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误打误撞,田大宇的办法也真灵验,令阮玲黛眉舒展。
“爸爸,你真行,现在,我觉得舒服多了。”由于乳汁排空,阮玲她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哦,那就好了。”一时之间,田大宇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只是仓惶地放开自己的手。
两人无言地站着,她那绯红的脸映在镜子上,可爱极了,真的诱人!
田大宇不敢再看下去,连忙跟阮玲道个晚安,然后,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但心跳如雷地溜回自己的卧室。
他躺在床上,幻想中与儿媳妇在一起亲热时的画面,又一次将手伸进裤兜里捣鼓起来,直到将体内的亿万子弟兵牺牲出去,这才进入了惬意的梦境。
……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他们都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所发生过的事,大家都没有多说些什么。
不过,无论是田大宇还是阮玲,都觉得昨天晚上自己出格了,虽然田大宇并没有对阮玲说什么,但在他的心中,始终有着羞耻的感觉。
呜呜……
到了晚上,田大宇又听见她在浴室中哭泣。
不过,从她的哭声中,田大宇知道,她尽量地在控制着自己。
田大宇知道,她不希望让自己听得见,更不希望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所以,田大宇也只好忧心冲冲地独自在自己的睡房中团团乱转。
田大宇不敢再到浴室去,只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着痛苦,只不过是儿媳妇的痛,一直痛在田大宇这个当公公的心上。
第二天早上,阮玲坐在餐桌的对面,默默无言,田大宇看着她满眼的红丝,连忙关心地问: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吗?”
“也算不上太晚,爸爸。”阮玲低着头说:“我在尽量减轻自己的痛苦,只是我做得还是不够熟练,我想,多练几回应该可以吧。”
“对,多练几回吧。”田大宇把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前,想像着儿媳妇在挤奶时所受的痛苦。
伦理观念却紧紧地束缚着他的心,令田大宇不得不考虑儿媳妇的反应,田大宇不希望她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坏男人,更不希望她把自己看成是一个邪恶的公公。
话虽如此说,只是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做起来,也太难了。
尽管田大宇拼命想忘掉那片雪白,但它们却偏偏浮现在田大宇的脑海,只要独自一个人,田大宇就会想起它们。
天啊,田大宇已是欲罢不能,无法自拔了!
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田大宇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终于,夜幕降临了!
像前两个晚上一样,儿媳妇又躲在浴室中,她又在痛苦地哭泣,虽然她的抽泣声若隐若无,但那若隐若无的哭泣声,却如锋利的小刀,她的每一声哭泣,就像小刀在田大宇的心里狠狠地剜一下。
田大宇无法承受那种痛苦,终于再次从床上爬起来。
然而,当田大宇走到浴室的门前时,有些犹豫了,踌躇着,一时间,欲进不进,他的心在蹰踟着,一下子无法作出坚决的决定。
牙齿,已经咬了好几回!
脚步,一次又一次地走到门边,再一次又一次地退回来!
“不能进去,里面是自己的儿媳妇!”田大宇的理智在警告着他,
“你的儿媳妇正在痛苦之中,你不帮她,谁会帮她!”亲情的关怀又在狠狠地谴责着田大宇的良心。
终于,田大宇伸出手去。
笃笃笃!
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小玲,请你原谅,我知道,我不应该问,但……听到你的哭声,我又不忍不问,”田大宇贴着卫生间的房门,低声说:“请让我……帮你……好……吗?”
把话说完,田大宇如释重负,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着儿媳妇的审判。
“爸爸,我不介意,帮帮我吧,我办不到,我自己做不来。呜呜呜,太难受了……”
儿媳妇急急地拉开了门。
门一开,阮玲满怀希望希望地看着田大宇。
想不到,今天,她连上半身的衣服也脱光了,一片雪白耸在田大宇的面前。
隆……!
田大宇的心当即如雷狂轰,心当即加速跳动,浑身一下子发起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