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突击紫周边境让边境百姓甚为惊恐,日前两国总算签下友好条约,寮国不得再骚扰紫周边境,为避免毁约,两方各派人质前往,想不到父皇竟让他去!
这一去,就是拿命去赌了!寮国人野蛮,经常反复无常,若是哪日忽然拿他祭旗,给紫周下马威可怎么办?思及此,他吓得全身发抖。
马幕儿也听得脸色发白。“我我也要同去吗?”
“夫妻同命,除非他休了你。”涂白曝说。
“那”马幕儿忍不住渴求的看向闻见月。
“你休想,大难来时,你这女人竟还想自己独活!贱人!”闻见月当着所有人面狠戾的打了马幕儿一耳光。
马幕儿被打得嘴破眼角出血,模样难堪。
“闻见月,你怎能动手打人!”涂白阳见不得女人被打,上前扶起马幕儿后怒斥他。
“她是我的人,我爱怎么打就怎么打,若你是我的女人,我也打”
“大胆,放肆!”闻东方身后的太监大声喝斥。
他一愣,瞪着李骆。“你刚说什么?”一个奴才竟敢威吓他!
李骆目前已是东宫大太监,他面对闻见月一脸无惧就算了,那表情还带着怒气。
“当今太子妃哪能容您言语亵渎,宫中有规,对皇族不敬者,轻则打脸,重则赏鞭。”李骆这样子可比当年的宋松林还狠。
他倒抽一口气。“我也是皇族,你敢对我动手吗?”他质问。
“您虽是废位太子,但起码还是四皇子,奴才自是不敢动手,可若奴才的主子点头,奴才就得公事公办了。”李骆瞧向闻东方,让他给个令。
就见闻东方清清淡淡的开口道:“宫规如此,怎好毁去规矩,犯行虽重,但念其刚丧母就格外开恩吧,打脸就好。”
他声音刚落,李骆身旁的小太监马上将闻见月两手架住,李骆卷起袖子准备动刑。
“大胆的奴才,你敢动我试试!”闻见詌uo等唬孕n矸肿鸸笫芫“鞣匠璋叶运潘粒?br />
李骆垂下双眉,故意露出苦瓜脸。“奴才只想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好,四皇子就别为难奴才了吧。”说完一掌就往他脸颊打去,这一掌不够再一掌,打得闻见月都懵了。
等回过神后,他立刻气得七窍生烟。“你这奴才竟敢”
“再打。”闻东方冷若冰霜的吩咐。
“是。”李骆应声后,手一举就再打,将闻见月的脸庞打出数个五爪印来。
马幕儿看了吃惊,想不到闻见月竟然会挨打,当场一张脸惊得死白。
涂白阳脸一沉,自取其辱一向是闻见月的强项,只不过马氏的尸体就在一旁,还是让他在母亲面前留点尊严吧。
她瞧向闻东方,他晓得她于心不忍了,这才让李骆停手。
李骆得令退下,可闻见月已被打得两颊肿胀,一时间连说话都有问题。
马幕儿见状并没有去扶他,反而嫌弃的退一步,眼睛往闻东方与涂白阳看去,见他们两人亲密相依,闻东方对涂白阳呵护备至,只因闻见月对她言语稍有冲撞就
打得闻见月满地找牙,这份维护爱惜,闻见月从不曾给过她,涂白阳这太子妃当得比她当年还要荣宠尊贵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话想私下说。”马幕儿忽然对涂白阳要求。
“不行,你心术不正,太子妃怎能跟你单独在一起。”小君第一个不同意。延寿宫大火时,小君英勇救出董太后,受董太后提拔,现已是一等宫女,而宫女分三等,一等之后再上去就能任女官。
涂白阳询问的看向闻东方,他也正皱着眉头。她晓得他不放心,是不会同意的。
“弥有话就在这里说吧。”涂白阳对马幕儿说,没打算跟她单独在一起。
马幕儿见她不肯跟自己走,哭了起来。“我不是求什么,是真有苦处,尤其之后又要到寮国,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但这话只能对太子妃一个人说,若此时不说那便一辈子都没机会说了。”
见她这样子,涂白阳也蹙了眉,只得心软的对闻东方道:“我只与她到一旁去,听她说完就回来。”
“那在外头说两句就够了,我等你。”闻东方晓得她心慈,不可能不理,只得勉强答应。
小君见闻东方都点头了,也不好再阻止,但瞪着马幕儿的目光可是狠得很。
小君护主卖力是出了名的,涂白阳无奈,跟着马幕儿到一旁的小池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