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价实的大宗师,更是知道大宗师的实力。
即使要破坏这座祈年殿他也能做到,可费时费力不说,绝无可能如景图南一般轻描淡写,他居然根本没有看清景图南的手段!
庆帝心中一直回想着几天前景图南的那句话“伟力归于自身,伟力归于自身,嘿嘿,没想到竟然是此等伟力!”
听到景图南的话,庆帝勉强举杯笑道“我大庆出一诗仙人,区区一座祈年殿算得了什么,众卿家,举杯!为诗仙范闲贺!为我大庆贺!”
庆国大臣们纷纷举杯站起,异口同声“为陛下贺!为诗仙范闲贺!为我大庆万万年贺!”北齐和东夷众人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又心思敏锐的更是心中惊惶焦急,恨不能插翅返回自己国传递这个消息。
景图南暗自赞叹庆帝帝王心术,立刻把自己和庆国绑在一起威慑北齐和东夷,变不利为有利。
他也懒得反驳,随手抛掉喝空的酒壶,踉踉跄跄走到长公主桌前,随手抄起李云睿酒杯,一口饮尽残酒,酒中似乎隐隐有丈母娘嘴里的甜味。
李云睿从景图南走过来时就绷紧了娇躯,见他只是喝了自己残酒,就似乎醉倒了,半躺在自己身边,醉眼朦胧,顿时松了口气。
心中一转,喝道:“来人!服侍范闲倒本宫的广信宫中休息!”她是范闲的岳母,此时照顾喝醉酒的女婿谁也挑不出不是来,还要羡慕长公主运气好,下手快,挑得到范闲一个这样的诗仙人做女婿。
李云睿向庆帝告罪,先行离开,带着宫女搀扶着景图南走向广信宫。一路上长公主心中砰砰直跳,胸口似有火焰在烧。
她不会再想着通过景图南间接掌控权利,因为掌控景图南就是掌控权利,这个男人本身就是权利!
李云睿让侍女将景图南放到床上躺好,命令道:“都下去吧。”侍女们一起应声“遵命。”弯着腰缓缓后退离开。
长公主仔细打量着床榻之上醉醺醺的少年,心思流转不停。从今夜开始景图南身上的标签不再是内库和鉴查院。
而是力能掀穹,横压当代的诗仙人,他最大的价值也从继承内库鉴查院变成了自身冠绝当世的无敌武力。
李云睿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景图南知不知道自己在背后陷害他!如果是今夜之前,景图南在李云睿心中就是一个色胆包天无有智慧的莽夫,可以被自己随意玩弄拿捏。
即使上次被景图南意外得手,李云睿也只是认为自己高估了他的忍耐力,冲动的景图南更是不足为惧,可是今晚祈年殿上。
就在庄墨韩想要诬陷景图南盗诗之前,景图南突然先声夺人,用无上伟力硬生生把祈年殿的穹顶凭空掀到了一边,更是在庄墨韩还没有做什么的时候用那只伪造证据的画轴把庄墨韩痛殴一顿。
当时李云睿坐在一边浑身冰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切都知道了!可是后来景图南只是痛殴庄墨韩,对她毫无表示,李云睿不由有了几分侥幸,心里期盼着景图南对她的行为没有察觉。可她是聪明人,立刻把这丝侥幸心理掐灭,就按照景图南已经洞悉一切来行动。
看着床榻之上似乎已经入睡的景图南,李云睿缓缓解开胸衣,两颗让景图南垂涎的肥硕爆乳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长公主在他头顶俯下身子,两颗爆乳水滴般垂了下来,乳头似触非触的轻轻蹭着景图南的嘴唇。
本来睡着了的景图南猛地睁开眼睛,一口把一颗涩情的乳头连同乳晕咬进了嘴里,李云睿乳房一痛,心里却一松,上次她就发现景图南对自己的乳房异常痴迷,现在一试果然如此。
“好女婿,你咬疼我了呢,就这么喜欢岳母我的奶头吗,那岳母的奶子女婿你就随便玩儿吧。
不过咬奶头的时候要轻一些啊,咬坏了好女婿你就不能玩了呢。”景图南心道好厉害,吐出满是口水牙印的乳头“岳母不是要小婿忘记一切吗,怎么又用奶子来诱惑我呢。”李云睿不去回答。
只是笑靥如花的又把涩情白腻的乳房凑到景图南嘴上“好女婿怎么不吃了,既然喜欢岳母的奶子,那就多吃一点嘛。”
景图南做出一脸垂涎却又强制忍耐的表情“长公主你突然这么奔放,不说清楚让我心里没有底呀。”
李云睿一只手抱着景图南的头用力把他闷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灵活的伸进女婿的裤子里撸动他勃起肿胀的jī巴“哎呀,都是一家人了嘛,叫的那么生分干嘛,一个女婿半个儿,从今天开始,好女婿直接叫我母亲就是了。”
景图南“挣扎”的想要说什么,却被李云睿两只肥硕的奶子埋的严严实实的,只能闷声闷气的哼哼两声。
李云睿见景图南自始至终“挣扎”的连手都不抬一下,心中越发有底“好女婿,如果母亲做了什么错事,你能原谅母亲吗?”
景图南“顽强”的把头挣扎出陷阱,皮笑肉不笑道:“长公主能做什么错事呢,我可不敢胡乱原谅。”李云睿脱下景图南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