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仓之所以这样咬住不放,是他渐渐感觉到,逼威逼利诱,大家都不会说实话若不是他那么苦苦相逼,马六甲也不会说出“叉开两腿让秦大夫随便摆弄”的情节,陶兰香也不会交代出,原来怀上孩子是收集了自己的精虫,然后,让那个秦寿生做了人工受精才怀上的情节
这些情节都是逼出来的呀!若是自己将当事人秦寿生和那个杨凤琴都给集中在一起,然后让他们相互对质,不怕真相不大白,不怕自己弄不明白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吧!所以,才不顾一切,让马六甲立即出发,把秦大夫和那杨护士给我请到这里,来个当面对质,看谁还能隐瞒住真相!
马六甲也是急中生智,到了秦家中医诊所,谎称梁家少奶奶和梁总同时有病了,所以,请秦大夫无条件,立即跟随前往才行。而且,还指定秦寿生,一定要带上杨凤琴这个护士才得
秦寿生正在美美地庆幸自己设计的偷梁换柱计戈圆满成功了呢,突然被马六甲来请,顿时感觉到了非同寻常的氛围都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历尽坎坷磨难的秦寿生,哪里看不出马六甲写在脸上的腾腾杀气,和即将面临生死危险的预感呀!
然而,此时此刻,哪里还能找理由回避呢?或许,陶兰香正面临危机,无法脱身,正需要自己去给解围呢!或许,这还是那个计戈需要走的一步呢自己绝对不可以临阵脱逃,不管不顾陶兰香的生死安危呀!
所以,秦寿生啥都没说,拿起那个皮制的急救包,就往外走,看见马六甲强行将那个叫杨凤琴的护士给拉出门来,似乎还发生了口角和肢体挣扎,都假装没看见,只管走出来,若无其事地钻进了梁家的车里,只是在出门的瞬间,看见儿子秦少纲有些担忧地目送他出来,他轻轻地说了一句:“没事儿,在家好好看家,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就连秦少纲都看出来,爹是被梁家的人给“押”走的,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也就不敢上前,更不敢吭声,只能听了爹的话,默默地呆在门口,看着爹钻进梁家的车里,一溜烟,就开走了。
而秦寿生到了梁满仓的办公室,一眼看见坐在一边,神情慌乱的陶兰香,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的时候,似乎明白了一切这是梁满仓发现了什么破绽,要当庭对质,弄明真相啊到底梁满仓都知道了什么?到底陶兰香都说了什么,到底今天梁满仓要如何兴师问罪,秦寿生还真是一时弄不清楚不过,凭借他经历过的那些血雨腥风,却一点慌乱都没有,十分坦然地进了屋子,并且十分镇定地问了一句:“听说你们二位都不舒服了?说说病情给我听吧”
“不用我说,让她说!”梁满仓一手握着那把锋利无比的宝剑,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来的一只活鸡,听了秦寿生的话,马上就来了这么一句。
陶兰香一听,正想开口说话,却一下子被梁满仓给挡住了:“不是你说,是她说!”原来梁满仓指的不是陶兰香,而是被马六甲随后押进来的杨凤琴,用手一指她,厉声说道:“如实交代你听到的,看到的,如果隐瞒一个字,这就是你的下场!”
梁满仓说着,手起剑落,那只活鸡的鸡头便应声落地,他一撒手,那只无头鸡居然扑棱着翅膀,在屋子里到处扑腾起来,顿时,到处鲜血,一地鸡毛一一这是典型的杀鸡给猴看的把戏呀!
那个杨凤琴一看这阵势,立马普通跪下,浑身哆嗦,声音发颤,边磕头边说道:“我说实话,我一句都不保留。”
“那你就快说,你都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梁满仓用手轻轻去触碰宝剑上的凡滴鸡血,尔后,居然还放到舌尖儿上去舔吧
“我听见,你家少奶奶,在秦家的手术室里,发出过好受的声音,出于好奇,就找机会溜进去,看见少奶奶叉开两腿,正让秦大夫往里边弄什么呢”杨凤琴哆哆嗦嗦地说出了这些。
“就这些?”梁满仓似乎不很满意,因为仅仅这些情节的话,很容易就会被陶兰香的解释给化解了,根本就构不成什么罪过
“是啊,就这些呀。”杨凤琴貌似不敢撒谎的样子。
“难道你没看见秦大夫借着治病之际,上了少奶奶的身!”梁满仓索性将自己最大的怀疑给问了出来!
“梁满仓,你太过分了,竟然这样怀疑你的救命恩人,我算看清你的禽兽本性了!”一听梁满仓居然这样启发性地逼问杨凤琴,陶兰香再也忍不住了,高声这样骂道。
“我当然是禽兽,难道你才知道?!不过若是秦大夫真的借机上了你的身的话,那他连禽兽都不如了!”梁满仓立即反唇相讥!
“我再说一遍,我跟秦大夫什么关系也没发生过,所有杨护士看到的,都是秦大夫在为我做人工受精,所以,她才没看到秦大夫上我身的情节这足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话!”
陶兰香一点示弱的样子都没有,还在义正词严,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