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我好,也依旧掩盖不了你曾经狠心杀了苏墨和李询的事实。”
“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三年,你为何还念念不忘。”
“做过就是做过,即使过了那么久,也还是磨灭不了。就像阿楚,他曾经对我的好,也一样磨灭不了。”
“放屁!”顾骋吼道。“他对你好?他若是对你好,便不会你才离开一年,他便有了静王妃。你可知道,楚国人是怎么说的,相亲相爱,羡煞仙子。”
“那又如何,可我就是爱他。旁人对我再好,也无用。”
顾骋说的,秦阮昕也何尝不知,也是因为这样,三年了,她都不曾去找过他。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抑制不住自己去想他念他,在知道他的死讯后毫不犹豫地就要去楚国。
可是顾骋哪里能理解她的心情,只说道:“哼,你若如此爱他,为何三年时间却没有离开大野国去找他,你若爱他,为何却不去跟他在一起。”
顾骋说着,声调更是高高的扬起,身子也立直了起来。八分酒意已经醒了七分。
秦阮昕嗤笑一声,眸中的神采让顾骋很是不懂,她说道,语气里满满的不容置疑:“顾骋,我和你不一样,你喜欢一个人,你便一定要得到她。可是我不一样,我爱他,便宁愿我们不在一起,也只希望他可以过得幸福安好。”
她不是不想去找他,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她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不想心中还有玳烁辜负了他。再后来,便是听着他们说的神仙眷侣,想着他和她认识如此之久,自己带给他的却永远只有迫害和伤痕。
自己离开他了,他却也能安定下几分。
更何况,她最后一次离开玳皇宫,玳烁说的话,她没有忘记。
楚国和玳国原本就不交好,百姓饱受苦难,若是因为她再起风波,她如何过意得去。
她又如何能因为一己之私,去扰了阿楚和他的妻子如今的安定生活,让他再陷危难。
秦阮昕看着顾骋,对于他来说,喜欢的东西就必然要是自己的东西,不管用尽什么样的手段。
就像他想得到逸林,他便处心积虑那么些年,就像他想得到她,便竟然想得出用春药这样的招。
自己这样的感情,他又如何能明了。
“我承认我是嫉妒静王妃的,我也是多么想和阿楚在一起,只不过,如果我的出现只会给他带来不好的东西,我又何苦如此。他已经很少笑了,我更不能剥夺他难得好时光。”
顾骋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似乎并不是跟他说,而是对着她自己的心在安慰自己。
她脸上的神情,虽然只不过是淡淡的,可是眸中的笃定之下,却看得见从未在他眼前出现过的深情。
他的心狠狠地一颤,她对那个男子的感情,难道真的已经深厚到如此的地步了吗?
“你就如此爱他?”
“是,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都关不住我。我一定会逃出去的。”秦阮昕嫣然一笑,毫不避讳地说道。
她话音刚落,顾骋还来不及说什么,门外却又是一阵脚步声,迈着小碎步,声音不大,应该是个女子。
只不过一会功夫,来人也没敲门,便径直推了门走了进来。
仍是一副妖媚模样,只是头上的发髻比上次简单得多,脸上的脂粉也淡了些许,手上还端着一碗汤。
秦阮昕凝了凝神,动作倒是挺快,她向那个丫鬟使了眼色,便是让她告知紫月过来。
顾骋见着她进来,脸上的神情已经有了些许的不快,眯着眼睛看着她,说道:“你来做什么?”
紫月走了过来,将端盘放到桌上,端起盘上的解酒汤放到了顾骋桌前,说道:“紫月听说爷醉了,便想着熬了解酒汤给爷送来。只是没想到,妹妹这都准备齐全了。”
顾骋也不看他,更没动桌上的解酒汤,只是皱起眉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道:“既然都送到了,你就回去吧。”
他今日喝了太多酒,脑袋实在疼得厉害,原本秦阮昕的那些话,便已经够让自己头疼了,如今又来了个闹腾的主。
紫月听着顾骋的话,脚下踟蹰了一下,却没有离开,反而朝顾骋迈上了几步,口中轻柔地说道:“爷,既然头疼,让紫月给你按按头吧,也能舒服些。”
可是,还没等紫月走上前来顾骋却已经先声打断她,朝着秦阮昕说道:“阮儿,我头疼得厉害,你帮我按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