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拍她肩膀,她不敢回头,大气都不敢出,那只手从肩膀移到背上,又滑到腰间。她大喊一声,转过身,却被人堵住了双唇。
“慧儿,朕想死你了。”皇帝上下其手,几下将她剥了个精/光,抵在门上,就动/作起来。
柳嘉慧先是被吓,又是被惊,呆呆的,只是承受。
随着皇帝的动/作加大,她大声地呻/吟起来。
皇帝十分兴奋“叫吧,叫吧,使劲叫,朕就是要让她听着,让她知道,没了她,朕可以有更多的女人。”
皇帝将她反过来, 搬开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使劲顶/进她的身体。
门被撞的呼啦啦地响,柳嘉慧想到门外打扫的宫女,羞得捂住脸“皇上,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了,天下都是朕的。”
皇帝累了,将她拽到床上,自己躺下,让她坐在身上,拍着她的小屁屁“动一动。”
柳嘉慧只觉得被一根棍子抵的难受,哪里还能动。
皇帝托起她的大腿,又重重放下,柳嘉慧啊一声,棍子已经完全顶到头了。皇帝满意地笑起来“就像这样。”他连续做了几次,见她配合着学,鼓励地笑道:“继续。”而后大手不断揉搓着她的饱/满。
做了一会儿,皇帝觉得不尽兴,又将她压在身下,双腿放在肩上,剧烈的动作起来,听到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他越发的卖力,不多时,便射出一股热/浪。
柳嘉慧还有一点儿就到高/潮,下/体痒的难受,想扭动身体,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好不羞人,只好趴在皇帝身上,借力将不适压下。
皇帝抚摸着她光洁如绸缎的后背,满意地唏嘘“朕好久没有这么舒坦过了,你功不可没,想要什么,朕给你。”
柳嘉慧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她咬着唇,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人家什么都不要,只要下次你别吓我就行,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
“呵呵,朕知道,不过,这样才好玩嘛。”
紫色的窗幔偶尔飘在身上,痒痒的,像女人柔软的发丝,比她宫里的布料要好的多,这里以前住过什么人?想必万千宠爱。一想到躺在别人用过的床上,柳嘉慧的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皇帝的年纪终究大了,一次便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只让她休息了半盏茶时间就让她走了,还是那位公公送她走的。
回去后,惠安宫的人全换了,贴身宫女换成了一个叫瑞希的宫女。瑞希是宫里的老人,柳嘉慧唤了她一声姑姑。
瑞希道:“奴婢们都是皇上派来的,皇上对夫人很用心。”
柳嘉慧满意地笑笑,有了皇帝撑腰,柳嘉玉还能怎么样。
柳嘉玉听下人禀报,慕容江昕有事先回宫了,只是诧异,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回宫后,没有看到慕容江昕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不见喜娟像往常一样来报告柳嘉慧的行踪,心中疑惑,派彩凤出去打探。彩凤带来消息说,喜娟等人都被调去了浣衣局,是总管太监下的令。
柳嘉玉大惊“好你个柳嘉慧,我倒是小看了你。”
柳嘉玉的脸色变幻莫定,只等着慕容江昕回来收拾柳嘉慧,谁料慕容江昕竟一夜未归。
慕容江昕喝得烂醉如泥,抱着小李子不断哭诉“我不要回宫,我还要喝,小李子,你放开我。”
小李子温言相劝“好,好,喝。”
“我不要见太子妃,我不要见她!”
“好,好,不见。”
慕容江昕忽然诡异地笑起来“带本太子去慧夫人处,本太子要让她看看,她不给本太子生孩子,有的是人生。”
小李子就搀着慕容江昕去了惠安宫,彼时,柳嘉慧刚刚沐浴完,准备睡觉,听到一声太子嫁到,惊得险些哭了。为什么不早一点,如果早几天,她不就
柳嘉慧没了注意,急的团团转,别的还好说,只是她已不是处子,如何隐瞒?
瑞希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夫人只管侍寝,其他的交给奴婢,太子又喝醉了,连老天都在帮咱们。”
柳嘉慧想了想,也是,只要她装的像一些,她像吃了定心丸,笑嘻嘻地迎了出去。
慕容江昕早已辨不清,险些将宫女错认成她。柳嘉慧更加放心,有的人喝醉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希望太子属于这类人人。
慕容江昕扑在柳嘉慧身上“给本太子宽衣。”
柳嘉慧双颊通红,当着许多的太监宫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