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哦,原来你不是人,是小畜生啊?真不好意思,一时没看出来。”
王金莲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男人的当,把自己骂进去了,当下一张老脸就有些挂不住了,刚想使出自己的必杀技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腿一软刚想坐地上开嚎,被男人一句话定在当场:“如果你想让周围的人都知道你家那一百五十万怎么来的,就接着闹。”
这下,不止王金莲,还贾友绅都坐不住了,瞪着眼从坐位上站起来:“你,你,你瞎说八道什么?”
“我瞎说?呵呵,你们心里最清楚我到底有没有瞎说。”
“你想怎么样?”贾友绅冷冷地问道。这人到底求什么?若是求财,给他几十万打发了也就是了,毕竟经过这么多年,家底丰厚,几十万拿出来小意思,权当破财免灾了,但要是他贪得无厌,哼,他可是找错人了!
男人放下空了的酒瓶:“呼,好酒。贾叔别激动,我的要求很简单,要他活着。”
“无理取闹,人死不能复生,何况你弟弟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骨头恐怕都化成灰尘了,念在我跟他父子一场的份上,给你五十万,拿钱走人!”贾友绅豪爽地挥一挥衣袖,旁边站着的王金莲脸色一白,不甘心地嚷嚷出来:“凭什么?那钱是咱们应得的,凭什么分给他个小畜生!好歹咱们可是养了他十来年呢!不给,一分都不给!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男人笑了:“好,我正等着你这句话呢,既然他已经活不回来了,你们,就下去陪他吧!”说着,他跨前一步,一拳打晕了正想哭闹的王金莲,再一脚踹在贾友绅的心窝。这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双双晕倒在地。
将二人捆结实,再找两块破抹布堵住嘴,扔进屋,男人搜出两人身上的手机,不再管他们,坐回去静静地吃完饭,收拾好桌子,这才有空收拾这两个老不死的东西。
贾友绅比王金莲体质要好,第一个醒了过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贾友绅不断挣扎,却无奈嘴里的破布塞得太严实,半天也没能准确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男人走到他跟前蹲下,拍拍他的脸:“如果你不大喊大叫,我就把你嘴里的破布掏出来,明白吗?”贾友绅点点头,终于嘴里面的抹布被男人抽出来扔到一边去了,他长舒口气:“大侄子啊,我和你婶岁数都大了,经不住你又打又踢的啊,只要你放过我们老两口,我可以给你钱。”
“钱?钱是什么东西?你以为,当初一百五十万能买了我弟弟的命,现在也能买你们的吗?做梦!”男人站起身来,像踢死狗一样踢了踢一边还晕迷不醒的王金莲,她这才幽幽醒来,看到男人冷漠的脸,呜呜叫着往贾友绅身后躲。
“叔,给我宝柱弟打个电话叫他过来一趟吧。”男人拿过贾友绅的电话,找出贾宝柱的电话,拨通,放到贾友绅的耳边:“记住,你要是乱说话,婶子的命可就没了。”
事是如今,贾友绅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说杀人是在开玩笑,于是老老实实地等电话接通,说老伴病了,想儿子,叫他回来一趟。
正在外面跟朋友吃饭的贾宝柱在老爸反复劝说中终于不情不愿地答应回家一趟,骂骂咧咧地挂掉了电话。贾宝柱现年25岁,因是贾友绅夫妻两个好不容易生出来的亲儿子,从小被父母娇生惯养得养成个五毒俱全的纨绔,吃喝玩乐样样在行,正事一样办不了,25岁了还靠父母养,还啃老啃得理所当然,半点爱父母的心都没有,除了要钱,平常是绝不会回家的。所以接到父亲的电话心里别提有多不耐烦了。不过想想回去可以再跟老妈要点钱,也就跟一帮酒肉朋友打个招呼回家去了,被守在家门口的男人一个手刀砍晕,干净利落地捆好扔到贾友绅身边。
贾友绅望着旁边明显酒色过度的儿子,心下不由升起一阵懊悔,曾经,有一个既孝顺又懂事的好儿子在他身边,他没有珍惜,现在,却是太迟、太迟了。
一家三口的性命都捏在人家手里,还不是任人家搓圆捏扁吗?贾友绅抬头望着男人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求求你,杀了我,放我儿子一条生路吧,他还小”
“贾宝柱还小??25岁如果还叫小,那十六岁叫什么?你们却忍心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