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精/液的润滑,畅快而持久。张开双腿,两手按住戚凌的胸口,把他当成马似的骑了不下半个小时,骑够了,就撸动自己的*,射了个痛快。
戚凌被他狠狠绞了几下,又痛又爽,而眼前的情景又太有刺激性,也跟着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注。所以他不但被陶秋安奸了,还被射了一身的粘液,甚至有些喷射到脸上。
完事以后,陶秋安抽身而起,掴了戚凌一巴掌,解开皮带,直接把他踹到了床下:“滚。”
戚凌默默提上裤子滚蛋,因为实在太丢人了,被暴打一顿又被强/奸了两回,屁都不敢放一个。
陶秋安倒头就睡了过去,天昏地暗。
日子一天天往后翻,很快又过了一个礼拜。
临近端午节,天气开始变得闷热起来,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整座城市都有些死气沉沉的。
醉酒乱性一事过后,陶秋安内心经历了懊恼、自责、羞愧——最终他选择漠视这件事,当作是不应该发生的意外。陶夏宁亲自来找他,并且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昏迷将近四年的陶冶醒了,但身体仍处于麻痹状态,也不能开口说话,但眼睛已经睁开了,并且会认人。坏消息复杂得多,戚凌第二次背叛了段家,并且因为计划败露,被送到了研究室囚禁起来。
这时距离年会还有三天,段家老宅搜出了大量的自制炸药,几乎遍布所有隐蔽的角落,连庭院的花丛里都有。人算不如天算,本该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因为一只贪玩的贵宾犬把炸药当作玩具叼了出来,功亏一篑。
陶秋安还从第弟弟口中知道关于段家人短命的事情,并且知道了戚凌命不久矣。
他很冷静的听完所有事情,然后搅动咖啡,默默看着陶夏宁——这个衣着光鲜,俊美如斯的青年。
“哥,我认输了,凌大哥跟我回段锦原来是为了这个目的,不管我做到什么地步,他始终没有对我上过心。”陶夏宁笑了笑,眼里带着几分自嘲和几分落寞:“但至少我努力过了,我不后悔。”
陶秋安闭了闭眼睛,打心底长叹一口气:“你来找我,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哥,你一直都那么了解我”
星期五的这一天,段家格外热闹,门口排起了长长的车龙,从大门前一直排到了镇上的牌坊。
段家年会每五年举行一次,既是传统也是习俗,这次的年会还有另外一个重点,选出接任族长的继承人。族长一贯都是由本家的人担任,通常长老们会从现任族长的后代里挑选,可是因为段锦没有子嗣,所以就从外家挑出几个年轻有为的后辈。
这事应该早就定下来了,可是因为争议颇大,利益关系复杂,所以才拖到今时今日。
段锦和一众长老率领所有族人祭拜过祠堂以后,就开起了闭门会议,此时其他的族人都聚在前厅或者庭院,因为这两处地方都摆下了盆菜宴。族人们都在一边吃喝一边等待结果,有人安静,也有人议论纷纷,猜测这一种绝对的权力会花落谁家。
席上有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喝多了两杯茅台,说出心底话:“选谁都无所谓,只要选出来的是正常人,不是那些会变成怪物的家伙就好想起他们就恶心,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有人压低声音劝她:“你少说两句,这里可是本家,被听到不好。”
女人满不在乎地笑笑:“怕什么,不过是本家养的狗,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狗能翻身当主人?”
坐在她对面的男子放下酒杯,搭话:“这位女士,你知不知道自己连狗都不如?”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语惊四座,连隔壁桌的人都转过头来。
女人恼怒得满脸涨红,泼妇似的骂骂咧咧:“你是谁?会不会说人话?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不会是混进来骗吃骗喝的吧?我们族群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没教养的人?”
男子摇头叹气,这个族群的人真是奇葩,既排斥有异能的同类,却又自视甚高。
女人原本还要再责备几句,眼见本家的管家走了过来,便站起身来,指着男子说:“康伯,这是什么人啊?周围没一个人认识他,是不是你们放错人进来了?”
康伯走到男子椅后,毕恭毕敬地叫了声:“秋安少爷。”
男子挑眉看着女人,淡淡一笑:“我就是那些会变成怪物的家伙,幸会。”
顿时,桌上人人脸色各异,气氛很是尴尬。
“秋安少爷,我听其他下人说你来了,找了好一会,我这就领您到主桌去。”
“不用,我就来凑个热闹,这桌的人都很有趣,尤其是对面的女士,说话真幽默。”
女人又惊又怕地看着他,勉勉强强扯出个笑脸:“抱歉我刚才喝高了,失礼了请少爷不要介意,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女人慌忙离席,接着,席上的人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开溜,一个接一个走掉了。
陶秋安耸耸肩膀,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反正他只是来凑热闹,该做的事早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