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特先生。在我说‘再见您很高兴的时候’,您的心跳如常,但是当我说出‘导师’这个词,您的心跳激烈起来。我并不是您的学生对吧?”
这一回,雷文斯特睁开眼,眼底充满惊讶。显然,他之前爱理不理的行为是因为他不认为谁能明白他的意思,没想到布兰特却用抓住他手的机会来把握他的脉搏,猜测他的心思。
“那么,我是谁,为什么认识您?同志,校友,点头之交,笔友,病人是病人,我是您所负责的患者是吗?”
雷文斯特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犹如轻轻点头。
“那么”
布兰特教授还想说什么,就听脚步声跟高挑的音量响起。
“不好意思失礼了,我有点事需要出去,今天不方便招呼两位,你们看——”
约翰森急匆匆的走过来,显然一副准备谢客的样子。
“啊,我的隐形眼镜好像掉了!”
秦晓琳赶紧摸上自己的左眼,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什么?不要紧吧,女士!”
“没关系,我想是刚才掉在地板上的什么地方,我找找”
秦晓琳趴在地上开始找,年轻的商人眼勾勾看着对着自己在地上来回晃动的臀部,忍不住也爬起来摸地板。
“我帮你找,女士。”
虽然这么说,他的眼睛看着哪里你知道的。
对于自己学生出卖色相这招布兰特啼笑皆非,他敢打包票这一招绝对是之前那个外国小姑娘教给秦晓琳的,保守的中国人可不常这么做。
此时,雷文斯特教授再度睁开眼,目光的焦距放在不远处桌子上散乱的一些杂物那边。布兰特不禁站起身来,想过去看看究竟。
“终于找到了,请问您能带我去下洗手间吗?我好冲洗一下将它带上。”
秦晓琳作出拿着什么的手势站起身。
“乐意效劳。”
雷文斯特很热情的为她带路,两人刚一出门,布兰特教授立即走到杂物跟前开始翻找。
看起都是一些乱七八糟没用的东西,不过有几样东西比较特别,吸引他的注意。一样是一个类似横着的8被中间分割了一条金属线的吊坠,嗯,或许这不是8,而是数学上无限大的符号。另一样,是一张名片,除此之外还有几张老照片。
“我可以拿走吗?”
他转头问,老人再度眨了一下眼。
在布兰特将这些东西放在兜里的时候,秦晓琳跟我们的商人先生已经回来了。他们被送出去,坐上他们家专属司机开得车离开了城堡。直到下了车,布兰特才带着秦晓琳去附近的咖啡厅,找了个雅间坐好,他才取出那些东西。
“这是什么?”秦晓琳查看这些东西,有些摸不到头脑。
“如果我是他的患者,在就诊期间留下一些什么东西并不奇怪。”
有的时候为了协助精神治疗,医生会要求患者带一些自己随身的东西,或者有特定含义的东西用来追溯哦记忆,或者进行逆行性治疗等。
布兰特看了一下那张名片,翻过手将名片展现给秦晓琳。
“车祸事故发生在九年前,时间段是在(八年前)新洲血案发生之前。如,我一直在接受治疗,而我的主治医师又突然发生了车祸——”
秦晓琳盯着名片接话:“那么你会被中介所介绍给另一位替代的心理医生。”
名片上的字是:dr。 佛洛依德,雅顿心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