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这麒麟玉发着光,总归都是为我好的。
可如今,它又发着红光了。只是这一次,会是一如既往的好,还是突破平常的坏?
我不知道。
刘叔和阿展叔二人,显然是识货的专家,他们应该也是知道,我这麒麟玉的来历的。只是,我想不到,这二人竟然在这会儿,双眼泛着绿光,紧紧的盯着我的麒麟玉看。
一副想要将此玉占为己有的模样,让不得不开口来提醒他们:“干什么?”
不等阿展叔和刘叔回答我,不戒和尚就打断了他们,他说:“你们快看,这阿景身上也发着光!”
我着急的回过头去看程景,果真和不戒和尚所说的一样,他的上半身,几乎泛着红色的光,虽然颜色并没有麒麟玉的亮,可对比于刘叔他们,也算是发着光芒的。
我觉得不妥,于是我快速的起身去看程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程景,跟我的麒麟玉一个摸样。
由于他发光的位置是上半身,于是我极其快手的把他的上衣,给撩了上去,那花藤状的文身,便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且,都泛着浅浅的红光!
原来,程景身上的红光,都是由这所谓的花藤文身引起的。
想罢,我极其着急的想要一探究竟,快速的将程景的上衣,给全部掀了上去。
依旧是那带着诡异的花藤文身,在这一刻竟然发着浅浅的红光。本来我以为,这文身只是跟我之前看到的一个样,也不做多想。
可是,竟然出乎我的意料,我扫视了一眼,他的胸口处的花藤的文身。我记得在长白山山脚旅馆的那会儿,我看见的文身,并没有任何大象文痕迹,有的也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花藤图案。可是在今天,在程景的心口处,竟然出现了四个字。
这是个我熟悉到了极点的大象文,小时在爷爷的强硬教学法里,写了无数遍的字,也是我第一次用大象文的时候。
那罗古兰。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名字在这会儿,出现在程景的心口处,会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之前并没有这四个字的,可是这会儿竟然出现了?我的潜意识里总感觉,我跟程景似乎有什么搭上勾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袋竟然闪过了,程景曾经跟我说过的话,他说过的所谓命定之人。这会儿,出现在他心口上的字,莫非就是指命定之人?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才显示出来?琼拉呢?程景最爱的人,那个叫琼拉的女子呢!为什么会是我?
难不成,是因为,我的血?
这也不大现实呀,喝了我的血,我就是他的人了?那如果是阿展叔或者不戒和尚,他们几个喂了程景血液,那他们岂不是都是程景的人了?
真佩服我自己,在这一刻,竟然能想这么令人恶寒的东西来。
我记得爷爷说过的,我们那罗巫古族的血是很珍贵的。可是,也不至于让我瞬间,就成为了程景的命定之人吧?开什么美国玩笑?
不戒和尚见我没有多作表态,伸手就要帮程景把上衣拿下来,省得他着凉。我刚想开口制止不戒和尚,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这程景身上泛着浅浅的红光,估计应该与我那个时候不一样。
我本以为,我跟程景是不一样的。却不料,不戒和尚的手刚碰到程景的衣服,竟然像触电了一般,让他条件反射的快速收回手。
“阿景身子有电!”
“是自我修复这小子命大都是靠那文身,改明儿,咱几个也去搞那文身,也改个命格!”阿展叔极其有先见之明的跟我们,解释道。
我抢先在刘叔开口之前,问阿展叔:“阿展叔,之前在我家古董店的时候,你说什么‘古奇之,她逃不掉了’,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你的逃不了指的是什么?”
“古奇之的手管有一条脉搏,是深红色的,跳得非常厉害。我查过古书,那玩意就跟诅咒一样,我上次发现你的手上也有,所以,你应该跟古奇之一样,都得来倒斗了,所以,我才说你逃不掉了。”
“红色脉搏?”
我伸出右手,确实。打从我行了成人礼后,这红色脉搏就出现在我的手上了。而这红色脉搏,其实是我们的命脉那罗巫古族的一个成人象征,一条命脉肩负着必须回古旧址的宿命。血祭时必须用到命脉的血,开启结界。
真不知道,这一个秘密,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不,应该是,到底有多少人旁敲侧击知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