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心情,只有抓住了他们,才有可能得知周大海的下落。
其实王建安和段有亮在火灾发生时,根本没在警卫室看着人!不然火刚起的时候他们就肯定会发现,及时扑救的话,哪里会起那么大的火?安居楼的事完全还有机会压下去。可惜啊,他们平时兢兢业业地上班看监控,就那天,是王老三的生日,他们想着反正平时这里也没什么人来,只要把大门锁上,电网一开,这些人根本不可能跑得出去,便放心大胆地开溜出去喝酒唱k去了,直到两个喝得醉熏熏地结帐出来,在ktv吧台那看到电视上放着安居楼大火的情形,酒才立刻醒了!
出大事了!他们马上敏感地意识到这回完了,不管是警察还是周哥,肯定都得憋足了劲地找他们,被警察逮住还好,被周哥抓住的话
想想周哥平时整治人的手段,两人吓得屁滚尿流,连家都没敢回,连忙打了个车连夜离开v市去了省城,准备从那外逃!
他们因为跑得急,倒是躲过了上家中寻找他们的周哥一伙人,但是没过上三天,两人身上带的不算多的钱就被花得一干二净,只得硬着头皮去atm取点钱,想着马上离开省城应该不会被警方抓住,没想到,他们刚取的钱还没来得及找辆车走,就被早已经接到消息的巡警抓个正着,之后被押送回了v市。
审讯室里,王建安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如竹筒倒豆般把知道的都说了。
“自从释放之后,我找工作四处碰壁,穷得快要吃不起饭的时候,是周哥介绍我去安居楼当警卫。原本我想着当警卫算是份正当工作,能挣俩钱花花就行了,况且周哥开出的价码还真高。所以我就去了,去了之后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那小区里的人,跟坐牢没区别,天天行动一点都不自由,平时楼门口的防盗门总是关着的,内里打不开,只能从警卫室里才能打开,我问周哥这里怎么回事,周哥让我少管闲事,安份点,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后来我就不敢问了,反正钱不少挣,活又轻闲,我就一直干了下来。”
“周哥真名叫什么?”
“我不知道。”王建安看邓喜瞪着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真不知道,他是v市地下势力的二把手,道儿上的人都是这么叫他的,没有敢叫他的真名,我这样的小角色,就更不知道了。”
“说说昨天晚上起火的事儿。”
“大哥,那火可不是我放的,我昨天生日,我们跑鑫富ktv唱歌去了,还叫了小姐的,不信你们去问,我们6点多点就到了,那火可是很晚才起的,真不是我们干的啊。”王建安哭爹喊娘,就怕警察真把杀人放火的罪名安在他身上。他后来可是听说了,死了二百多人呢,枪毙他二百多次都够够儿的了:“大哥,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但我也没坏到那种程度啊,小偷小摸我敢,打架斗殴我也敢,但是杀人,我真没那个胆啊。”
另一边负责审段友亮的人拿到的口供与王建安说的基本一致,通过调查,这两人的不在场证明成立,可以排除嫌疑了。不过周大海的事,他还没问清楚呢。
邓喜拿着周大海的照片给王建安看:“说,这个人,怎么到你们警卫室去的?现在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王建安看了眼照片,瑟缩一下,谄笑道:“大哥说笑了,周哥的行踪我这样的小喽啰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上次来安居楼还是三天以前呢,这两天我们都没见过他老人家。”
“你说什么?”邓喜听了王建安的话,一脸震惊,按着王建安的肩膀,把照片摆在他的眼前:“看清楚了,这个人是警察,可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周哥!”
王建安的肩膀被按得生疼,忍不住叫了出来:“哎哟,哎哟,大哥,大哥,消消气,疼疼疼,这就是周哥啊,我虽然见他的次数不多,但也不至于连人都认不出。虽然穿上警服看起来有点奇怪,但这绝对真是周哥啊。”
邓喜呆呆地立在当场,半晌也反应不过来,他一直视为兄弟的周大海,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周大海,居然会是一名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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