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易真脸贴在他的背蹭了蹭,才轻轻开口:“我早上找药的时候看见你抽屉里的东西了”
“嗯。”易辙低头笑了笑,破天荒的有些难堪“我不敢当面跟你说,只能用这种方法,姐,对不起。”易真也笑,鼻尖却越来越酸,她搂得更紧,脸紧紧埋在他后背。
“你傻吗?”她一开口已经是颤抖的哭腔“你以后要怎么办?这种手术可以恢复的吧,恢复了会有后遗症么?”易真渐渐有些语无伦次,斟酌过很久的话此刻一句也都顾不上说。易辙连忙回身,屈膝与她平视,认真道:“姐,我既然做了,就没想过再恢复。”
易真不敢置信地瞪他,他却毫无负担似的笑得轻松“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任何风险我都不想让你承担。”“小辙,你”易真万万没想到,他那句话竟还包含了这层意思,她以为只是随口的一句安抚的话,他却真的用行动证明了。
“幸亏他当时喝醉酒不记事,把我生日报大了几个月,不然我自己还做不成这个手术。”易辙用脸颊贴着她的掌心,神情隐约还有些得意。易辙出生时家里情况已经很不好了。秦绢不管他,易华先也不知所踪,一拖就拖到不得不登记上户口的时候,易华先人是在家。
但是醉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随便报了个日期就了事了,虽然易真一直给易辙过真实的生日,但其实按身份证上的日期来算他早就成年了,而他“成年”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给她安全感。
“姐,我一直在等我们心意想通的那一天。”易辙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喜欢你,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也是,对不对?”
“扑通扑通。”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亲耳听见易辙说那两个字,带来的震撼比想象中还要大,易真有些口干舌燥,她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激动的跳动。
终于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好像并没有想象中害怕。比起恐慌,她心中更多是欣喜和感动。好像为了这一刻,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有勇气面对了。这么爱她的易辙,她这么爱的易辙。
她怎么忍心再将他推远?易真又哭又笑着点头,好不愧狈,易辙也倏然红了眼眶,嘴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易真抹去他眼角滑出的泪,颤抖着吻住他的唇。
这注定是一个难以平静的吻,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像要把对方都揉入骨血,唇瓣厮磨舌尖纠缠,暧昧的水泽声都掩盖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之下。
从厨房到卧室,衣物散落一地。易真被推倒在床上,迷蒙着眼喘息,易辙褪去最后一点碍事的布料,俯下身将她揽住。四片红肿的唇瓣霎时又粘着在了一起。
易真此刻终于敢顺从本心承认,她很喜欢和易辙做ài,那种无与伦比的亲密感令她着迷。“唔小辙”她忘情地仰颈呻吟。易辙的吻沿着下颚往下,舔吮过纤细脖颈,在锁骨处停留片刻,又来到高耸的奶儿。易真手指插进他发中,随着他忽轻忽重的吮吻放松又收紧。奶肉晃荡。
在灯光下泛着玉白的色泽,易辙双手拢住,一手肆意抓揉,一手则拉拽按压,纱布粗糙的触感数次摩擦过娇嫩乳肉,又捻过敏感的奶尖儿,些微的痛意更痒得人发疯。
“啊不要”“不要?”易辙故意停下来问,掌心若即若离在奶儿上揉捏着。轻飘飘的触感当然不能让易真满足。
她无意识扭动着腰肢,渴求地蹭着他“要小辙”“要什么?”似是嫌刺激不够,易辙又低头在姐姐硬挺起来的奶头上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