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在笑声中缓缓流淌,为期十六天的奥运会在二十四号圆满的落下帷幕,在这十六天,无数或敬佩或鼓励的目光落在奋力拼搏的队员身上,除了值班张梅把晚上所有时间都留给了视听室,每天关注着那一个个拼搏的身影。
不管是失望还是兴奋,牵动人心的十六天终于过去了,而生活也在平静中缓缓流动着,每天跟在李身后学习着猎人科学并先进的训练科目并做出大纲的张梅在寻找一条路,一条完全适合本*人的道路。
虽然不能否认猎人出人才,但结合自身,张梅还是发现猎人的训练其实对于中国人或是可以说亚洲人过于苛刻,每年猎人死亡的人员大部分是来自亚洲,经历过严酷的训练,张梅更加心疼那一个个做好准备的战友们。
对于张梅来说,要的是提高而不是缺失,秉着这个不变的原则,张梅与李不断的调整着训练计划,三个月的时间飞快的划过,当李准备离开时,训练计划只进行到五分之一。虽然失望,但张梅还是只能暂时停下。
送走李送走东北虎送到037基地进行配合训练的新兵,张梅的生活重新归于平静,平静到诡异的生活没有让张梅感觉到安宁而是一种不安。
尤其是当拉姆被秘密枪决后,这种不安更是升到了极点,可无论心底怎样的焦躁,平静依然笼罩在整个037基地上空。
动荡不安的08年终于在隐藏的焦躁下过去,日子一迈入09年,张梅就开始陷入莫名其妙的低烧中,检查。没完没了的检查持续了一个星期,可完全正常的检查报告让沈建第一次发出了怒吼声。
无奈的扯了一下抓住军区总院院长领子不放的沈建,张梅感受着从内散发的低热暗自苦笑不已。“沈建。”
略显有些沙哑的声音让因为张梅不明低烧而焦躁的沈建无力的松开手,转身蹲在张梅面前,眼神闪烁着脆弱“梅子,没事啊。我带你去首都,去国外,不行咱就退伍。”
不知名的恐惧紧紧束缚住沈建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的窒息每时每刻都在纠结着沈建,第一次觉得无力的沈建感觉胸口一阵阵的发滞,涨疼酸涩的感觉好像已经成为了挥之不去的阴影让沈建即使在睡梦中也常常惊醒。
持续了近二十天的低烧让张梅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随时随地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脆弱的好像一击就碎的沈建让张梅嗓子眼发堵,伸出手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沈建的头顶“沈建。跟医院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检查报告的出炉让张梅不得不面对现实,仔细回想近三个月的焦躁,张梅承认隐藏焦躁的心情还是影响了身体。
不明就里的沈建紧锁眉头盯着张梅,安抚的握住沈建的手。张梅抬起头看向军区总院卢院长笑了一下“院长。对不起,沈建有些失控。”
张梅的歉意让因为没有检查出病情心情同样糟糕的卢院长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摇摇头“没事,心情能够理解,小张,不行你就住院吧,我给你申请专家。”
摇摇头,谢过卢院长的好意,再次道歉后张梅扯着沈建离开了医院,裹紧身上的军大衣,张梅靠在沈建的身边慢慢走向停靠在一旁的吉普车,一路沉默的回到基地,沈建把车停在寝室大门,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张梅,沈建的眼底布满了阴霾。
这段时间,张梅经常会陷入这种昏睡状态,这样从没出现的情况让沈建越发的不安,压下腾升的苦涩,小心的抱着张梅回到寝室,把张梅外套脱下塞进被窝,沈建握住张梅的手坐在了床边。
半宿的时间,沈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守着,当时针指向十一点时,眨了眨干涩的双眼,沈建把轻轻的把张梅的手放回被窝,悄悄的站起身离开了寝室,站在寝室门口好半响,沈建才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回到办公室,沈建拨通了李的电话,顾不上此时距离李离开不足半年,顾不上这样的私下召唤会不会惹来麻烦,张梅急剧下降的身体素质让沈建不安。
挂断电话,沈建站起身走到放满军功章的柜子前,拉来柜门,定定的看着一枚枚闪闪发光的军功章,沈建的眼神沉静而决绝,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陷入困境中的沈建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一夜这让人无眠的一夜沈建做出了怎样的决定。
三天后,1月22日,距离新春佳节还有三天时,风尘仆仆的李赶到了037基地门口,而这一次,陪同李一起前来的还有同样充满担忧的埃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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