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就要淘汰。
我做的时候觉得很顺手,不会的题目很少,都是跳过去就算了。考试结束后,第二天成绩就出来了,我不知道我的成绩,只知道剩下的十一个人中有我。
然后何老师把我单独叫了出来,他对我说:
“能留下来,你以后高考的时候就可以加分了。”他对着我说“接下来的考试,你要是不感兴趣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没什么用。”
我皱眉看着何老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单独对我这么说。
何老师躲开我的眼神,半天叹了口气,说:“你爸都快疯了,天天给我打电话,难道他不用交电话费吗?好几次想着干脆把电话给你算了,可是考试期间你又不能和外界联系,我算是惹不起他,你要是不想待在这里,跟着他们回去吧。”
我愣了一下,立刻就同意了:“好。”
我本来也没想用数学吃饭,将来不保送的话也是要高考的,能赚到几分达到目的了,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况且我还要赶回去看看张蒙开门了没有。
于是那天晚上我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伏慎和我一起压住衣服才把它们全都弄到行李袋里,我身上都出汗了。
我提着袋子,站在门口,伏慎笑了笑,对我说:“再见。”他说话的时候喜欢眯着眼睛,我发现他的眼睛是那种细长的丹凤眼,在他眼里有一种理性的精明。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在车上,我几次想给孟穹打电话,但是他都没接,现在是下午四点,我以为他在洗车,没听到铃声,所以也没在意。可是当我五点多再打的时候,他已经关机了。
快到学校了,何老师把手机收回来,道:“你爸怎么不接电话了?昨天还和我问你情况呢。”
我想了想,问:“他平时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
“晚上吧,七八点钟。”
我的心沉了沉。孟穹是晚上五点下班,前世我上大学的时候他总是五点钟准时给我打电话,有时候我还在上课,那时候就会特别不耐烦,几次和他说,但是他都忍不住一下班就给我打电话。
现在怎么挪到了七八点钟呢?这中间的几个小时,他到哪里去了?
因为联系不到孟穹,所以何老师只能亲自把我送回家。我拿出钥匙打开门,发现孟穹不在家。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六点十分。
我有些忍不住了,换了身衣服就往车行跑,车行的门紧紧锁着,我用力敲了敲,没有人回应。
这感觉让我很焦躁,这是我第一次找不到孟穹。在我印象中,孟穹一直都在我身边,他从来不会离开我半步。
我把平时孟穹会经过的地方都走了个遍,包括菜市场和超市,都不见孟穹的人影,我又回了一趟家,我怕孟穹会给我打电话。
我以为我能看的孟穹,在开门的时候也许会听到孟穹做饭的声音,他会回过头,很惊讶的看着我。
我屏住呼吸打开门,猛地推开,就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没有说话,但是那种颓丧的心情,沉甸甸的压在我的心上。
我坐在沙发上,也不开灯,用手支着下巴,胡乱看着黑暗中的某一点,听着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几次想站起来把钟表的电池拔了。
我站起来,在黑暗中给孟穹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那人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我联系不到他。
我躺在床上,没脱衣服也没盖被子,过了一会儿又觉得难受,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大,像是有人在我胸腔里敲鼓一样,于是我又坐了起来,我坐到了沙发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我一点都不疲倦,一点都不想合眼。
终于,我听到了有人拿钥匙的声音,我突然就站了起来,似乎我一直都在等待这个声音。
然后我听到孟穹温润的声音,他说了几个字,大概是对别人说的,我皱眉,不知道以我的身份,去质问孟穹刚才去了哪里合不合适。我只能站着,慢慢看到楼道里的灯光撒到屋子里,再然后,身上带着冬日冷意的孟穹就出现在了眼前。
房间里很黑,所以我看不清孟穹的脸,但是我知道孟穹看见我了,因为他突然就僵住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弹。
我就那样站着,当我考虑要不要主动说话的时候,孟穹突然快步向前走,同时弯着腰,单膝跪在地上,用力搂住了我。
“你怎么回来了!”孟穹贴着我的耳边,用力喊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白君和小d的地雷,我感受到你火热的地雷了么么哒=33=
话说*的那个霸王怎么又改了那个排名让我大脸一红= =bbb
给大家看看名叫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妹子的评论,我觉得非常中肯,也就是攻为什么不现在就扑到受的原因。
毕竟在重生前他根本没料想到自己的“父亲”对于自己竟然是有着这样热烈的爱慕,
而且用现下的话来说就压根儿一“直男”
所以如果要接受这份感情,那么就必须打破自己原本已经成型的某些道德观念,
这个过程对于一个心智已经完全成年的人来说是非常困难而且艰巨的。
以上,浮生妹子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