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浇在了秦楚的胸膛之上。
秦楚大笑着骂着贱人荡妇,一双大手用力地拍着夏浅斟的娇臀,夏浅斟臀肉乱颤,后庭缩得更紧了些,爽得秦楚不停地倒吸着气,双手揉捏着她的大腿纤腰抒发着快感,而随着秦楚的拍打,夏浅斟春水依旧止不住地流泻着,她呜地呻吟着。
身子不停地痉挛抽搐,她秀眉蹙着,脸上的清冷早已烟消云散,那如画的眉目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妩媚,忽然间,她又啊地乱叫了起来,她腰肢拧得更紧,秦楚的抽chā也陡然加速,在适应了夏浅斟后庭的紧致之后,秦楚更放肆地抽动起来。
那后庭也分泌出了许多顺滑的液体,使得秦楚的抽chā更为方便。“慢一点饶了奴儿吧”“主人慢点我受不了了”
“别打我那里嗯哼”“啊奴儿不行了我要丢了”夏浅斟大声地娇呼喘息,身子禁脔地僵直,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秦楚的肉棒在撑到了极致之后从夏浅斟的后庭中拔出,他拽起夏浅斟的头发,肉棒中精液喷涌,尽数浇到了她那绝色的俏靥之上,挺翘玲珑的琼鼻,妖艳小巧的清纯,画笔轻描的黛眉,凌散在脸颊上的秀发,无一不被精液沾满。
秦楚为了这一天憋了整整一个月,如今终于可以大肆放肆,而他身下这个人,又是他朝思暮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女子,他的爆发便更加强烈了,浇得夏浅斟俏脸上一片淫靡的狼藉。
在一旁旁观的殷仰轻轻叹息,他的语气不知是遗憾还是嘲弄:“我本以为这一世的她可以硬气一点,没想到还是被区区地肏了几下就开口求饶喊主人,如今更是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丢
在经历了这么多世之后,淫乱可能已经刻在她的骨子里了吧。”苏铃殊瞪着他,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你闭嘴!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殷仰道:“我确实算不得什么人物,我自私狂妄不择手段,得命运眷顾才成就了今日的境界,而我的心性终究成了我境界的天花板。
但是人总会有些抱负,我也不愿意做浮屿史上最弱的首座,所以我终究想干点大事,这些大事尽了之后,我便潜心修行。你苏铃殊给我红袖添香,做我的道侣如何?”
苏铃殊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你妄想!”殷仰道:“把你囚禁在地牢之中这么多天我也未曾动你,你应该知道感谢。”苏铃殊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殷仰微笑道:“夏浅斟最后一朵莲花要凋零了,她心湖枯萎的样子一定很美,要去看看吗?”
苏铃殊犹豫了许久,声音似是叹息一般:“我有选择的权力吗?”殷仰看着天上变幻的白云,时间仿佛白衣苍狗奔过指隙,春去秋来间已是多少载岁月。“四百年了啊”殷仰悠悠叹息。白云悠悠,雁鸣幽幽。
夏浅斟堕落到这个金书幻境,不知不觉间已经四百年了,此刻她被秦楚凌辱了一遍又一遍,后庭被插得几乎不能合拢,小嘴,玉足,美乳都被他干了一遍又一遍,夏浅斟几乎彻底堕落,唯有眼神中残存着一线清明。
她浑浑噩噩地喊着主人,手又不自觉地伸到身下,去分开自己的蚌肉,按揉敏感的阴蒂。温润的淫水从她的指间淌下,喷得掌心一片湿润。夏浅斟又不停地将手指向里送着,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
忽然间,秦楚抓起她的头发,将浑身赤裸的她布满精斑的她向着门外粗暴地拖去。夏浅斟又惊又惧,不停地扭动着娇躯,惊呼:“你你要干嘛”“呵。
当然是让门外那些仰慕你的人看看仙子你这幅样子啊。”“不要你答应过我的,你不可以反悔”“我们是人人喊打的魔头。当然要做魔头应该做的事情。”
秦楚拽着她的头发,夏浅斟赤身裸体,被拖着身子连滚带爬地爬到了门口,越靠近门口她越不肯动,便直接被秦楚拖着走,她又哭又喊,但是秦楚完全充耳不闻。苏铃殊看着这一幕,跪在云端的她泪流满面,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但是殷仰禁锢着她,别说移开视线了,她甚至连眨眼都做不到。秦楚抓着她的长发,拖着赤裸哭泣的夏浅斟来到了门口,他的手按在了门上。夏浅斟眼神中最后一丝清明幻灭,这位这座天下最美的女子疯子一般地哭喊着。
殷仰也抓着苏铃殊的手腕,来到了门的这一端。殷仰轻轻笑着:“这历史上如此出名的一幕不走近看看便太可惜了。”门裂开了一丝缝。人声骤然鼎沸起来。
苏铃殊站在门口,她仿佛背过了所有的光。殷仰站在身侧,如黑鸦立于枝头肃肃其羽。那一道门缝在视野中越来越大,仿佛有无数的光自其间奔涌而出,决堤般喷薄到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