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天,教室里正好只有我和易溪箐两个人。就是那一天,夕阳照进教室,把课桌都拉出了长长的影子,教室里面安安静静,只有我手里的扫帚拂过地面的簌簌声,我只希望地面永远不要扫干净,时间可以一直这么的静静的流淌。
直到今天我还可以清晰的回忆那一天我的心情,甜蜜,慌乱,紧张,兴奋,各种杂草在我的心里疯狂的生长,我低着头,紧紧的拽着扫帚,就像拽着一根疯狂生长的蔓藤。突然易溪箐走向了我。对,我还记得,那天她也是穿着一件连衣裙。他妈的,就和她今天她出来卖的这件连衣裙一模一样,真是操他妈的,为什么她今天要穿着这件连衣裙出来卖。那天她走向我,开口问我:“陈晓,你要不要加入我们文学社?”
她为什么要邀请我参加她的文学社?她从来没邀请过男生参她的文学社的,我的记忆开始混乱。
对了,当时她说因为我有一篇作文写的好,她特别喜欢,还被老师当众当作范文念了,所以才邀请我参加她的文学社。
我那时候成绩很糟糕,只有作文还写的不错,那篇作文是写春天的,语文老师也是个傻逼,为什么要在秋天的时候要我们写春天,当时我那篇作文写了什么去了?
想不起来了,我在只记得有一句:所有花草树木的都在飞快的生长,鸟儿在树尖欢快的歌唱。
就是这句,都是我编的,明明那季节,所有花草树木都枯萎了,外面连知了的叫声都没有了,哪里还有鸟的叫声,都他妈是我编的,偏偏那个傻逼语文老师还要说我写的好,还要他妈的当着全班的面念出来。
我的思绪回到现实,我突然觉得脑袋很痛,我有种要毁灭世界的冲动,我看着面前的酒杯,里面倒着嫣红的液体,就像是新鲜的血液,不不,这些本来就是血液,散发着让我觉得恶心的气味,这一切纸醉金迷,连女人的初夜都是可以买卖的。
我多么希望我手里有把枪,要我要朝着刁驷,鲁三毛,刘少,王鸿熙,这个房间所有的男人扫射,我要把他们全部扫成马蜂窝。
他们那淫邪的眼光都在看着易溪箐,就好像易溪箐已经脱光站在他们面前一样,王鸿熙在一边得意的笑着,他的笑声就像一头在拱地的牛在哼哼那么讨厌,那个妈妈桑还在那叽叽喳喳的奉承,就像有一百只麻雀在我耳边吵闹。
不是一百只麻雀,是一万只麻雀在我耳边吵闹,吵的我神经都要不正常了,最好让我一刀把他们全部捅死,这样世界就可以安静下来了。
我是多么的希望周围可以安静下来,就像那天的午后那么安静。那天的午后是那么的让我觉得安静,尤其是易溪箐说出邀请我参加文学社后,那一瞬间的安静真是叫此刻的我怀念啊。
我能清晰的听到我的心跳,还有血液在血脉下流动的声音。那一瞬间的仿佛过了好久,久的让我忘记了时间本身的流逝,我感觉自己回到了春天,所有花草树木都在疯狂的生长,鸟儿回到树枝上歌唱了。
我站在一块草坪里,一旁是流淌着的小溪,水清的能看到溪底,就像易溪箐的名字一样。我答应易溪箐参加文学后呢,那一天还发生了什么,我的脑袋实在太痛了,疼得我连记忆都有些混乱了。
哦,对了,那天我们一起走出的学校,那时候宽敞的校园里面只有我们俩了,我们肩并着肩,我的心就像有一百头小鹿在乱蹦。
我和她的家不在同一个方向,我和她出了校门就应该分别的,那天我们究竟有没有分别,我们是继续相伴着走下去,还是就在校门口挥手作别了。
我的记忆呢,不对,不对,不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感觉我的记忆像是被尘封了。易溪箐呢?她呢?然后呢?为什么我关于她的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