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向自己胸口。
宋清然本已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但是看到宁蓉儿的举动,还是拼尽全力猛扑上去一把夺过匕首,喘着粗气道:“你想做什么?还没到要死的时候。”宁蓉儿怔立在那儿,愕然地望着宋清然说道:“事以至此,我宁愿死也不想落在胡人手上。”
宁蓉儿家中世代行镖,家人在北地草原也是走过镖的,自小就听说过胡人各部落间为生存暴发战争,战败一方妻女皆沦为女奴惨遭凌辱。女人落在这些胡人手中,甚至不如牲口,下场实比堕入地狱还要凄惨。
宋清然道:“现在天色黑透,方才雪又很大,胡人是追不到这的,我们进林中先躲避一时,再做定夺。”
宁蓉儿自杀的勇气被夺,又听说胡人一时追不过来,便不起再次自杀的念头,便点点头,收回马背上的弓箭背在身后。
随着宋清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密林之中。待两人又走了数里地,实在走不动了,面对呼啸的北风,二人感觉今晚是要冻死于此了。
念头刚闪,宋清然想起前世有部电视纪录片,爱斯基摩人可以冰块筑屋,可以雪堆做窝,此时时间是不允许他们筑屋的,掏个雪窝应该可行。
宋清然便带着宁蓉儿在一棵大树边上,把四周积雪堆在一起压实,用手中刚夺下来的匕首在雪堆中掏出一个可容二人的空洞,便带着宁蓉儿躲了进去。
进去瞬间,便感觉不到北风刀般割裂皮肤的痛苦,至此两人才算松了口气,宋清然在马上已扔了盔甲,内间穿着棉布衬袍,此时已被大雪沁透,需要脱去衬袍,洞内太小,转不开身,又强忍着寒冷爬出雪洞,脱去衬袍方钻了回来。
并用衬袍挡于洞口,对身边的宁蓉儿说道:“外衣湿了,不能再穿,你也脱掉吧,用身体的热量把内衣烘干便不会再冷。”宁蓉儿此时也是冷的发抖,见宋清然都如此做了,也顾不得许多,学着宋清然的方法出洞脱去了外罩。
只是她不用穿戴盔甲,里衣还有一身厚厚的羊皮坎肩,罩在内衣之上,此时洞内空间狭小,又没有光亮,宁蓉儿虽是女孩,可自幼和镖局男人相处,本身就带着假小子的气息,此刻和男子挤在一起,也不觉过于羞涩。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内衣渐干,宁蓉儿不知何时已和宋清然挤在了一起,螓首搭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只是两人挤在一起,难免胸乳相碰。
这一碰却让宋清然觉察到不对之处,胸前有两堆软绵绵的物事紧紧的向自己挤来,阅女无数的他立刻领悟到这两堆物事应是女孩子的乳房。
宋清然顾不得感受是c还是d,摇醒宁蓉儿道:“不能睡,一定要熬到天亮,现在感觉温暖只是假像,是你身上的热量在流失,如若睡着怕再也醒不过来,就会冻死在这洞内。”
其实宋清然此时也是又冻又饿,真想就这么美美地睡一觉,可生存知识让他知道决不能睡着,感觉宁蓉儿头又一次靠在自己肩膀上时,为了让她清醒过来。只得抱紧宁蓉儿,喘着鼻息对着宁蓉耳边说道:“我知道一个秘密。”
宁蓉儿挤在他怀里感受耳边的热气听他如是说也觉好奇,便懒懒地问道:“什么秘密?人家又累、又饿、又困,让我靠一下睡会儿。”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我发现了你是个假小子。”
宁蓉儿听后,并未因被他发现是女儿身而怎样,听到宋清然说他是假小子,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
高八调的嗓门叫道:“你才是假小子,你全家都是假小子。”只因两人距离过近,两人身体和脸顿难免相互摩擦,让宋清然感受到宁蓉儿的脸微微带着凉意,触感有些象玉石,又有些象玻璃,滑滑腻腻的很是舒服。
胸前又感受她软软柔柔,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一起一伏,少女的芬芳一阵阵的袭入鼻中,不由地唤醒了情欲,只是也深知此时不是动欲之时。
不过他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却很是不听话,此刻已经抬头,耸立起来,宁蓉儿感觉自己大腿一侧被硬物抵着,只以为是宋清然裤里揣着的匕首之类的物体,便伸手抓过说道:“你把匕首放在一边,装在裤袋里顶着人家了。”
只是这一抓才感觉不对。粗、硬、热,关键还会动。又思索了片刻才知不对,恍然醒悟过来,便“啊”的一声轻叫道:“登徒子!”急忙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