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哀哀喊了一声,下腹一抽,大股的淫水倾泻而下。
易辙埋得更深,将姐姐泄出来的水全都咽了下去,他舒着气直起身,将嘴边流淌下来的水液都卷进了嘴中“今天泄得好快,是不是很舒服?”
少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快速褪下自己的衣服,握着肿胀的肉棒贴上她的花穴。“唔”易真还沉浸在高潮的眩晕中,小鹿眼里氲着水光,迷蒙地看着她。
这幅任人欺负的可怜样把易辙看得心软成了一片,但是该欺负的还是得欺负,他拉过枕头将易真的屁股垫高,硕大的guī头在肉缝中上下剐蹭,捻出了“滋滋”的水声。
花瓣彻底绽放开,柔顺贴合着肿大的肉头,易真娇吟着拱动小屁股,肉洞好几次咬合上来,把guī头紧紧吸住。
“小辙小辙”易真咬着指尖,面颊潮红,媚眼如丝地望着身前的少年。圆亮的双眼中清透不再,被深重的娇和欲替代。易辙喘息急促,被那一眼看得欲火更加旺盛,肉茎激动地弹跳着。又胀大了一圈,忽然,他浑身一颤。
易真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小手往下圈住了他的肉棒,抵在了花穴口。“小辙唔我听说,插进来会更舒服的,嗯那对你的效果会不会更好”易辙目光灼灼,似要在她身上烧出个洞。
易真舔了舔唇,她无法坦诚地将他带进这条路,只能用这种方法。把自己给他,也拥有他。“插插进来吧,反正之前也也”让她说这些虚假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是在要自己的亲弟弟插进她身体里“之前也进来过一点,没关系的,今天全部进来吧好不好?”屏着气说完这段话。
她的勇气已经耗尽,全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热粉,整个人像是只煮熟的虾子。易辙双目赤红,呼吸一下比一下更急,良久,他突然翻身下床。
紧挨着的热度骤然离去,易真心里被拒绝的失落还没涌上来,就见他又飞快回来,在她手上塞了个塑料小袋,咬着她的奶尖道:“姐,给我戴上。”
易真拿着一个避孕套,有种被识破的窘迫,根本没意识到这东西是易辙从自己书包里拿出来的,她抖着手,半天都没撕开。
最后还是易辙急迫地拿了过去,将一个油亮亮的膜状物放在了她手上。樱唇被他吻住,易真一边和他湿吻,一边被他引着将薄膜套了上去。
“别怕。”进入之前,易辙又这样哄她,她想说这是她自愿的,她不怕的,但骤然而来的尖锐刺痛霎时让她喉间一梗,她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眼前黑了一瞬。
太大了这跟只进一个头部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她感觉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但那坚硬的物什仍然在往里进。
“小辙”她额上流下冷汗,混着她的泪水,瞧着狼狈不堪。易辙轻轻啄吻她的嘴唇,耐心给她时间适应,等她身体放松下来,开始软软地回吻他时,才慢慢动了起来。
“唔嗯小辙”易真紧紧抱着她,心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满足与感动占满,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扑簌扑簌往下落。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发泄这一瞬间满涨的情绪。“快一点小辙唔啊”易辙搂紧她,胸膛贴着饱乳,只有腰身挺动,一下下地将自己埋进姐姐湿软的肉穴中。
甬道里高热紧致,像有无数张小嘴将他含吮住,易辙颈边青筋偾起,确认了她的状态后才彻底放心,大开大阖地肏起了来,一时间“啪啪啪”的剧烈拍打声响彻房间,易辙出开荤,根本不懂什么叫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