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你让步,我为了你头一次跷班,还连跷两天,你到底要怎么补偿我?”他把心一横,豁出去跟她讨赏。
“我要不是你昨天来接我,我昨天就回去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怪我?”他不敢相信她竟然拐弯损他。
“不是,我是要说”她顿了下,深吸口气,怯怯地说:“谢谢你,老公,你来接我,我很高兴。”
南仲威睨了她一眼,直视着前方的路,莫名叹了一口气。
“我是说真的,我很高兴你来接我,我”
“我知道,我只是恨路为什么这么远。”
“喔让你太累了。”她怯怯地低下头。
也对,他一夜未眠,隔天一早驱车南下,这趟路又不算近,自然是累了。
“不是”南仲威无奈地拖长尾音。“家还很远,可是我想跟你亲热。”
那种窝在路边苟且或是找家汽车旅馆休息,全都是他不能屈就的,他只想待在家里,因为唯有家才是属于他的堡垒。
周持南眨了眨眼,小脸羞红着。“你又再捉弄我了。”
“我很认真,谁要你那么可爱。”说着,他踩着油门加速。
“等等,你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现在路上没车。”他归心似箭,恨不得狂飙一路把她给掳回家。
于是,在周持南的惊呼声中,他赶在中午之前回到家。一进大门院子,恰吉立即迎上前来,毛茸茸的尾巴都快要摇断了,南仲威依旧视若无睹,甚至也不给周持南和牠玩闹的机会,直接把她拉进屋中。
“仲威,你到底是在急什么?是肚子饿了吗?”她不解问着。
“是啊,饿到不行。”开了门,脱了鞋,直接把她往房间拖。
“既然饿了,我们应该去厨房,你想吃什么,我去弄,很快的。”
“炒饭。”
“好,等我”她一抬眼就随即被封口。
她呆住,张大了眼任由他的舌钻入她的唇腔里,舔吮着含吻着,却又突地打住,沙哑地问:“抱歉,我忘了要得到你的允许,我可以吻你吗?”
她小脸早已经翻红,当机的脑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下一刻她随即被抱起,搁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的体重压了下来,她整个人紧张到不敢动弹,僵硬的脸呈现呆滞,像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可以吻你吗,老婆?”他的唇贴覆着她的,低沉嗓音极富磁性。
周持南羞得双眼都泛着润亮水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是说过需要她的允许,但他这么问,到底是要她怎么回答?
“可以吗?”他沙哑问着,轻囓她柔软的唇瓣。
“你已经在亲了。”明明都先斩后奏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所以,我可以要你?”他吻上她的唇,大手已经滑入她的衬衫底下,蓦地发觉——“你又没穿内衣了。”他微皱起眉。
周持南羞得抓住他的手。“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说我想要你。”他低哑喃着,更压向她一些,让她感受到他的欲望,让她知道他想要她想要得都发痛了。
“可可可我有孕在身。”才两个月,根本就不该行房。
“我会小心一点。”他哑声喃着,撩起她的发,亲吻着她的耳她的颈项。
“可可可是天色很亮,房里也很亮。”她羞得压根不敢看他。
“你要是害羞就把眼睛闭上。”他噙笑道,另一只手已经滑入她的裙底,惊觉——“你没有穿底裤?你居然没穿底裤就出门?!”
天,她没穿内衣他已经觉得不妥,没想到她竟大胆得连底裤都没穿!就算她穿着长裙,谁能保证她不会青光外露?
周持南紧抓着他另一只手。“我我不习惯穿那种”那种底裤薄如蝉翼,教她穿着都觉得好难为情。
“怎会不习惯?你人在外头不准不穿底裤,要不你干脆穿长裤,不准再穿裙子!”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窥视她任何一处,哪怕是意外都不行,但是——“在家里可以。”
他说着,长指轻揉着,吓得她下意识弓膝往他腹部一顶,他随即往旁倒下。“陆姿颖你谋杀亲夫”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她吓得侧过身看他,就见他攒着眉,像是忍遏着巨大的痛楚。
“我有事”
“怎么办?该冰敷吗?”她问着,可她疑惑的是,她顶的地方应该是他的腹部,但他手却是按在下腹。
“你要怎么补偿我?”他攒紧眉问着。
“我”这也能补偿吗?
他怜惜地吻着她,她的一颦一笑皆牵动着他,她的宠溺放纵让他感觉被爱,让他想爱,而他也真的爱她。
结婚一年后开始相爱,也没什么不可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