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易辙扳着脑袋转回去了。易辙脚步很快,易真半走半跑地跟着。两人渐渐远离了繁华区域,走到了老街的背面,这条小道路灯昏暗。
只见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树影,其中穿梭着两个模糊的身形。“小辙”易辙走到街边招手拦了一辆的士,易真看着紧跟着后面来的公交车,欲言又止。易辙没理会她,直接将她塞进了车里。易真看着打表器上的车费肉疼,却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她还没从刚刚闹剧似的冲突里缓过神来。
虽然她是有意要通过白成斌来警醒易辙,但一直犹犹豫豫的,一面不想利用白成斌,一面又不忍心让易辙难过。拖拖延延又遮遮掩掩的,没想到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问了去哪之后就再没出过声,车厢中安静地只余呼吸声。易真悄眼去瞥易辙,余光里是他冷硬的下颚和晦暗不明的神色。
手腕还隐隐残留着被禁锢的刺痛,她攥着衣摆,苦笑着扯了扯嘴角。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从她决定要用这种方法逼易辙放弃开始,这一幕就注定是要面对的。
易真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就趁着今天把话都说开吧,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老街距离城中村有些距离,打车费花了一百多,是姐弟俩一两天的伙食费了。
易辙付完钱后又拉住了易真的手,易真勉强跟着他的步伐上楼,到家门口已经有些喘。“小辙,我们谈谈吧。”易真迈进门的时候开口,回答他的是“啪”的一声开灯的动静,易真闭起眼适应灯光,再睁开时看见的就是易辙平静的神情,没有了先前的怒意,却无端有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她突然回忆起,好像从在老街撞见到现在,易辙只说过一个滚字,平时喜欢黏糊糊缠着她聊天的弟弟,今晚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
易真额上滑下冷汗,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前没告诉你,是姐姐不好,我也是怕耽误你学习,打算等你考完试再说的。”
“刚刚刚刚那个哥哥,是我的我的男啊”易真话还没说完,便觉猛地一阵天旋地转,易辙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大步走进了卧室,将人扔在了床上,即便有厚实的被子垫着。
易真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她挣扎着撑起身子,对上易辙居高临下的视线,往常温润的黑眸中似燃着火,要带着她一同化为灰烬!易真心直往下沉,潜意识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小辙不可以”易真抖着声,身体不停往后躲。
“什么不可以?”易辙今晚第一次和她说话,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紧绷。和语气不同的时,他的表情一派闲适。
甚至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和易真同款的纯白羽绒服被随意扔在床脚,直到现在,回忆起易真穿着这件有特殊意义的衣服和那个男人约会的画面。
他依旧心如斧凿,闷痛地喘不过气,他已经不敢再去回想这一晚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刚得知易真瞒着他请假,还没来得及担心,便愕然得知了白成斌的存在。
那一瞬间的茫然无措,联系不上易真时的绝望恐慌,全都在看见她依偎着那个男人身边爆发至极限,化作尖锐无比的痛楚在四肢百骸翻搅。
他一整天的期待和特意换的衣服都变得可笑无比。易辙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今天他们俩本该有一个快乐的平安夜,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要我是你姐姐,小辙,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你在说什么呢,姐?”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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