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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我让她变成一条母狗她都愿意了?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梁婉君,只见她俏脸一红,银牙轻咬“这药对本教的人是无效的,收起你那花花肠子!”
我嘿嘿一笑,又对梁婉君轻薄一番才施然离去。第二天,我照样厚着脸皮的给张文采送去点心和清水,这些都是正常的食物,我知道现在她不相信我,不会轻易吃我送去的东西,就算是加了药也是白搭,我这样的目的,是要让她心中有了我的存在,这个印象对药性的起效很关键。
姚清儿发现张文采最近好像忘性特别大,很多以前的东西都忘了,她以为是因为张文采因为端机的死而受到的打击太大,所以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忘记她和姚清儿之间的感情,只是连姚清儿也说不上来她到底是忘了些什么。
当然,姚清儿也不会愚蠢到主动去提端机的事情,毕竟那是张文采心中最痛的一处,现在她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那些弟子就爽了,师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以前的动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温柔可亲,他们是喜闻乐见啊,就连练功也是事半功倍,每个人都争着讨好这位美人儿师父呢!
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以往并不让师父待见的师兄,最近竟然和师父有说有笑了,每次师父见到他,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整个儿如同小女孩儿般向大师兄亲近着,一点都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和不近人情。
这都得归功于梁婉君的那种忘情散啊,调教熟女的计划又悄然向前迈进了一步了,张文采还是以往的那个张文采,不过她确实是把和端机的感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甚至连端机这个人也仿佛不认识一般。
而我,则成为了她最亲近和最信任的人,这几天我一直给她送去的点心就能说明这一切,虽然她还有点怀疑为什么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过在我努力的灌输之下,她知道这是因为练功太劳累导致的,只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当然,这睡觉也是有讲究的,这种药的药性是每天睡觉的时候才会发作,让人摆脱旧有的情感和性格,而每天清晨我对她的灌输则是第二步,可以说是让张文采重获了新生,我都有点感谢梁婉君了。
不过梁婉君说了,现在还不是时机,等张文采真正失去了旧有的那一套的时候,才是我正式成为她入幕之宾的关键所在,而这一切,梁婉君都在推波助澜着,不断地让张文采觉得我才是她最亲近最应该信任的人。
虽然还不能吃到这块美肉,不过现在我的房间倒也是春色一片。“啊用力娘亲要去了”
娘亲失神的流着香津,雪白的娇躯不断在我的身下扭动着,仿佛要榨取着最大的快感一般,倒也是,我们都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今天是解禁日,我们哪都没有去,不断地在床上疯狂的交媾着,上演着一幕又一幕惊心动魄的活春宫。
“娘亲你不要扭动得那么淫荡,我又要射了”我用力的揉搓着娘亲的巨乳,一边低下头去跟她吻在一起,用力的感受着这份快感。
娘亲置若罔闻,浑圆结实的长腿依然紧紧的缠着我的腰间,用力的夹着,花心不断研磨着我的肉棒,香甜的津液不断从顽皮的香舌渡进我的嘴里。
“还不能不能射我还要”娘亲说着,减慢了扭动的速度,倒是美腿一夹,把我们俩的位置换了过来,她在上面。
娘亲一边把手指咬在嘴里,一边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蛇腰,巨大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我的脑海,雪白丰满的翘臀随着她身躯的摆动不断晃动着,花心像是有吸力一般,不断吸吮着我的肉棒。
“啊”娘亲发出一声失神般的叫声,随即无力的瘫软在我的怀里,而我也把一发接一发的精液射进了花心里面。
从子时开始,我们便一直在翻云覆雨,已经忘了做了多少遍了,两人不断地从对方身体里面索取着巨大的快感,好让下一个禁欲期能好过一点。
不过娘亲正值虎狼之年,每天的需求都是巨大的,没有了我的滋养,她倒是找了一根细木棒,每天晚上在房间里面解决着按耐不住的欲望,以至于她的衣服第二天都能拍出天价,师弟们都不是傻子,爱液和尿骚味他们都能分辨得到,娘亲那些每天都沾满爱液的贴身衣物,都能拍出超过五两银子的半天使用权,五两银子啊,足够一户三口之间丰衣足食一个月了,但是在这里只能用半天!
没有办法,因为师门都是规定晚上前需要把衣物洗净放回,所以在午时以前必须就把衣物拿去洗,至于午时之前,他们用来做什么都没人管。
于是就有流言了,说是师娘因为没有了丈夫而导致独守空帏,寂寞难耐需要自我解决,而这样的结果,则是让众多男性弟子都对师娘的身体产生浓厚的性趣,娘亲的衣物渐渐变得有价无市,就是连洗衣服的弟子都舍不得把这些衣服拿出来拍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