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尴尬的卫正僵着脸,朝诚王干笑。“赌金指的是赌石所加注的金额,是两人或多人对赌,赢的人能全部拿走,若有人做庄就得分给庄家二到三成赌金,看当事人怎么说的分成。
“而彩金是赌石外下注的银两,也就是另外做庄,场外再赌一回,所得彩金依投注者金额而依倍数给予,押注的银子越多拿回的也越多,但押中者才有钱拿,无人中才全归庄家所有”
通常庄家的赢面大,彩金高得吓人。
当时王爷要和人场外加注时他并不知情,要不他会先劝王爷多想一想,虽然赢的机会大,但得预防万一,赌石靠的是运气,而非赌气,没有万全的把握还是不要冒险。
但是牟长嵩提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即使是诚王也抵挡不住贪念,几十间铺子呀!谁能放开。
“王爷弄懂了吧!赌金是草民应得的,彩金的一半则是草民与你的对赌,你今日输了,不仅解出的十块玉石归我,还有你收入库房的彩金也该给我一半,有字据为凭。”
人可以不聪明,不可以无知,看看,无知多可怕。
“你就在这儿下套等着本王是吧!”诚王刷地脸一沉。
牟长嵩不疾不徐的扬唇一笑。“王爷说什么,请恕草民听不懂,不过草民粗略地算了一下,王爷约收入两百多万两白银,草民也不贪多,就凑个整数一百万两就行了。”
诚王一听,微惊,他底下的三十几个账房刚做完帐,回禀的数目正好两百一十二两,牟长嵩竟然已算出大约金额。
“包括草民的赌金在内就算,一百五十万两吧,其余的给王爷喝茶了,算是草民孝敬你的。”
之前诚王用“就算”来结束一面倒的赌局,心眼小的牟长嵩这会儿也还回去了。
“好!好!有你的,本王真是不识金镶玉,把猛虎看成家犬。一张字据就把本王绕进去了!”
他笑得牙根紧咬,抖颤的面容有些许的扭曲变形。
这次在桃花山庄所举行的赌石大会,卫氏父子是最大的输家,为了凑足此次比赛的石料,他们本身石料不足而特意提高价钱向外地购买,运费加差价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原本以为能从卖石中赚回本,没想到牟长嵩居然会横插一脚,把赌注加大,反过来倒将了他们一军,让他们表皮未伤却伤了内腑,甚为惨重。
至于诚王爷损失的赌金该由谁赔?
当然是卫府了。
诚王冷笑的看着牟长嵩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如热火翻煎,敢堂而皇之的拿走本王养兵的银两,本王绝对饶不得你!
成语雁坐到车上,重重地喘了口气。“哇!吓死我了,我的心口还扑通扑通的狂跳,两眼发晕,手脚发软,一口气吊着差不多快断气了”简直是把人吓死的好方法,多来几回她真会暴毙。
“没用。”牟长嵩轻啐一声的拉过她的手,轻轻揉按,松开她绷紧的筋骨,一根一根扳直僵曲的玉指。
“不能怪我没出息,要在五百块石料当中找出十块出绿的玉石有多难呀!而且还是上品,你根本不是在赌石,而是想考倒我。”幸好她有香木镯子相助,否则真难在限时内找到十块含上品玉石的石料。
若是凭实力,她大概有六成机会,但是没把握一定是上品玉石,光看石料外表难度太高,虽然不知为何镯子在最后那块帝王绿毛料上并没作用,幸好结果一切圆满。
“但是你办到了。”他与有荣焉,很是骄傲。
成语雁死里逃生似的吐出一口气。“可是我也快被吓死了,你突然看不见,然后往死路钻的将五块石料提高到十块,还把所有的铺子拿出来当赌注,我当场都吓得不能动了。”
玩得太大了,吓出她一身冷汗,以为这人疯了,被人下药伤了脑子,她既担心又害怕,很想拉着他跑了算了。
弃权也好过败光家产,虽然会遭人取笑一辈子,但只要银子还在,还能卷土重来,把丢失的声望再抢回来嘛。
“可怜的小雁子,你果然不是当商人的料。”他怜悯的摸摸她的头,笑着一弹她白嫩耳肉。
“什么意思?”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就字面的意思。我说的是铺子,可没包括里面未解开的石料和玉石成品,掌柜和伙计是和我打了契约的,给了铺子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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