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骋一段话说得有些艰难,脸上的笑意却更是明显。可是那笑意里头,却是显而易见的无奈。
他站稳了身子,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扔到了秦阮昕的身边。
那是一个墨绿色的翠玉簪子,简单得很,上面甚至还有着碎碎的裂纹。
秦阮昕看着它,觉得很是熟悉,皱了皱眉头,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的她意识不够清醒,脑子便也转得慢些,她想了些许时候却还是想不出来为何会有熟悉之感。
顾骋看着她脸上的疑惑神情,仰起头大笑了两声,脚下也踉跄了两步。
他站稳身形,复而才看向秦阮昕说道,声音里头都是掩盖不住的悲怆:“你看,这是你的簪子,可是连你都已经忘记了,我却居然好生地保存了三年之久。”
秦阮昕听着顾骋这话,才微微有些想起来,她确实有根簪子在逸林的时候丢失过。
只是不过是普通的簪子,她也便没有多想。
更没有想到,它竟是被顾骋捡了去,还留在身边留了这么些时候。
一旁的紫月听着,却也是拧起了眉头,如玉的脸蛋上出现了微微的不快。
她跟在顾骋身边这么久,又怎能没见过这根簪子。从前的时候,她便一直在猜测,这根簪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只是那么长的时间,那女子都没有出现,她便以为没了威胁。
没想到,竟是眼前这个女子的。
紫月看着她,右手也拽紧了分,只是很快,又松开了来。
她凝了凝神色,几步上前扶住了顾骋,声音里头仍然带着几分娇嫩。说道:“爷,别管这不识相的女人,紫月这就扶了爷回去,这身上的欢宜散可拖不得,爷”
只是,紫月话还没有说完,顾骋却右手一挥,一把甩开了她,吼道:“滚!”
紫月踉跄了几步,又是要上前来。顾骋却一把拿起桌上的酒壶往紫月脚旁一摔。
酒壶摔到了地上,清脆地“啪”了一声,便碎裂开来。
里头的酒泼了紫月一身。她“啊”出声来,跳开了几步,看着顾骋脸上紧凛的神色,终于不敢再上前来。
外头的人听着里头的动静,都疾步赶了过来。
顾骋却不等他们破门而入。便径直朝外吼道:“都给我滚,一个也不许进来。”
只这一声令下,话中的戾气便让紫月哆嗦了一下,慌忙提着衣摆打开门退了出去,子殊带着周围的侍卫也散了开来,只在院子前候着。
房间里头终于只剩下顾骋和秦阮昕两人。他复而才看向地上的女人,饶是被这欢宜散扰乱了她的意识,饶是她此时眼神有些迷离。双颊也是微红,可是她却仍旧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右手的碎瓷也一直没有放下,离着左手并不远。手臂上的两道伤痕还在细细地流着血,染红了她的衣摆。
顾骋眉头一皱。往前迈了一步,说道:“阮儿。让我先看看你的伤。”
“不要过来!”秦阮昕只见得顾骋上前了一步,便径直喊道,右手一抬,又正要划下。
现在的她便已经有些难以把持,身子里头的*已经越发地强烈了起来,小腹里头的那团火更是烧得她全身燥热难忍。
她的右手也渐渐地无力,刚才只一抬,便好似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顾骋离着她这么远,可是她看着他,身子便是酥酥麻麻着,忍不住喉间的娇吟就要冲破出来。
她似乎都能闻着他身上蛊惑人心的男人气息,让她一点点地要沉迷其中去。
她害怕顾骋只要再往自己走近一步,她便会抑制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住多久,但是她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顾骋见着她又要动手,忙退后了两步,拦道:“我只是要看你的伤势,不会碰你。”
“不用,你出去。”秦阮昕偏过头,也不看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让体内的燥热之气再缓上些许,就算要死,她也要撑到眼前的男人出了房间去。
顾骋见着她痛苦的模样,自己也更是难受,他被那欢宜散扰得也是极其不适,眼前的女人坐在地上那魅惑的模样,有些凌乱的衣服,散落的长发,一切都是那么地诱人。
他又想起在大野国的时候,她被绳子绑在木桩上,身上衣服已经零零碎碎,那欲露不露的春色,就像爪子一样撩拨着他的心。
该死的,他是多么想冲上去抱住她,将自己的*一并地挥洒出来。
可是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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