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阮昕早早便起了床。
天气仍旧是好得出奇,不冷不热地很是舒服,风也是微微凉凉着。
秦阮昕走到院子里头,拿起自己的长剑操弄着,练习着她的左手剑法。
这三年来,她虽然过得悠闲,可是这练剑的功夫却没有落下,仍是每日的练习。功夫倒是也进步了不少,左手剑法也耍得比之前顺手了许多。
院子那边,元清和熬珠也都起了床,仆人已经准备好早饭,熬珠也没等他们,用过之后便去了马场。
王宫里用的马,和上战场的马,很多都是出自她的马场里头,是故她的活是一日都停不下来。
好在,熬珠很有能力,偌大的马场仍然管理得井井有条。
元清见着秦阮昕已经收起了剑,走过来说道:“阿昕,练完了便赶紧来用早饭吧。”
秦阮昕点点头,将剑插回到剑鞘之中,便向屋子里头走去。
元清坐到桌子旁,倒了一杯羊奶放到了秦阮昕旁边。
秦阮昕笑了笑,坐了下来,随口问道:“珠儿呢?已经走了?”
元清点了点头,说道:“嗯,这几日,她早上是起得越来越早了,自己用完早食便去了马场那边。”
秦阮昕听着,笑开来,应了一声,脸上是了然的神情。
元清看着她,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阿昕知道些什么事吗?”
秦阮昕摆摆手,说道:“倒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常听珠儿提起,最近有个游牧的族长之子来马场买马,因为马匹众多,一来二去得便跟珠儿熟络了起来。我见着珠儿倒是挺喜欢的,想必才会一大早便跑去了吧。”
秦阮昕说着。噗嗤笑了一声,又道:“这么久来,倒是难得看着珠儿这样。”
元清听着,微微颦着眉,脸上的表情倒也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秦阮昕也跟着点点头,却也只适可而止,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元清喝了一口羊奶,冥神又问道:“阿昕。我待会要回王宫里去,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
“不去了,我待会也想去马场溜上一圈。珠儿要教我马术的,可不能让她闲着。”
元清也没有出口再劝,脸上的落寞神情也收了起来,只说道:“那好吧,不过。我会等到你愿意跟我去宫里头的一日的。”
秦阮昕一笑,到时候,还不知你要带谁去宫里呢。
只不过,她想的自然没有说出来,只是问道:“对了,一年一次的达幕大会是不是要来了。”
“对啊。三天后就是了,你看大伙都开始准备了。”
秦阮昕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忽的笑开来,说道:“每年都没有好好玩玩。今年的达幕大会,我要玩个够才好。”
元清听着秦阮昕的话,微微一愣,从前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达幕会上人实在太多。便总是早早离去。
今年她却愿意融入里头,他自然是开心。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因为她没有答应自己一同入宫而微微绷着,也笑道:“好好,达幕大会有可多节目了,你一定会玩得很开心的。到时候元寒和诺敏也会一起来。”
“好,到时候我和珠儿,咱们一同去。”秦阮昕笑着点点头。
“那就说好了。珠儿其实也很少会参加达幕大会,今年若是能和阿昕一起,再好不过了。”
“好了好了,说定了,你快些用完食回宫去吧。”
“嗯。”元清应道,吃了两口又补上一句,唇瓣也尽是笑意。“我晚些时分便能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秦阮昕一挑眉,也不再回他,径直得端起桌上的羊奶喝了一口。
三天后的达幕大会,不知怎么的。
她第一次,有些期待了。
一天,便又在秦阮昕的四处游荡里头过去了。
落日时分,元清才回来,熬珠却比他更晚。
秦阮昕和元清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才将晚饭布置好。
熬珠走了过来,脸上却有些歉意,说道:“阿昕,我已经吃过了,忘了派人来知会你一声,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秦阮昕摇摇头,说道:“没事没事,元清从宫里头带了许多糕点回来,我也不饿。”说罢,她眸子滴溜溜地一转,又看向眼前的女子,声音里头拐着弯,笑道:“不过珠儿,今儿个,你是在哪吃的晚饭呢?”
熬珠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低了头,说道:“今天跟嘎尔迪刚谈好了一桩生意,他邀我我去他那作客,我便答应了。”
秦阮昕听着,笑了起来,脸上尽是逗趣的神情,道:“那个嘎尔迪就是你日日跟我说的那个族长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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