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慢一点要啊!”剑仙美人的娇躯不停颤抖,玉璧内的软肉缠夹着肉棒阵阵收缩,高潮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她腰肢向后拧起,曲成了一个极度夸张的弧度,玉胯之间更是一阵销魂的颤栗,于此同时,在阴精浇上肉棒的那一瞬间,林玄言也无法自持,精关被扣开,一道热流滚烫而起,直击裴语涵的娇嫩花蕊,他同样浑身舒爽不止,不停地揉搓着裴语涵的雪腻玉臀舒缓着强烈的快感。
这一刻,两个人彻底相融,她趴在他的胸口,下身同样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乳白色的液体从玉穴中淌着一些,望上去狼藉极了。
这位高高在上的女子仙子已经彻底被情欲吞噬,放纵交媾之后品尝着那种快感的余温,只觉得柔情无限。林玄言抱着她。
忽然想起了北域时与陆嘉静在那小山洞里苟且的日子,她也像如此趴在自己的胸口,听着那缠绵悱恻的心跳,他连忙止住了自己的思绪,现在美人在怀,他却去想其他人未免也显得太不好了吧。
他抱着裴语涵诱人赤裸的胴体,她的秀发垂到了他的脖颈上,有些痒。“嗯师父”她轻轻唤道。“语涵。”“徒弟可以和师父在一起吗”她问。“你喜欢就好。”他说。
“嗯我喜欢”裴语涵闭上眼睛,贴在他的胸口。林玄言微笑着看着她的侧靥,有些人的容颜像是美酒,一缕缕微笑都是阵阵芬芳酒香。他抱着裴语涵转了个身子,将她再次压在身下,很快,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语涵还受得住吗?”“当然我现在可是通圣,你这只化境的小师父怎么可能降得服我呀。”“你又忘了刚刚怎么求饶的了?”
“我我那是哄哄你。”“你这个小浪蹄子。今天不把你操得服服帖帖我就喊你师父。”“嗯不许反悔呀。”空寂的屋子中,木架上的一袭青色衣裙泻如长发。
陆嘉静一身淡淡内衫,独自坐在床上,背靠着墙,手臂抱着自己蜷着的腿儿,额头放在膝盖上,静闭着眼。
夜色寂静,她却能听到很多声音,有外面窸窸窣窣的落雪声,有风刮动树梢的振雪声,也有一墙之隔外传来的呻吟声。他们设立了简单的法阵隔绝人声。
但是以陆嘉静如今的境界,想听总是可以听到的。她曾经私下里劝过林玄言,说他这个傻徒弟等了他那么多年,找个机会把她收了吧。
但是真到了这一天,她一个人呆在一间冰冷的房间里,孤零零地听着天地万籁和男欢女爱,就那样听着,不多么伤心,只是觉得空空落落的。就像是许许多多年的除夕那样,外面烟花炮竹,灯火喧天,自己徘徊清暮宫中,将年历换上一本新的。
就这样年复一年,她永远是历史尘埃里背对繁华转身离去的女子,像一朵青莲或一叶孤舟。她曾在某个除夕之夜,在清暮宫中随手书下过两句诗:世事无甚新奇,隔代犹有今宵。
犹有今宵如果代代都有今宵,那该是多痛苦呀。她无奈地笑了笑,听着一墙之外传来的呻吟娇啼,那些淫词艳语辗转耳侧,久久不去,她轻轻叹息。
心想这个小浪蹄子这些话也说得出口。于是他又难免想起那场北域之行,那时候外面总是淅淅沥沥地下雨,天气阴沉,孤男寡女在一个个简陋寒冷的石洞里苟苟且且,那段矛盾的时光说不上多快乐,但总是令人难忘。耳畔呻吟声缥缈绕耳。她像是一块清冷的玉璧,被人捂在手中。
渐渐地越捂越是温热。慢慢地听着,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脸也渐渐微红。怎么还没有结束呀。她在心里小小地嘀咕抱怨,对于隔壁的动静,她随时可以不听,但是又忍不住去听。她明明有些埋怨,有些生气,却还是忍不住动情。
她直起上身,挺着背,松开了抱着自己双腿的手,她将自己淡青色的衬袍下端解下了两颗扣子,手顺着衣袍伸进了双腿之间。
“嗯”夜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屋檐上漏下的雨,叮叮铃铃落下,清脆好听。单薄裙衫的女子半闭着眼,裙袍随着其下的手轻轻起伏着,她弯了些腰,一手放在膝盖上,枕着额头,一手伸得更深了些,她樱唇颤动,抖出一阵阵悦耳的颤音,那细长的睫毛像是随风飘摇的芦苇,那些从墙的另一头传来的淫词浪语便是风。黑夜是她的依仗。
因为夜里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看到,没有人知道她将手伸到裙下,一路摩挲过绸滑的大腿,抚摸到了那丝嫩光滑的亵裤,然后轻轻地拨开亵裤,分到一边,漆黑一片里,那玉露欲滴的花穴已经微微湿润。
那骨节玲珑的纤长手指轻轻分开温热的玉肉,伸入两片嫩唇之间,她嗯了一声,螓首抬起,嘴唇抿着手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她的手指开始缓缓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