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嗯了一声,道:“到时见了面再说吧,最难过的日子都过去了,接下来都不算什么的。”“嗯。”林玄言问:“我一直很好奇,按照邵神韵与秋鼎的关系,何至于要封印她三万年?”
南宫斩钉截铁道:“这一定不是他做的。”林玄言蹙眉道:“为何?”南宫道:“虽然我记不真切了,但是他们的感情其实是很好的,甚至比娘亲更好,我记得嗯”南宫欲言又止,清眉微蹙着,咬着嘴唇,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说。林玄言好奇道:“怎么了?”
南宫犹豫很久,才缓缓道:“我听说,很久之前,娘亲是很温柔的人。但是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了,可能是因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吧,又生下了我。她虽然偶尔会照顾我,对我笑笑,和我说说话,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沉默寡言的。
后来,秋鼎与娘亲一同和龙王死战,秋鼎和龙王都死了,娘亲却活了下来,她几乎用尽修为从大海中取出了一块巨石,浮于天上。
然后于南海之畔立下了白头碑,便也去世了,那之后,我与两位妹妹被奉为失昼城的新主人,之后轮回百代,便是如常的故事了。”浮屿竟然是南祈月的手笔?林玄言问:“那三座神宫是何时铸成的?”
南宫笑着指了指自己,笑道:“是四座。”她按着额头想了会,不确定道:“似乎是在失昼城之时便铸好了,但不过是巴掌大小,秋鼎死后,我们修为最深,最善占卜的大祭司将它们送往了世界各地。
羡鱼是龙渊楼的钥匙,古代是修罗宫的钥匙,而北府则需要古代渊然规矩三柄剑同时才能开启。”
“这样啊”林玄言想起了当时海面上群雄并至的混乱场景,喃喃道:“这些难道都是他安排好的吗?算的也太远了吧”南宫笑问道:“你如今不也是见隐境吗?这些事情难道做不到?”
林玄言苦笑道:“半条命都打没了,如今这境界破碎不堪,我也不知道到底还算什么,大概比通圣稍高,比见隐稍低吧。”南宫蹙眉道:“那以后若是遇上了你口中的那位叶临渊怎么办?”
林玄言道:“他要得到三尺剑是为了破入见隐,若是如今已经另辟蹊径,我与他也没什么你死我活的大道宿怨了吧。”南宫认真问道:“若是他犹不知足呢?”
林玄言脚步顿了顿,不确定道:“仗剑飞升?”说罢,林玄言自嘲地笑了笑,道:“唉相比下来,镇天下不过是掌握了至强力量的小孩子罢了,这三个月里,哪怕他有很多机会逃跑,也出于天下第一剑的尊严和自负,要拼上性命与我死战。
但叶临渊这种老狐狸才最可怕啊,若是我未洞察天机,此刻可能已经沦为冰冷的兵器,可我即使来到了南海,也不敢确认我是不是真的逃过了他的算计。”
林玄言揉着眉心,继续道:“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真有相争,我避开道路便是。”
南宫安静地听着,道:“妾身也会尽力护着你的。”林玄言笑着嗯了一声,抬起头的时候,失昼城的轮廓已经勾勒在了视野里,如今双月共辉,失昼城显得银亮而清晰,仿佛那些城墙上的血污都被照拂干净,如银亮的雪尘。
这三个月以来,陆嘉静与季婵溪轮换着站在城头,今日似是被天地异象引动,犹在梦中的季婵溪猛然惊醒,随手扯过一件黑色大氅披在身上,跑到了城头上,扯着陆嘉静的袖子问:“陆姐姐,怎么了?”
陆嘉静声音微颤,不确定道:“雨停了。”季婵溪细眉蹙起,双手扯着大氅的衣口,骨节捏得发白,她看着头顶的那轮重新出现的苍白月亮,喃喃道:“结束了吗那他呢?他怎么还没回来?大当家怎么也没回来?”陆嘉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季婵溪不安问道:“要是死了怎么办呀?”陆嘉静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妹妹这么好看,他怎么舍得死?”季婵溪身子向后退了退,哀怨道:“若是他敢死了,我们就改嫁吧,让他泉下也不得安宁,哼。”陆嘉静无奈地看着她,叹息了一声,刚想再劝说几句,季婵溪忽然惊呼一声,身子前倾,手扒住了城墙,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季婵溪感觉自己的腰肢被一只手揽住了。
然后听到啪啪两声,季婵溪娇呼两声,娇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嗯?想改嫁?背地里这般说夫君坏话,不家法严惩一番你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呀?”
林玄言揽着她的腰,向后撤了两步,一把扯去她的大氅,扬到城下。季婵溪手扒着城墙,身子被迫退了些,于是那臀丘被迫翘得更高,与蜂腰连成诱人曲线,林玄言毫不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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