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溪抱着林玄言的脖子,被插得雪股剧颤,那线条柔韧的娇躯也崩成了一张紧弓,她双腿被迫盘在林玄言的腰身上,下身门户大开,春水涟涟地淌落在地,一记又一记沉重的捣弄下抽chā得她雪臀紧绷,穴肉翻飞。
而每走一步,她都被迫以身子的力量迎接肉棒,仿佛是那阳jù顶着自己的小穴,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撑了起来,弄得她满身酥软微麻。陆嘉静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路从窗台交战到地上,再到床上,桌子椅子都留下了两人欢爱交媾的痕迹,陆嘉静看的瞪目结舌。
心想白虎就真的这般厉害,若是换做自己,想必早就不堪鞭笞,被弄得乖乖服软了吧,最后两个人又滚到了床单上,这次换做了男下女上的姿势,季婵溪犹如夜色中的精灵,尽情舒展着青春靓丽的身姿,她上下坐弄着。
腰臀的曲线美得难以言喻,饶是陆嘉静都看的有些痴。季婵溪也被弄得缴械了数回,那花唇也微微充血肿胀,腿心间躺出雪白的浊液。
此刻花唇再次被肉棒杵挑开来,几次抽弄之后,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涌出来,弄得林玄言双腿皆是。林玄言抓着她的嫩乳狠狠揉搓着,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时便如打蛇七寸一般,她那湿腻紧窄的花腔更会紧紧收缩,如小嘴般吸吮阳jù。
若是平常这种感觉自然舒爽异常,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样丢了数回,甚至有些不敢触碰她的乳尖。高潮中酥软娇喘的季婵溪还有闲心挑衅地看了陆嘉静一眼,似是在嘲笑她的不堪鞭笞。陆嘉静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想以后一定要找个理由好好教训她一顿,而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断了。
季婵溪从林玄言的身上抽离出来,林玄言的肉棒早已不复最初的坚硬,已经微微软塌了下来,上面犹自混杂着白浊玉液。“林大剑仙?你这柄剑怎么这般不堪用啊?”季婵溪手指将那微软的肉棒再次捋直,玩弄手间,出言调笑。
林玄言心中大恨,翻身将少女推倒在床上,身子欺压下去,而那肉棒却已不复硬挺,在那雪白玉丘的缝隙间狠狠对准了几次,却在插入之时又滑开了。季婵溪看着他,脸上讥哨轻蔑的意味更重了许多,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林玄言,看着他出丑。
“嗯?制服我?想让本小姐求饶?是谁不知天高地厚啊?”季婵溪用两根手指捏住林玄言的下颚,轻佻地笑问道。林玄言咬牙切齿地看着少女。
一时间却也拿她没办法。季婵溪直接推开了他,冷笑道:“既然不行了就不要赖着本小姐,回去好好磨枪,下次可别再这般本事不济了。”
林玄言生气道:“季婵溪!你不要太过分了!”季婵溪眯着眼笑了起来,一把握住了林玄言的阳根,柔柔的小手轻轻搓弄着,她笑问道:“你刚刚喊我什么?”
林玄言下身被对方抓住手中,心思一凛,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想法,服软道:“季姐姐。”季婵溪满意点头。
看着另一边看得瞠目结舌的陆嘉静,四肢并作地爬到了陆嘉静的身边,要扯去她的披风。陆嘉静抓着自己的衣襟,恼怒道:“婵溪你要做什么?”
季婵溪道:“陆姐姐,我平时敬你爱你,今日你却想看我出丑,其心可诛呀。”陆嘉静反驳道:“我没有。”季婵溪道:“我今后自然也会敬重陆姐姐,今日就让妹妹放纵一次吧。”陆嘉静坚决道:“不行!”季婵溪道:“你说了不算。”
陆嘉静看了林玄言一眼,林玄言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也无力再战。季婵溪一手握住了她丰满的玉峰,道:“陆姐姐,你一点也不绑着妹妹,真是伤透了婵溪的心,婵溪要好好罚你。”
“你你要做什么?啊”陆嘉静的身子被她翻转过来,季婵溪坐在她的大腿上,将她死死摁着,一把撩起了她的披风,露出了雪腻挺翘的娇美圆臀。
啪啪啪的拍打声响彻闺房,震得床板嘎吱作响,陆嘉静被一个晚辈如此惩罚,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间,季婵溪一双小手拍打如风,刷刷刷地在陆嘉静漂亮至极的浑圆翘臀上印满了绯红的巴掌印,打得陆嘉静腿心湿润不已,哀哀求饶起来。
等到季婵溪终于放过她之时,她的臀瓣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腿心更是春水泛滥,一片湿腻,她偏偏又心有余悸,不敢把气撒在这小妖女身上,于是她直接将林玄言这个见死不救的可恶夫君轰出了门,让他好几晚不许上床。林玄言被两女轰了出来,看着天上凄凉的夜色和身后紧闭的屋门,唉声叹息。
忽然,他灵至心头,对着某处喊道:“三当家,你怎么在这?我今晚能去下弦殿住一夜吗?”话音才落,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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