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明白了长明灯的事情。承平望向了一个长眉火红的男子,道:“随我下去点灯。”那长眉男子修的是纯阳真火。
只是方才众人挤在一起,他根本无法施展神通,如今堪堪死里逃生,他依旧惊魂未定。季婵溪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那金绳绕过她的脖颈,在双乳之间交叉而过,接着绕过她的双臂,缠住了腰肢,玉腿,少女的黑裙被金绳紧紧勒着。
那玲珑浮凸的身子被勒得无比诱人,而众人望向季婵溪的眼神都恶毒至极,恨不得在此将她千刀万剐。承平抓住了反剪着她双手的身子,将少女直接拎了起来,然后顺着楼道口向下走去。
那火红长眉的男子犹豫了片刻,还是跟在了承平的身后。承平光明正大地走了下去,北府的第八层一片血腥气和草药漂浮的气味。承平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和无数打碎的药瓶,视野顺着这些一直向前,最后望向了那灯火阑珊处的少年和女子。
“你是叶临渊?”承平看着他握剑的手,想起了那个故人的名字。林玄言没有说话,接着承平望向了护在他们身前的那许多女子,终于明白为什么三十多个高手会折损这么多,依旧无法杀死他们。先前他也曾找到过壁画,并尝试着为其点睛,只是她们没有醒来。
那林玄言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似乎是为了告诉他答案,一个按剑而立的女子转过身,冰冷地望向承平。承平悚然动容。那女子竟是天生竖瞳。承平微愣之后轻轻叹息。
只是感慨自己对于这座圣人的神迹还是知之甚少。他望向和陆嘉静并肩而立的少年,自顾自地问道:“这位季姑娘是你们的人吧?我用她换那位陆宫主,你换么?”
林玄言理都没有理他。承平笑了笑:“那我用她换你身边的那些壁画女子呢?”林玄言望着他,忽然蹙起了眉头。
长眉男子点燃了灯火,光线明亮。越来越多的人从上面走了下来,林玄言望见了其中一个熟悉的人影,李代。“原来你没死在雪原上。”林玄言难得地开口。李代苍白的面容上冷笑浮现,他抓了抓自己空空荡荡的袖子,微笑道:“我断了一只手。
但是没关系,我一直都是很出色的杀手,今天更是制服了你这个小情人?哈哈,今天这一幕和当日在雪原上很像吧?只是这次你没机会了。”林玄言轻声道:“你们这些人永远都这样,以为志在必得的时候总喜欢说些废话。”
于是承平真的没有说废话,直接将季婵溪随意地扔到了脚边,他从袖间取出一根断裂的长鞭,咻得一声间,一鞭子便甩在了季婵溪的身上。
少女身子微颤,忍着没有出声,接着鞭落如雨,一记记地抽打在少女的身体上,少女身子被缚,只能微微扭动身子,发出哼哼的声音。
许多女修看的触目惊心,这若是放在闺房之中是情调,但是承平的下手她们可以感受到,那一记记的鞭子厉如军刑。少女的黑裙被打得开裂,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鞭痕惊心。“屏退她们,出来一战,不然我就活生生地打死她。”
承平猛然挥鞭,一记重鞭砸在少女的腰间,季婵溪鲤鱼打挺一般抽动身子,她变色半红半白,喉咙口压抑着艰难的痛呼。承平看着少女在地上因为疼痛不停扭动的娇躯,冷冷道:“她应该还是处子吧?反正总有一死,当着你们的面被轮奸至死是不是更好玩一些?”
林玄言紧紧地咬着牙,他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的少女,而她因为自己的骄傲甚至不愿意呼通,更别说求饶。承平又是一鞭,鞭打声令人心颤,少女的秀背上血痕如刀痕。
“住手。”林玄言向前跨了一步。陆嘉静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季婵溪同样嘶哑道:“杀人,别管我”承平踢了一脚身边的少女,少女仰面朝天,张大嘴巴不停地喘息着。
身上汗水淋漓,黑裙间淌着鲜血,瞳孔已经微微涣散。林玄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们的初见,那是在荒郊野外里,他们有一次简短的相逢和对话。最后少女玉足涤荡着涟漪,轻轻说了声谢谢。
“我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自己来杀我,如果那些壁画女子敢动手,我立刻杀了她。”季婵溪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望向了林玄言,神色恍惚。承平随手抓起了季婵溪,一把撕去了她胸前的衣衫,少女的玉乳如两只兔子般弹跳出来,他将少女扔给了身后的李代,道:“送给你们了,若是稍后那位林少侠敢有轻举妄动,就杀了她。”
李代微笑着接过少女,看着少女身上的伤痕,不由埋怨承平的暴殄天物,他的手抚摸上了少女的玉乳,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脖颈,季婵溪厌恶地别过头。李代冷笑道:“季大小姐恐怕还是处子吧?带着处子之身去死可不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