别旅游团,就这个答案至于要调查一晚吗?
不过当自己得到这个消息后总算是完全放下了心,看来这些家伙是些冒牌货,不是破坏分子就是间谍或者逃兵。如果让自己抓住这些人,说不定是大功一件,他们竟然这么嚣张的在自己的管区里冒充军队,看来都是些老手,无论怎么样自己都一定要他们为侮辱了自己付出代价。
台费尔想到这里,眼睛里凶光爆现,他狠狠的打开了自己手枪的保险。
“还有几楼?”他向身后的手下问到。
“还有两楼就到了。”
“是吗,大家加快速度,但是别发出响动!”
“遵命,博士。”所有人都加快了爬楼的速度,但是同时每个人都小心得端着自己的武器,生怕会搞出什么声音来被这个残暴的上司责骂。
终于,台费尔和他的那队士兵总算是悄悄的爬到了六楼,一个尖兵悄悄的推开了楼层的边门往里面瞧了瞧。
“走廊里没有人。长官。”
“好,我们上,控制走廊。”
台费尔和那队突击队员悄悄的走进了楼层走廊里。这时,从另一边爬上来的那队突击队员也都赶到了这里。
“长官,该怎么办?”
“一间间房间给我搜。”
“遵命,长官。”那些突击队员开始一间间的房间搜索起来。
“报告,这些房间的门都没锁。”
“我们在里面只发现了一些行李,没有发现有人。”
几个突击队员上前汇报。
“继续搜,他们不可能会飞掉。”台费尔冷冷的回答。
“遵命,长官!”
“长官,我们在几间房间里发现了这个。”一个突击队员抱着一堆德国陆军军服说到。
“收好,这是罪证。”
“我们还发现了很多武器。”
“立即收缴起来。发现人没有。”
”还没有。”
“还有哪里没搜到。”
“只有在走廊另一头的大休息室了。”
“好,所有人跟我去搜查大休息室。”
台费尔气势汹汹的带着那群突击队员向着走廊尽头走去。当他走到休息室门前时,听到休息室里好像有很多人交谈的声音。
“果然都在这里。”
台费尔抬手对他的手下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听上去有不少人,还有小孩子的声音,应该是他们了。”
台费尔退后了几步,向几个突击队员点了点头,然后他让到了一边。
那几个突击队员互相望了望,端着冲锋枪缓缓的接近那扇大门。随着领头的一个下士的手势,他们同时抬脚向着那扇大门踢了过去。
随着一声清脆的木板断裂声大门一下子就被踢开了,紧接着那几个突击队员吼叫着冲进了门去。其他的突击队员立即跟在那几个尖兵身后端着冲锋枪冲进了那间休息室。
“全都不许动,谁动就打死谁。”
“把手举起来!”
那些突击队员大声吼叫着,拿着冲锋枪直指着屋子里的人。有一个突击队员还对着天花板扫了一梭子子弹。但是当这些突击队员看清楚自己所瞄准的人时,一个个都在原地愣住了。
“很好,都制服了,有反抗吗?”
台费尔听到休息室里已经没有动静了,这才得意洋洋的走了进去。结果当他看清楚休息室里的情况后,当时就像他的那些突击队员一样,站在原地愣住了。
只见随着天花板上的落下的泥灰慢慢的散开后,呈现在这些党卫队官兵面前的是一屋子的陆军中高级军官。
六个少校正围坐在休息室一角的茶几边上端着咖啡,四个中校在另一边的牌桌上打着桥牌。中间的长沙发上坐着三个上校,其中一个上校还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一群上尉和中尉围在沙发周围或站或坐。
而在休息室的窗前背对着门放着一把华丽的沙发,一个陆军上校和一个党卫队上校站在沙发旁,可能在这些突击队员冲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和坐在沙发上的人说着话,由于沙发是背对着门口的,所以无法看到那上面坐着的人。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高级军官,不是说是些低级的尉官吗和士兵吗?这里尉官是不少,可是士兵在哪里,这些校级军官是怎么一会事情。看着那些高级军官们那种威严的军人气势和冰冷的望着自己的眼神,这些军官绝对不可能是假冒的。
突击队员们在那些军官的眼神的威慑下不禁都后退了几步,没人敢轻举妄动。突击队员们都放下了枪口,互相面面相觑的对望了几眼后,所有人都向着自己的指挥官望去。
台费尔已经满头的冷汗。这些人都是真的陆军军官,这种军人气质不是什么人能够冒充得了的。天啊,这么多校级军官,还有一个党卫队的上校。当他看清楚哪个党卫队上校的脸时,台费尔心脏差点都停止了跳动。
“台费尔中校!你想要干什么!”那个党卫队上校冷冷的问到。
“你带这么多暴风突击队员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叛乱吗!”那个党卫队上校缓缓的向台费尔走了过来,他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一旁的突击队员,被他看到的突击队员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道。。。。。道。。。。道根上校!”台费尔腿都有点软了,他恐惧的望着那个满脸寒意的党卫队上校。
“就是他,博士,我认识他,昨天他就站在那个上尉的身旁,昨天他穿的是少尉制服。”一旁的斯卡特尔少校猛的指着道根叫喊了起来。
“混蛋!你这个白痴!这是统帅部秘书处的道根上校!”台费尔对着斯卡特尔就是一脚。
“我被你给害死了,你这个白痴!”
“台费尔中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现在见到长官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了吗?”
“啊。。。。。上校,这都是一场误会,这个是。。。。我以为你们是。。。。啊!全体敬礼!”
这时所有突击队员都明白自己前面瞄准的都是些真正的军官了,他们的心都凉了半截,虽然可以用自己只是执行命令来辩护,但是用武器威胁高级军官是事实,自己的前途看来一片黑暗。听了台费尔的命令终于让这些正在胡思乱想的突击队员清醒了过来,他们连忙都站得笔直向着屋子里的那些军官们行起了持枪礼。
“道根上校,这是个误会,您要听我的解释啊!”台费尔擦着汗说到。
“在你向我解释前,你先对我的长官解释吧。”
“长。。。长官。。。。是哪位。”台费尔用惶恐的眼神在屋子里四下搜索起来。
“不用找了,道根上校说的没错,要听你对现在这件事情解释的人是我。”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向着台费尔走了过来.英俊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容,金丝编制的肩章上三颗菱星闪烁着银光,银橡叶骑士十字勋章端正的挂在领口。
“啊!副。。。。副元首阁下!莱茵哈特副元首。。。。”台费尔两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他的手下连忙扶住了他。
随着他那一句副元首出口,一旁的突击队员手里的冲锋枪当时就掉了一地,而那个冲进门就开枪的突击队员当时就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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