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脚踩两只船?不明白就别乱说!我跟文沫之间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插嘴。没什么事你还是赶紧走吧。文沫受伤还没好彻底呢,别打扰她休息。”
“受伤,你还好意思说受伤的事!我可是听说了,那一枪根本就是你打的!你,你居然也下得去手!我告诉你,这事咱俩没完!”崔志佳说完扑上去揪住秦鹏修的衣领,毫不手软地挥拳打将上去,秦鹏修又怎会白白让他打,按着崔志佳抓住他衣领的手,头一低躲过拳头,也狠狠地击打在崔志佳的左腰上。论打架,一直走文职路线的崔志佳怎么可能打得过军人出身又在毒贩窝里摸爬滚打七年的秦鹏修,挨了几下之后疼得脸发白,却还是不肯松手示弱,宁可挨打也不再躲闪,抱着秦鹏修的脑袋专门打他脸。
眼见场面又一片混乱,整个客厅的摆件都遭了殃,文沫气得大吼:“滚蛋,要打出去打,别别老娘跟前碍眼,滚外边打去,打死了我都不会过问!”因用力过猛牵扯到了伤口,文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地上打做一团的两男看到,急忙松了手跑到文沫身边嘘寒问暖,直接被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了。
室内终于安静下来,文沫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这两个人,一个是曾经的挚爱,失而复得,沧海桑田变幻后再相遇,无奈造化弄人,经历过l市如梦魇般的最后一月,文沫却无法鼓起勇气再看他的眼睛;另一个是从来不曾喜欢,兜兜转转却一直关注自己回到自己身边的人,她对他朋友有余,爱人未满,喜欢有些却绝对不爱。两个人哪一个文沫都无法相信会是自己共度一生的良人。
安静地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文沫又回到了单位正常上班,桌子上堆的积案不少,还没破获的,文沫看完卷宗给出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分析结论,发回原单位,一天时间过得倒也不慢,中午拒绝了崔志佳的邀请,简单吃了午饭休息一会,中途挂断秦鹏修无数来电,文沫心底庆幸秦鹏修回来当天晚上就被思子心切的父母拎回家去,第二天便回了部队,让她眼不见心不烦。一天到也相安无事,直到下午四点
整理完桌上的资料,文沫便闲了下来。倒杯茶,拿本书,文沫本想享受下难得的空闲时光,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
“喂,你好。”
“喂,请问是文沫吗?”
“是的,我是,请问哪位?”
电话那端的女声很陌生,带着浅浅的敌意和哭腔快速说道:“我是权泽政的爱人李思媛,我现在想见你一面,一个小时后路东街心公园见!”说完对方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权泽政的爱人?上次见权泽政到现在有5个月了,当时他妻子怀孕已经八个月了,现在应该已经生了吧?唉呀,都怪她忙于工作,都没有想起来去看一看。想到这,文沫坐不住了,离开单位买了些婴儿用品提着打车往街心公园去了。
意外地一路顺风,半个小时后文沫早早来到街心公园,在门口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过了不久,那个号码又来电了,文沫说了自己的位置,不一会,一名身穿灰白色长风衣的女人向她走来,原本还有些愤怒的她看到文沫手中的婴儿用品愣了下,迟疑着没有开口。
倒是文沫抢先打了招呼:“呀,这就是嫂子吧?听权大哥提起你,本来还想赶着吃你家宝贝的满月酒呢,可是一忙起工作来我就给忘了,你说权大哥也真是的,也不打个电话告诉我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就两样都买了点,嫂子别嫌弃啊。”
李思媛呆呆地接过文沫塞过来的婴儿用品,喃喃地问道:“你到底跟权泽政什么关系?”
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的,文沫只得回答:“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不知道嫂子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李思媛明白是自己想错了,她还以为文沫是权泽政在外养的小三,想想自己没头没脑把人约出来,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文沫,哭着说道:“权泽政四个月前意外身故,这是他临死前不久交给我保管的东西,当时还有外包装信封,我小心眼以为是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便给拆开看了,现在我把东西给你,也算了了我家泽政的心愿了。”说完她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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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情人节and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