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的病人来了,已经安置在准备好的卧房中,您现在是否过去?”
裴子谦看楚云嫣情绪整理的差不多了,很不舍的放开她,道:“卿儿,我一直想向你介绍他,陪我一起过去看看吧,关于他的病,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楚云嫣颔首,道:“听你的,不过我好久没有动过医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给你意见,但是子谦,以后还是叫我云嫣,或者嫣儿吧,毕竟这样的事太过超出常理,让有心人听到恐怕还会招来祸端。”
裴子谦温和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之后率先走了出去。
到了屋门前,只见屋门关着,一个身穿侍卫服装的男子在房前守着,看到裴子谦过来,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先生,王主子有些不好,您”男子本来想说“王爷”看到跟在裴子谦后面过来的楚云嫣生硬的改了口。
“不必遮掩,该说什么说什么,她是自己人。”裴子谦指了指楚云嫣,看着男子道。
说完,也不等他在说什么,带着楚云嫣推门走了进去。
楚云嫣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是轻垂的纱幔,穿上半躺着的人影若隐若现。
“来啦。”床上人显然和裴子谦很熟悉,可能是听到了脚步声,语气随意的向着外面的人打招呼。床上的人似是很虚弱,声音低弱,但能感觉出原本的声音很好听。
裴子谦走到床边,掀起纱幔,望着床上人,道:“我说赫连大少爷,您又不是见不得人,每次都把纱幔放下来干什么,害我总是要多道工序。”
楚云嫣听到裴子谦这调侃外加抱怨的话,满眼惊讶的望着他的背影,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淡定从容,惜字如金的凤章先生么。
估计小舅舅要是听到裴子谦这话,肯定会给他个白眼,外加把他从头到尾研究一遍。
虽然惊讶,但楚云嫣倒是挺云晞说过,裴子谦和曾外祖父说话就是这样子,看来床上的人对于裴子谦来说,确实有着非常的情谊。
赫连?这不是南疆国姓吗?目前在梁国境内的姓赫连的,据她所知,只有十年前被送来为质的南疆六皇子还有刚刚到京给粱帝祝寿的南疆三公主,床上的人明显是个男人,就不知到底是谁了。
“修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发病的样子,这些年都这么过来了,你就体谅一下吧!”床上的人虚弱的回应着,听得出来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然而这句话又给了楚云嫣震撼的一击,修竹这两个字其实是曾外祖父给他取得字,这世上据她所知知道的人应该不会超过三个,短短一瞬间,床上的人就让楚云嫣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行了,你还是乖乖的躺着吧!你是不是动武了,屋内是不是没有燃香,怎么发作的这么严重。”裴子谦上前把把脉,问道。
床上的人虚弱的笑笑“你也知道,我的处境艰难,这些都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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