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决战之时绝不可以想太多,活着永远是最要紧的,以后的事情可以留待以后再说。三个呼吸间,他调整了一番体内紊乱的真气,已然将那道剑意握在了手中。
南绫音忽然挡在了他的面前,淡淡道:“无论如何我会送你回去的。”林玄言问:“你还有其他手段?”南绫音平静道:“我或许可以杀了他。”
林玄言不用想都知道定是那种月辉自爆同归于尽的法门,他摇头道:“让开,我辛辛苦苦救你出来,这样和我没来救有什么区别?”南绫音道:“还不是因为你跑反了?”林玄言无言以对。
蜃吼定定地看着他们“聊完了?”他额间那颗火红的珠子有预知祸吉的占卜能力,就在方才他短暂地占卜了一下,他能察觉到这个少年身上仍然藏着巨大的危险,但是他还是想要试试。整座南荒的血尸大阵已然启动,只要他没有被打得神魂俱灭便有复生的机会。
他调动了周身所有的玄寒之气,整座蜃市都以极快的速度以他为中心收拢着,而就在他决定出手的瞬间,一股寒到极点的感觉用上心头,他身上每一片鳞片都竖了起来。
他本就是掌管玄寒的王,有什么能让他感受到寒冷?他额间的珠子开始颤抖。南绫音一直紧蹙的眉毛舒展了来开。林玄言的视线也越过了蜃吼向着他身后望去。
一件宽大的黑袍吹散了雾气,在寒风中哗哗地舞动着,黑袍中央的女子身子修长,看不清面容,她的身后悬着半轮残月,清圣得宛若掌握黑夜的神明。
“姐姐。”南绫音低声道,紧绷的身子彻底放松了下来。轩辕王城内,最万众瞩目的试道大会已然结束,李墨夺魁之后,被纵横宗视为中兴之望,想要着重培养成掌门,但是李墨回去之后却是继续闭关下棋,丝毫不给长辈面子。
而俞小塘在那一战之后,声名不降反升,在那之前,许多人便猜测过俞小塘此刻到底有多强,许多人都以为那是剑宗沽名钓誉,一个少女利用短短四年时间能有多大的进步?最多不过又一个萧忘。
但是在试道大会的决战中,她却展现出了令同龄人望其项背的强大,仿佛只差一线便可踏过化境门槛进入那许多人都孜孜以求而不得的境界。与上一次试道大会一样,她内伤很重,需要卧床调养,期间师弟和师父便轮流照看她。调养了三日之后,她终于可以正常下床走动了。
时近中午,帘子忽然掀开,钟华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他看见走在床沿边的俞小塘,微异道:“身子感觉怎么了?我和你二师弟给你炖了锅鸡汤,尝尝?”俞小塘好奇道:“哪来的鸡?”
钟华道:“自然是去集市买的,若是从后山打的,被师父知道了又要挨骂了。”俞小塘端起香味馥郁的鸡汤,捂着有些冰凉的手,眯起眼看着钟华,问“我被打得这么惨,你有没有想着要替我报仇呀?”钟华看着俞小塘。
心想怎么又是一道送命题,你都打不过我怎么打得过?但是他还是一本正经道:“等你病好了我们去纵横宗外面的小巷子买个房子,哪天李墨经过我们埋伏他,出其不意揍他一顿好不好?”俞小塘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点点头“嗯,你帮我去取套衣服,我要起床。”
钟华道:“起床?去哪里?这才三天,你内伤好没好还不知道,而且这要师父做主才行。”俞小塘问道:“你是我相公,你要向着我,我们偷偷出去玩一圈再回来,师父不知道的。”
师父知道了被骂的也是我,钟华在心里补了一句。俞小塘舒展了一下身子,可怜兮兮道:“躺了三天了,骨头都快躺散架了。”钟华道:“那我帮你揉揉?”
俞小塘没有拒绝,趴回了床上,闭上眼睛道:“有劳夫君了。”钟华坐在她的身边,开始为她揉肩捶背,一点点按压着背部。
如今俞小塘的望上去虽然依旧娇小可人,身段比起从前却长挑丰盈了许多,而她年纪轻轻便嫁了人,如今身上少女青涩的稚气还未脱又带上了一点与年龄不相符的风韵,尤为动人。
钟华按压的力度和动作很是恰到好处,她也没有避讳地轻哼出声,声色诱人。钟华从她的肩膀处一路按到了柔软的腰间,随着他揉按的动作,俞小塘的身子明显地放松然后收紧,她沉醉在穴位被按揉刺激的舒服之间,小嘴微张,发出一声声醉人的呻吟。
按着俞小塘腰肢的钟华自然听得饥渴难耐,试道大会期间到如今他们都不曾欢爱过,如今他听着俞小塘的呻吟声,恨不得将她剥光衣服狠狠欺负她,只是考虑到她伤势未愈便也没有强来。
他听着俞小塘舒服的喘息声,手上加大了力度,笑问道:“叫的这般好听,你把我那个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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