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出事前我一直都跟四王子在一起,只是刚回宫了,四王子说要自个儿走走醒醒酒,让我先回去,我才离开的。”
“他既然都喝醉了,你怎么不一直跟着四哥呢?”说话的却是元清,若是这随从一直跟着,或许也不会出那样的事了。
“六王子,你也知道四王子的性子,他要是想做什么事,哪有不依他的。我也是看既已回了王宫,以为不会出事,才离开的。”
“那他一夜没回去,为什么你们都没有发现?”
“四王子去哪个王子妃宫里歇息,这也拿不准啊。况且,他若是看上哪个丫鬟,留了一宿,也是常事。我们也就没太在意。”
秦阮昕点点头,只听诺敏说他借醉酒想轻薄于她便看得出,这兀丹也是个登徒浪子,否则不会连自己十弟的女人都碰。
“那你将昨日跟着四王子都去了哪,做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跟我再详细说一遍。”
“是。”那人回道,站直了身子,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便一一向秦阮昕告来。
说的和那证词上的相差无几,秦阮昕看他脸上的表情,也十分自然,肢体动作更是看不出有在造假。
她凝了凝神,问道:“也就是说,从昨儿个午后到出事,他都没有回过房间里头?”
“没有。”
“那,有没有什么人跟他接触,给了他书信,或是告知书信之类的事?”
那人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也没有。”
秦阮昕点点头,示意那人退下,又看向其他人。接着问道:“你们之中有谁昨天进过四王子房间的,都将进去的时间和当时房间里的布置给我好好想想,告诉我。”
有几个侍女站了出来,各自都想了想,便回了秦阮昕的话。
秦阮昕拿出纸笔,听着她们的证词,仔细地记着,比较着。
听完最后一个人的话,她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脸上的神情也终于松了下来。
她拿起那本证词,转向元清。挑了挑眉,说道:“走吧。”
“不问了?”元清有些疑惑,那小池边的事还没开始询问呢。
“不问了。”秦阮昕却只答道,那些表面的东西,别人都已经问过了。若是能问出可疑的人,她也早便不用站着这了。
元清却也不再发问,带着往外走去。
等走了出来,
元清才停下脚步,等着秦阮昕走到跟前,问道:“阿昕发现什么了吗?”
秦阮昕点点头。说道:“兀丹没有看过那封书信,去池边是无意中走过去的。所以说诺敏以书信假意邀兀丹到池边谋杀他,这个不成立。但是。凶手是谁,我依旧没有头绪。”
元清听着秦阮昕的话,眼中一亮,神情也松了下来,说道:“太好了。凶手可以再抓,但是能快点证明诺敏不是凶手。洗脱她的冤屈自然是最好。”
元清说着,深呼出一口气,又问道:“不过阿昕,你怎么知道我四哥没有看过那封书信?”
“只是一个时间差的问题。你四哥从午后出门,就没有回过房间,一直到出事前,也没有跟任何有关书信的人或事接触过。也就是说,他如果看过那封书信也是在他午后出门之前。”
秦阮昕顿了顿,接着缓缓地说道:“但是那几个侍女之中,有两个都证明兀丹离开房间之后,她们曾进去里头收拾、放置东西,都没有发现桌上有书信。但是大早上有人进去屋子的时候,桌上却出现了。”
“所以说,书信是在四哥离开房间很久后才送过去的。可是四哥自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回过房间,也就可以证明,四哥没有看过那封书信。”元清听着秦阮昕的话,也明白了几分。
秦阮昕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就可以证明是有人伪造书信,诬陷到诺敏身上的。”
说着,她将手中的证词递给元清,说道:“你把这个东西,和我刚才的话跟你父汗说一遍,先救了诺敏再说,元寒也不能一直那么跪下去了。”
“我?阿昕为什么不去?”
秦阮昕摇摇头,她不想跟王室再扯上关系,更不想因此再碰到捷兀。
只是这些,她自然是不会照实跟元清说,便只是说道:“我一个外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大野的人,你们王族里的事情,我说了也没几分可信。但若是你,就不一样了。你父汗疼爱你,也疼爱元寒,你的话,他会好好考虑的。”
元清听着也是这个道理,便点了点头,不再推脱。
秦阮昕冥了冥神,又接着说道:“关于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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