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有我们两个。”一木妈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看啊以后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上街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我知道你是个谨慎的女人。外面人多眼杂,万一传出点绯闻,你会受伤的。我懂你,别怕,可是,我会想你。”一木妈说:“我也会想你,孩子。
我会约你去酒店开房,放心,我是原意和你偷情的女人。”一木妈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子,我是个原意偷情的女人吗?就这样,为了避开人眼目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当地不再一起上街了。一木妈实在盼望看到汪姐外甥有形有样又年轻裸体,她常约汪姐外甥去开房。
她感到抚摸亲吻他的身子,撸他的jī巴,给他口交是一种女人的享受,她喜欢他一件件剥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滚在床上,任他翻腾抚弄乳房和劈开大腿。一木妈对他开放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唯有她的洞洞,能让他的大guī头抚弄她的阴唇,却不让他插入。
这是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唯一的节制。一木妈当然喜欢男人的yīn茎像雄壮的公鸡,可是在一木妈的眼里,汪姐外甥的鸡鸡是畸形的大,放进嘴里,撑得嘴唇都扩大了,很难想象自己的下面怎么接受,她要的男人不是以粗大为准,而是要能适合自己yīn道的尺寸。汪姐外甥的yīn茎。
她喜欢看,喜欢玩,就是不敢让插入自己的yīn道。汪姐外甥也不强求与一木妈xìng交,她是个有耐心的女人,每次都可以长时间给他手淫口交,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已经付出全身了,下面的那个洞。
就让她保留吧。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在情感上有点混乱,时常觉得自己有两个儿子,他是自己儿子的哥哥。平日里一木妈对他有母性的情爱,为他购买时新的衣服和订好隔天的午餐。
这个孩子,揪着她的心,有像孩子的疼爱也有盼望他抚弄自己身子的心痒。“我是你的女人。”每当和他进入单独的房间,怕搞乱自己的身份,她都要对他说这样的话,在本地,即便是开房,一木妈也是小心翼翼,每次进入自己用假名预定的房间前,她都是尽可能遮掩起自己的面孔,再在酒店的走道里来回观察。
直到确定无人注意的时候才急忙开门入房,而汪姐外甥也像一木妈一样谨慎,他们不同行,进出酒店都是分开的。这让一木妈很放心,她对汪姐外甥说:“我们只有隐瞒才能长久。”
汪姐外甥说:“我们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样,”一木妈回道:“是搞低下工作。”这样偷偷摸摸,不能带着他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也让一木妈窝心。
一木妈开始带他去外地和国外旅行,有个帅气的像是自己的大儿子又像是自己小情人的男孩陪伴在身边,吸引路人的眼球是一木妈爽心的事。
为了他,一木妈花了不少钱,既然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大把花钱值得。一木妈不让汪姐外甥插入自己yīn道,她怕时间久了他得不到插入女人的快感,他会失望。
一木妈想出很多办法,她会买来不同式样的服装,在无人相识的城市里,她会把自己打扮成职业女性,村姑,甚至街头的妓女和他逛街。
在酒店里给他口交,让他的精液喷脏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这些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等第二天打扫房间的女人收走,那些名贵价格不菲的衣服上面沾着男人的精液,她想象那些女人会羡慕她,有男人,又有钱,当然这种事情在国内她是不敢做的,只有到了国外,她才敢尽兴。
一次去韩国的旅行,晚上回到酒店的房间,一木妈跑进卫生间换上刚从名品店买来的女式西装,恰腰合体,乳房高耸,她没穿裤子,光着长长的腿,蹬着高跟鞋,她走出卫生间问汪姐外甥:“你看我下面有变化吗?”
汪姐外甥定睛看到,一木妈的阴毛修剪的整齐了,齐刷刷黑黝黝的倒三角,他过去摸了摸,阴毛还是软软曲折的,修掉阴毛的周边滑滑的。
他笑着说:“难怪你去整容院,让我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原来你是让那个男医生修了你的阴毛。”一木妈又问:“好看吗?”汪姐外甥打量着一木妈说:“好看,大腿的中间露着条缝,更有女人的性感。”
一木妈走了几步,她穿着高跟鞋,翘起的屁股更是夺目,她说:“我早打听过,韩国整容院上面都能整。我想让你感觉我是新鲜的女人。”汪姐外甥情不自禁拍拍一木妈圆溜溜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