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玄言拎着几乎空荡荡的竹篓,一路抱怨着裴语涵说孽徒太二,抱怨着陆嘉静说她太坏,自己受尽苦难云云的。结果又被她们联合起来戏弄了一顿,最后被埋在厚厚的雪地里,废了好大的劲才把自己拔出来。
他们一路丝毫不顾形象地追打嬉戏着,雪球砸得满身都湿湿的,等到回到寒宫的时候一个个笑的精疲力尽。他们回来之后便开始讨论如何处置那仅存的几条小鱼,那是他们好不容易抓到的战利品。陆嘉静建议煮了,裴语涵建议放了。
最后她们把决定权交给了林玄言,林玄言偏袒徒弟,同意放生的看法,在陆嘉静的冷嘲热讽之中放生在了寒宫的温泉里。结果第二天那些鱼似乎是水土不服,尸体都浮在了水面上,看的裴语涵一阵心疼。
然后她迎来了陆嘉静更强烈的嘲讽,陆嘉静一边嘲讽一边给她科普养鱼的知识,裴语涵很是不服气,说以后要在这池子里养上几条生存能力顽强的上古蛟龙,眼红死她。
在这样的欢声笑语里,三个人似乎完全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修行,而钟华和俞小塘这对新婚夫妻也每天腻在一起里,住在离碧落宫隔好远的屋子里每天做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赵念练剑却尤为刻苦,他的生活开始变得极端自律,从最简单的剑谱开始重新练起,再一点点谋求变化。林玄言曾在远处观看过几次,或点头或摇头。初晨,青鸟低鸣,雪鸢乱飞。
林玄言一如既往起得很早,裴语涵尚在睡梦之间,他怕吵醒她,便蹑手蹑脚地起床,又为她液了液被子。
然后独自一个人去煮粥泡茶。陆嘉静总是起得最早,她每日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立在青石崖上,借天地未割昏晓,天地阴阳交替的玄妙时节来体悟修行。
等到林玄言起床的时候,陆嘉静恰好从崖石上下来,那时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冥冥渺渺的状态,一身古静青裙在霞光里翻飞着衣袂,仿佛仙子凭虚御风,随时都要出尘而去,而这种皎然出尘的状态时常会被林玄言打破。
那一幕场景就像是一个青色裙摆的谪仙仙女行走山巅,在晨风拂面,雪水化露的清晨被忽然出现的男子一把抓住了胸,然后肆意揉捏把玩着,这很煞风景的一幕每天都会上演,起初陆嘉静挣扎很是剧烈,到后来习以为常。
只是蹙着眉毛,一脸嫌弃的表情。林玄言总喜欢跟在她的身后,揽着她的腰,揉着她那最傲人的胸脯。
对于她这般神仙似的女子来说,胸大有时反而会令她感到烦恼。如今那傲人到惊心动魄的乳峰被人在手中把玩,隔着衣衫摩挲的感觉令她身子变得更是敏感。
而近日林玄言手法更是温柔,在揉搓到那乳蒂之时她甚至没忍住发出了几声细弱蚊呐的呻吟。她连忙镇定心神,生怕勾起林玄言的欲火,被他在这群山之间拔下裙子,扯去抹胸,掰开她的玉腿就地正法了。
若是自己不从,估计也要被肆意轻薄一番才会放自己走,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羞恼,自己身为清暮宫宫主,一点威望都拿不出来,竟然会害怕这些事情,而今日林玄言似乎没有要在这山野之间侵犯她的心思。
“陆姐姐最近修行可遇到过什么阻碍?”林玄言问。陆嘉静幽幽道:“最大的阻碍不就是你?天天想要破坏我的心境。”林玄言无辜道:“我这是在提升陆姐姐的定力。”“那我是不是还要对你千恩万谢呀?”
“以身相许就好。”陆嘉静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向前走:“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去陪陪你那傻徒弟,她对你可是千依百顺。”两个人沉默地走了一会。陆嘉静对于走路的时候有人抚摸着她的臀儿还很不适应,便加快了脚步。
林玄言也可恶地加上了脚步。走到一处亭榭之后,陆嘉静干脆坐了下来,挑着眉看了林玄言一眼。林玄言也坐在她的旁边,他没有去强行侵犯她,只是与她对坐着,看着初晨的山峦发呆。
“静儿。”过了会林玄言忽然道。“嗯?”“你还记得我们在北域时候的事情吗?”“当然记得。”才过去不过半年罢了,百年的事情她记得依旧清晰,半年又如何会忘?“那天邵神韵的虚空通道被扭曲,我被送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那时候我很高兴。
虽然那时很想离开那个妖魔横生的地方,但是我真的很珍惜那段日子。”“嗯。是啊。那时候聪明绝顶的你还不知道我早就认出了你的身份。”陆嘉静借机微讽道。“嗯我确实低估了陆姐姐。”
“你为什么忽然说这些啊?”“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修罗宫。”林玄言道:“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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