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天下一字一顿地说着。
齿缝之间皆是滔天怒火。“间”字岂可碎裂,其中一轮白日被一剑劈成无数光点。“嗯夫君轻一些妾身要要丢了”南宫螓首乱摇,嫩臀随着交媾的动作晃动着雪白臀肉,绯红而淫靡,她腿心处花唇翻出,春水狼藉,俨然已经动情。
林玄言同样喘着粗气,他的眸光却越来越清澈,他看着身下承欢的诱人娇躯,忽然低喝一声,掰起她的双腿,直捣花心,然后将她的身子拧转过来,正对着,南宫微微睁开眼,美目婆娑地望着林玄言面容,唇齿间发出动人心魄的哼唧声。
林玄言面朝着她,将她修挺紧致的玉腿抗在肩上,一把撕开她胸口的衣裳,那从未显山露水的丰盈玉乳在失去束缚之后竟小白兔般弹了出来,林玄言一手捏住一个,掌心覆着乳肉,手指捏着曲翘坚挺的蓓蕾,满手皆是丰盈饱满的触感。
还差一点了林玄言轻轻捻动指间曲翘的乳头,声色低沉道:“接着,失昼城破了,妖怪们涌了过来,你法力尽失,被剥光了衣服吊在城头,绳子缠住了你的大腿,腰肢,嫩乳。
最后从你的裆下穿过去,深深地勒在白虎的缝中,江妙萱和南绫音同样赤裸着跪在你是身边,而城下,是你的子民,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绑着双手吊在城上,看着妖怪们一鞭子一鞭子抽打着你。
看着他们掰开你的双腿,肆意奸淫着你的嫩穴,一个接着一个的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你被操得哼哼唧唧地叫着,身子却有了感觉,淫水乱泻,放浪地大叫求饶起来”
“啊别说了嗯哼不要”南宫螓首乱摇,意乱神迷之间发出了一声高亢诱人的娇啼。林玄言本来一直浅浅地抽送着,忽然直杵花心,棒身刮擦过软肉,直接送到了最深入,抵住了那微微凹陷的花心,那一瞬,南宫浑身痉挛,绝美的容颜上清圣与淫乱两种表情矛盾地并存着。
她抓着林玄言的手臂,身子止不住地哆嗦,娇躯乱颤间,俨然一瞬间来到了快感的最高潮,她的眼角。
甚至噙上了一滴晶莹的泪。林玄言低下头,替她吻去了那一抹泪痕。南宫痉挛高挺的腰肢缓缓发送,檀口之间依旧发出着高潮余韵般的浅浅呻吟。
“最后,一位白衣大剑仙从天而降,杀死了所有的妖怪,解救了你和你的姐妹们,从此失昼城一片和乐,那一轮明月重见天日,其间的人们永远地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林玄言柔声地说着。
他缓缓抽出了那沾满精液的肉棒,随意抓了一捧雪,擦了擦。他替着南宫整理好有些破碎的衣裳,将下下摆也捋了下去,遮住了微红翘挺的嫩臀和雪白修长的大腿,他将她抱了起来,南宫那秀美的脸蛋微微潮红,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透着一缕茫然。
她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领,回想起刚才放荡的画面按理说我不该如此,仅仅言语挑逗罢了,我怎么会真的身临其境一样,还流露出如此情态她看着林玄言,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笑意,霍然明白了。
“你”“我入见隐了。”林玄言喟然轻叹,他再次抱了抱她,柔声道:“委屈大当家了。”南宫泪水盈眶。不许人间见白头。
那七字圣言只剩下白头二字。林玄言整理衣衫,望着面色阴沉的镇天下,微笑道:“请。”镇天下道:“我应该早些斩草除根的。”林玄言道:“我刚诞生的时候和你一样。
盲目地自信,张狂得以为天下无敌。所以犯下了一些要用一生去弥补的过错。你年龄比我更小,更是如此。”镇天下沉默片刻,道:“我依旧觉得我不会败。”
林玄言双手拢袖,一如出城时的模样,他缓缓走到镇天下身前,再次平静道:“请。”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冰面上。晚云割裂成絮,天地皆剑。南宫将“白”“发”
二字收拢身前,静静凝视。白发见白发。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看着却有些孤单。失昼城头,陆嘉静仓皇地跑了出来。
看着云絮间纵横天地的两道剑气,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就在先前,她手心的那道千里传剑符燃烧殆尽,却未见他们归来,那时她便知道出大事了,但她未将这件事告诉季婵溪。
只是一直凝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天上又落了雪,有白色的雪,也有黑色的,他们纷纷扬扬地纠缠着,洒向这座古老的城池。季婵溪也明白了过来,伸出手,将一片晶莹的雪花篡在掌心,低声自语:“一定要赢啊。”
千万里皆是剑。整片南海皆被剑域笼罩,一气纵横三万里。青紫色的电蟒纠结扭曲着扫过海面,巨大的雾气凝成冰霜为天地都覆上了一层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