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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原本是想问爷爷,他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是我不知道的秘密这类的话题。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所以我转移了话题。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爷爷聊天的时候,我完全静不下心来,如果换做是平时的话,我完全可以嘻嘻哈哈的没脸没皮跟他瞎扯,可是今天我无法做到那么轻松的和他聊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出了家里,我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或许,我无法跟爷爷那么轻松的聊天,是因为我最近知道了太多事情了吧?脑袋装满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事,而且都他娘的有个共同点,都是要我自己去找答案来解答。
从小我就是个没有耐心的人,这一次竟然出奇的有耐心。
我是越来越奇怪了,现在一看到泛着绿光,或者带着红色的东西,似乎就有点冲动,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这一大堆的破事,我也懒得去想了。当务之急,我必须去会一会阿展叔,他留下的这个问题,我是可以直接得到答案的,也不用想破头了。
我一口气跑了距离家有20米远,才敢掏出那张白纸,省得一会让耳尖的爷爷发现有猫腻。说实话,我不敢用自己的手机去打那个号码,我可不想跟这种盗墓贼拉上瓜葛,况且我跟他不熟,没那闲情存他电话号码。
所以,最保险的方法,就是跑到电话亭去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回应。我有些不耐烦,重新打了一次。
“那罗古兰。”
“是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了我的全名,让我有些不习惯。
“考虑好了吗?”
他直截了当的进入了话题,我不大习惯这个直截了当的说话方式。
打小时候,我就从家里那堆书籍里,看过不少先人,被那些盗墓贼的伪装术,骗得有多惨的经历。
他们这些盗墓的能手多数是人精,伪装技术高明。那是我这种小葱小菜能比的,没准就被骗得七荤八素的,还要晕头晕脑的跟他说谢谢。
我顿了顿语气,故作镇定,说:“阿展叔,我跟爷爷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他能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出我意料的是,阿展叔竟然在电话那头笑得有些讽刺,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笑成这样?我相信我爷爷这怎么了,有那么好笑吗?
“古奇之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被他害死的人中,其中有一个会是你感兴趣的,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那个人就是”
说完,他就这样半吊子的直接挂断电话了。
我在心里不低于骂了十句脏话,把我心里所能想象最毒的话都骂了出来,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这么的冲动。
因为,原本我本着至少可以获得一个有答案的秘密,没想到,现在在这件事情上,还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阿展叔这贱人,话说一半到底算什么!
谁不知道进了倒斗这一行的,在那种地方,不是生就是死的,又不是谁能控制得了的事儿,怎么能说是我爷爷害死的。更何况我的爷爷是不是好人,这根本就不管他什么事,只要在我心里他是好人就够了。
前面的我可以直接说服我自己,只是他后面的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在话末的时候补上一句:“那个人就是”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是我想要知道,是我感兴趣的人,死在了爷爷的手上吗?难不成爷爷真的有秘密瞒着我?
可是又是什么事情,竟然关乎到了人命,还成为了爷爷多年来如此重要的秘密?
真是够了,我的脑袋痛得快裂开,这些天下来,谜是越添越多,丝毫不减,而谜底至今一个都没有。
看来这次盗不盗墓,已经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我完全无法拒绝了的。
关于倒斗,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害怕,要是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他该怎么办。
糊里糊涂的从电话亭离开里,去巷子口的米店买了一袋大米就回家。
回家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下了。
是夜,我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发呆,看着夜空悬挂的月,看着胸前的那块泛着淡红光芒的麒麟玉,也看着自己的手。
我反复的问了自己,我到底可以吗?在那种黑暗陌生又处处充满危险的地方,我真的可以吗?真的要为了宿命的纠缠,而去找答案吗?真的值得吗?
我再一次问自己,我相信爷爷吗?
这一次,我不在斩钉截铁,我已经迟疑了。
这一辈子,我只是想平平凡凡、简简单单的度过,从历史系毕业,有生之年有机会可以跟着考古系的教授们,一起亲自去考古再好不过了。再不济的也是结婚生子,和我的丈夫一起照顾好爷爷,看好古董店,曾经我是想这么简单的度过余生,可是如今,这些想法都成了曾经。
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么多?为什么我会是这么恶毒的原始族的后人?为什么我会有这种肮脏的血液?到底是为什么?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又一次觉得迷茫了。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我:你是想理清楚的,你去吧。
我是真的想去吗?我真的可以做到这么伟大?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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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哈,更文更晚了,因为有点事情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