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向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时,便会从肉洞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妈妈的屁股重新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在我的小腹上,尤如清纯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不时的溜进妈妈的肉洞,与鸡鸡一同搅拌着妈妈的肉洞。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你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好,好,妈妈,儿子不了。”我乖顺地收回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然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子啊,你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妈妈已经不再衿持,极为放浪地问我道:“儿子啊,你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什么新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提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了起来,我站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鸡鸡,在妈妈面前的眼前炫耀般地晃动着:“妈妈,都木老师最喜欢吃我的精液,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鸡鸡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你么,都木老师说,男孩的精液,最有营养,能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说,经常吞吃男孩的精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妈妈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不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可接倒吧,得了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了,太恶心人啦,唉,现在的人啊,真是改革、开放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不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说了,男人的精液特好吃,你也偿偿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不吃,太恶心了!”
“妈妈,你还没吃过,咋就知道恶心呢。”我握着鸡鸡在妈妈汗渍渍的面庞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不就知道了!”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鸡鸡上的爱液,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我乘机将鸡鸡塞进妈妈的口腔里,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不情愿地收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不停捅搅的鸡鸡。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鸡鸡根“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小便插啦!”
“妈妈,我喜欢。”我暂时减缓了插捅的速度:“妈妈,我最喜欢操女人的嘴!”
“可是,妈妈不喜欢,儿子,别动,你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给你啯jī巴,还不行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不已地说道:“妈妈,我最喜欢让女人给我啯jī巴,妈妈,啯jī巴最舒服,比操屄还要舒服一百倍,不,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鸡鸡,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以无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你的jī巴,好咸啊,好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了,辣木了!”
“嘿嘿。”我淫笑道:“妈妈,你的小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看来,我的鸡鸡跟妈妈的小便气味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儿子啊!我的气味可是妈妈你遗传给我的哦!”“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然后,张开白手不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看到妈妈的淫态,我腰身往前一挺,邪迷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jī巴,是什么味道啊!”“哼。”妈妈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妈妈,你没给爸爸啯过jī巴么?”
“没有,我才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到家里,还想让我给他啯jī巴,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就算便宜他了,一看见你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jī巴,我就来气,就恶心!”
“可是,妈妈。”我把鸡鸡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jī巴,也总算别的女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鸡鸡,充满深情地用舌尖舔吮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射了”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鸡鸡,将鸡鸡头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鸡鸡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鸡鸡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啊啊啊”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鸡鸡头狂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鸡鸡头上的少许精液,放到舌尖上:“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