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哼,抽出被那人抓在手中,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的头发,口气不善:“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他二大爷的你还欠我一个赌约,司徒衍。”
那人倾身把脸凑了过来,两人鼻翼相触,淡淡的酒香喷洒在贾琏的脸上,贾琏眸色一沉,那人皱眉,几分不悦道:“怎么每个人看到我都很是奇怪呢,都是这副活见鬼的神情,难道我果真同皇上长的一个样子呢?”
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径自抓着贾琏的双肩,努力的看着他瞳仁中的倒影:“你比较有趣,当初北静王见到我的时候,都吓了当场跪了下来呢,我不过一介白丁罢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一点儿也不好笑的冷笑话,贾琏眯着眼睛,拍开那人的手,视线游移在他身上,恨不得剥了衣服看个究竟,除去那判若两人的妖邪气质,两人长得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贾琏捏了捏那人光滑的脸蛋,搓了搓他下颌,眼中疑惑更深,不是人皮面具,这个世界的医术是地地道道的古老中医,不具备超前的整容术,不可能制造出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贾琏脑海中灵光一闪,司徒衍在宫外的兄弟,转而又一想,不可能,如果真是那人兄弟,也不该出现在北静王府,还是侍卫的打扮,难道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后,反咬北静王一口,暗藏不可告人的目的。
自古被称作贤王的都不会有好下场,十之八分与贤不相符合。
莫非三人是一伙的,贾琏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那人无聊的揪了一下贾琏的头发:“你走神了,我不开心,你得陪我。”
贾琏吃痛回过神来,那人近在咫尺,灼热的鼻息呼了过来,温热的嘴唇覆了上来,贾琏暗暗咒骂了声,管你真的假的,玩了再说,反正自动送上门的。
贾琏拉过那人贴在一起,密合无缝隙,暗笑这人吻法笨拙,却急不可耐,短暂的呆滞后,迅速占导主动权,贾琏翘开那人的贝齿,舌头伸进去搅动,冗长而激烈的吻着那人口中香甜带着酒气的津液,那人的舌尖卷着贾琏的舌头起舞,呼吸越来越急促,那人越来越热情,双手搂在贾琏的脖间。
贾琏心神荡漾,两人嘴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那人越发来劲,抱着贾琏又咬又啃,半阖起的双眸透出幽深且妩媚的光晕。
贾琏暗叹一声,见鬼了,遇见漂亮吃人的妖精了,更加确定这人不是司徒衍,司徒衍绝对不会失控,不会放荡魅惑如此,即便两人睡在一张床榻上,演戏给别人的看的时候,也不会露出意乱情迷不可自制的目光。
两人短暂的分开后,气喘吁吁的喷出滚烫的雾气,贾琏心怦怦直跳,深呼吸口气,将他腰揽住,拽到大树后,将他粗鲁的推在粗壮的树杆上,那人眼神越来越炙热,似乎找到了合心意的猎物,双手不规矩的在贾琏身上辗转,不时伸手隔着衣服捏了捏贾琏紧实的臀部,喉结上下滑动,两人双唇紧紧的搅合在一起,侵占着彼此的空间。
浅浅碎碎的呻吟声从唇缝间漏了出来,更加撩拨两人的心跳,两人的迅速起了变化,硬挺如铁,滚烫如火,隔着棉袍挤压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跳动。
人和有了,却不够天时地利,两人兴奋的全身打缠,破碎的呻吟声或浅或低,摧毁着名叫理智的琴弦,贾琏的手从那人衣袍间探入,隔着亵裤握紧那屹立的,喉咙深处飞出一声低吼,那人腿根紧紧的摩擦着贾琏的热物,双唇纠缠,舌头缠绕,正如火如荼,天雷勾动地火,吻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忽然不远处响起一阵错乱的脚步声,夹着着宝玉的声音:“我要去看林妹妹,倘若她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我剔了这烦人的头发,出家当和尚去。”
有人急切道:“让王爷看笑话了,小儿顽劣,不大懂礼。”
水溶笑道:“无妨,宝玉天真可爱,难得的真性情。”
脚步声渐劲,贾琏紧忙将那人诱惑的呻吟声吞入腹中,那人似乎有些扫兴,推开贾琏,理了理衣裳,在贾琏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邪佞的笑道:“下次找你玩,你比较对我胃口。”
贾琏唇上传来刺痛,丝丝血腥味飘如鼻中,贾琏笑骂:“贼促狭的妖精,一定浪上人的火来,他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