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泄愤之后,俞小塘左手支着下巴开始吃面皮。赵念问:“小塘你想师父么?”俞小塘道:“废话。”
赵念又问:“那你想师父多一点还是师弟多一点?”俞小塘手一用力,筷子一下夹断了一根面条:“你想死?”赵念连忙改口道:“其实我是想问,如果我们等不到他们回来了怎么办?”俞小塘问:“什么意思?”赵念道:“叶家有可能不能待了。”
俞小塘想了想,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洒然道:“没关系,那我们去闯荡江湖就是了,一直等到师父回来。反正我们剑术也不差,自保应该还可以吧。”赵念点点头:“但愿。”
城门之外,一栋装饰极为气派的宅子里,钟华摊开了一本书,书中夹着一张纸,他用细木杆的毛笔在纸上写字,落笔很轻,忽然门开了,他不急不缓地将前面的书页翻去,遮住了这张纸。他起身,对着来者行了个礼:“张医师早呀。”
那位被称作张医师的老者看了眼桌上的书,笑问道:“怎么少主有此闲情逸致看书?”钟华道:“这书讲的不错,我一时兴起,写写批注。哦对了,最近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张医师捋了捋胡子,沉声道:“你也真是,与一个剑宗的小丫头拗什么气?你还是早些回摧云城吧,别到时候让你那几个弟弟妹妹上来,得不偿失。”钟华道:“我花完我爹给的钱就回去。”
张医生本想点点头,但是忽然一想不太对劲,这小子最近一段日子那般省吃俭用,花完钱估计都得好一会儿,不禁问道:“你不会对那个小丫头动了真感情了吧?那丫头虽然有点姿色,但是对于你钟华来说再找一个差不多的有什么难的?”
钟华笑着摇头:“哪有动什么感情,不过是出来玩玩散散心,觉得她有点意思而已,而且她是剑宗的,剑宗的路只会越走越绝,我没必要去连累自己。再说了,我被她这么揍了一顿,而我们钟家本就是做生意起家,不占点便宜再回去岂不是血本无归,让其他人看笑话?”
张医师这才欣慰地点点头:“你能这么想自然最好,只是你确实耽搁太久了,实在不行我帮你找点人手?把那个小姑娘给掳过来?”
钟华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行医之人不应该悬壶济世么?怎么能有这般思想?”张医师无奈道:“还不是替少主担心么?这要是老家主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啊。”
钟华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这样做没意思,而且她现在可是在叶家,也不值得为了此事与叶家交恶。”张医师沉吟片刻,道:“其实叶家”钟华打断道:“别说了。
我自有打算,将来我成了摧云城城主自然不会亏待你。”张医师这才笑着点头附和,等到他出了门,钟华才再次摊开书,蘸笔拂纸开始写字。写完之后他轻轻吹干墨水,系在窗口一只白鸽的脚上。白鸽振翅而飞,钟华一直看着白鸽消失的身影,神色阴郁。层层血红色的纱账轻轻漾起,玉帘疏扶,火红的灯笼晕开层帘的影子,像是盈盈的水,而其间走出的男子同样面色如玉,衣衫半敞,显得尤为风流。
苏铃殊站在门口,瞳孔之间许多血丝,她站在那厢房的门口,眼睁睁地看着那红绡垂掩的床榻不停振动,其间男女交媾的婉转呻吟哀啼也时不时婉转而出,到了激烈之处更是犹如两军对垒,声嘶力竭,一浪高过一浪,听得人目眩神迷。
虽然苏铃殊曾经偷看过许多次林玄言和陆嘉静的欢爱,但是此刻情况绝不相同,说起来甚至有些怪诞。她正在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强暴自己!
或者说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自己。这是一种强烈的观感刺激,虽然有红纱遮蔽视线,但是其间男女的身影清晰可见,尤其是那女子极其曼妙有致的身段,透过红纱看到的绰约身影,显得更加诱人。
而那淫词艳句更是清脆犹如仙语。即使苏铃殊身为一个女子,她此刻也有些开始动情。她死死攥紧着自己的双手,贝齿紧咬,一直等到了殷仰衣衫不整地从其间走出。殷仰直接坐在桌边,银壶之间抖浇出一注酒,一饮而尽。
他斜目看了一眼满脸恨意的苏铃殊,寻衅道:“如何?小妹妹对这房中妙事可能还不甚理解,需要我多给你上几课吗?”苏铃殊怒道:“滚。”
此时夏浅斟恰好从其间走出,仅仅是简单地用裙裾裹住了自己,根本遮掩不住春色,那一双笔挺雪白的美腿自群缝露出,她双手抓住胸前的衣衫,而那傲人的胸脯随着手的无意挤压,更是美乳四溢。她看到屋中忽然多出的少女,不由大吃一惊。
“这这是”夏浅斟投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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