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看来他们是真的枉做好人了,别人不识抬举,他们何必在这讨人嫌呢?至于地上跪坐着的青年,虽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也一直没有开过口向他们求援,别再跟他老子似的,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为了避免再被反咬一口,两人没再多事,快步离开了这家小店。
直到走出了两条街的距离,文沫胸口发堵的感觉才算下去,虽然刚才的饭谁也没有吃一口,但现在文沫显然没有了胃口,崔志佳识趣地没再建议文沫另换地方填饱肚子。
体贴地将文沫送回了家,一直目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崔志佳才开车去了单位上班。一下午,崔志佳走路都有些带风,脸上的笑更是明媚地吓死人。请了半天假回去,原本除了对着文沫会露出笑容,对着其他人严肃地不能再严肃的人今天这是抽了什么风?
最后还是胆子最大的谢艺欣主动问了大家心里的疑惑,崔志佳看着周围虽然手中各个都在忙,但明显耳朵竖得老高想听八卦的同事,其中居然还有李主任,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这群闲得无聊的家伙们,他以前怎么就会看走了眼,以为这群同事跟他在国外时的一样,上班时间工作关系,除了工作什么也不多谈,下班之后没关系,各过各的私生活互不打扰呢?崔志佳相信,只要他现在说出他跟文沫出去吃午饭的事,明天估计就会传成他们两个在拍拖。
如果文沫听到会有什么后果?是直接以后再也不理他还是先打一顿以后再也不理他?想想以前在学校时上散打课,大家看着文沫柔柔弱弱的,却连班时的男同学有的都不是她的对手时震惊的样子,再联想这么多年自己舒舒服服坐在办公室听不同的人讲话,虽然体型保持得不错,但散打、自由搏击早就还给老师了,现在的他绝对不是文沫的对手。想到这,崔志佳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刚刚取得一小点进展,可不能在单位宣扬开,不然估计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他识趣地闭紧了嘴巴,任凭这群人如何威逼利诱都绝不多说一句话。
文沫回到家后洗了个澡,窝在沙发上无聊地翻看着网页新闻,心里对小饭馆里发生的事始终有些放不下。那个可怜的青年最后会怎么样?犹豫再三,文沫终于拿出手机拔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文沫想要挂断的时候突然接通了:“喂,你好。”一个疲惫的男低音响起。
文沫深吸一口气,才开口说话:“权队,是我,文沫。”
电话那头的权泽政惊喜的声音传来:“啊,小文,居然是你,我想想,得有四五年没联系过了吧?大忙人,不够意思,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我。不行,今天你得好好请我吃饭补偿补偿我。”
文沫笑着应下,约定了一个小时后以前常去的那家麦当劳见面。放下电话,文沫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再次联系权泽政翻出了文沫心底永远不想触及的伤痛。
权泽政是刑巍实习时交的男朋友。其实当初刑巍实习的派出所就在海平区下辖的街道办,离公安大学不过两公里远,那家小饭馆正好在辖区内。权泽政比刑巍大三岁,早四年分来了派出所,算是刑巍的师傅,当初权泽政对刑巍几乎是一见钟情,追得很紧,再加上他人不错,热情大方,性格直爽,很快就夺得了美人芳心。文沫几次去看过刑巍,她一脸甜蜜幸福都要举溢出水来了。可惜的是,三个月后,就在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刑巍因公殉职了。在刑巍的追悼会上,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压抑的哭声,无声滑落的眼泪让无数人都为之心疼。之后他更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蹲守在凶手家附近,将准备跑路回家筹钱的凶手抓了个正着,以慰刑巍在天之灵。
自那之后,文沫再也没有主动跟他联系过,因为不想面对,他们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和恋人,再见也只是相顾无言。除了每年刑巍忌日两人会在墓园相遇,彼此问声好外,再无过多交流。
这么多年过去了,权泽政明显变了很多,又恢复了以前的热情开朗,相信刑巍在天上看到也会开心吧。算了,不想这么多,文沫简单收拾准备出门,与老友叙叙旧,也去打听打听小饭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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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ing从小就梦想当个作家,无奈高中文科太差只能选理工科了。终于决定提笔写作,在起点拥有了自己的作品。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努力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