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语涵有些生气:“你还找借口。承认那种事情很困难么?我又不会怪你。”“孽徒!”裴语涵更生气了:“你还凶我。”“我”林玄言欲哭无泪“你想造反呀?”
“嗯?”“你真不怕我打你屁股呀?”裴语涵俏脸微红,假装没有听到,反驳道:“那你的第一次有如此神效,那你证明一下?”“”裴语涵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自知理亏,更加傲然道:“我的好师父呀,怎么不说话了?”
“我果然是以前太宠你了。”林玄言叹气道。“还不是因为你骗我。”“我没有骗你,只是”林玄言百般挣扎之后指了指门外。“嗯?”裴语涵一脸疑惑,接着,她一震,小嘴微张,试探性问道:“你和她嗯?”
“嗯。”“她是我师娘了?”“这倒没有。”林玄言道:“当时她情况太差,我只能这么做才能保住她的性命。”“那只是事急从权?”裴语涵试探性问道。林玄言道:“这倒也不是。”“那你还是喜欢她?”裴语涵泫然欲涕。林玄言手足无措,他想解释两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语涵道:“你不要解释,因为你是我师父,如果是五百年前,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师父,我也”林玄言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嘴唇。
他轻声道:“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你就是喜欢她。”裴语涵忽然有些不讲理。“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林玄言灵光一闪:“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但是师父不一样,”
“是么?”“自然。”林玄言极尽温柔道:“在师父眼中,最好看的永远是自己的徒弟。”裴语涵紧紧地拥着他,哽咽道:“你真当你徒弟这么好哄啊?”林玄言搂着她,没有说话。他心中喃喃道,你就是这么好哄呀,你这么好的姑娘,就不该遇上这样的师父。寝宫之内,邵神韵的衣物已经被尽数剥除,她双腿分开,跪在床榻之上,双手反剪身后,被小道士用她的发带绑住了手,她双肩张得更开,前身倾俯在榻上,傲人的酥胸便贴在床榻上,雪白的软肉挤压成美妙的形状,鲜红的蓓蕾触席微硬,竹席上簟纹如水,那鲜嫩花蕾如流水浮花,温软清凉。
“平日里虽没少打你,但都是用手,你这贱奴儿总是不长记性呀。今日我便动用刑罚好好惩戒你这个人前清冷人后淫荡的贱奴。”
道士小妖伸手搭上她紧致的双腿,向着两侧更掰开了些,他抚摸着那光滑紧致的大腿和弹性十足的娇臀“今日我就要将你这妖尊训诫成淫娃荡妇。”
邵神韵以无比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榻上,身体贴着清凉的竹席,臀腿紧俏,花穴玉蚌紧紧闭着,对称美丽,宛若天成,那一线嫣红似峡谷中最烂漫的山花。
而那臀腰之间拧成的弧度曲线夸张艳丽,酥胸如笋,丰挺雪白,她一袭长发画布般铺开,那妖冶而静美的容颜便是其间粉墨落成的画。即使见了无数次,道士小妖依旧无法释怀,看着这一幕场景,他忍不住血脉膨胀,心跳加速。
深吸一口气后,他手指颤抖地划过邵神韵高高翘起的软嫩香臀,手指一路而下,划过那双腿之间紧闭的嫣红花穴,戏谑道:“妖尊大人,平日里我跟在你后面,就看着你这贱屁股隔着裙子在我面前一扭一晃的,是不是存心勾引我啊?”邵神韵道:“神韵不敢。”
道士小妖对着那娇臀啪得打了一巴掌,笑骂道:“还有什么你不敢的,平日跟你身后,一直恨不得把你那一身红裙都撕烂了,害我肚子里邪火压了那么久,你说你该不该罚?”
“神韵甘愿领罚。”道士小妖取出了一条猩红色的长鞭,那鞭子是用许多根小鞭子组合拧成的,再加上材质特殊施有秘法,是许多大家族中驯化荡妇用的工具。
道士小妖又取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搜罗来的青花瓷瓶子,他取下瓶上的红色瓶塞,轻轻晃了晃,露出沉醉之色,邵神韵别过头,余光恰好瞥见了道士小妖手中所持之物,她平静的眸子间第一次闪过了一抹惊惶之色。
陆嘉静回到寝宫之时,看到两人眼眶通红,她微微侧过了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你们聊完了?”陆嘉静道。裴语涵点了点头,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林玄言垂下衣袖不言语。
“恭喜你们师徒久别重逢呀。”陆嘉静道。林玄言笑道:“为什么你说得这么酸啊?”陆嘉静瞪了他一眼:“我哪里有酸你,等你和你未婚妻见面时候,我一样祝福你。”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时,裴语涵下意识地低了些脑袋。林玄言气笑道:“你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是讨打?”听到讨打两个字,陆嘉静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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