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怪婴儿身子很是瘦小,就像是用几块小石头拼成的一样,四肢的定义很是模糊,它没有眼睛去看这个世界,一切感知都来源于自身与地面的震动。
那石怪婴儿看了裴语涵一眼,便倏然一跃,遁入了零零散散的巨石林中,不见踪影。裴语涵莞尔一笑。
“愚蠢。”一块巨石之上忽然浮现出一张古老的人脸,裴语涵身子一凛,望着那张人脸,如临大敌。那张巨石之上,精怪化成的人脸讥笑道:“你这样做不过是在害它。”
“为什么?”“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化茧成蝶的过程,若是你擅自剪开虫茧,让蝴蝶钻出,那么它的翅膀将失去力量,难以振翅飞行,而我们石妖更是如此。”
“但是我不这么做它便会死。”“但是你救了它,它却注定在石妖之中会是弱者,一生都可能受其他更强大的石妖欺凌压迫,过得极其痛苦,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诞生出来,”石妖古老的声音中带着嘲弄的意味。
裴语涵发现自己很难解答这个问题,她从小就是如此,优柔寡断,所以师父从小就说自己一定会被自己的心性所拖累,但是她依旧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
“至少我给了它选择的权利。”“但是它生来便是弱者,哪还有选择的机会?”石妖喝问道。
裴语涵沉思片刻,脑中闪过一道灵犀,脱口而出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君子以自强,不息。一语既出,如胸中擂鼓。她反复嘴嚼这句话的含义,这还是自己蒙学时候,先生教受自己的,正当裴语涵如福至心头,正要坐照自观之际。
两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那个女人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大人居然要我们善待她。真是可恨。”一个石妖说道。
“哎,我家石花也被那个女人一剑杀了。”“我们大人和我们终究不是同属一族,又怎么能理解我们的思想和苦难?”
“嘘,这话可说不得。”“哼,那我说的什么,若是真让我看到那个女人,我一定要将她强奸一遍!让那个女人尝尝我们石妖大棒的滋味。”
两妖身子忽然一停,他们发现前面赫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裴语涵听不懂它们石妖族独有的方言,但是其中的愤怒也讥讽去能感知到。
其中那个放狠话的石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他虽然心中愤恨,但是对于这位女剑仙依旧有骨子里的恐惧。另一个石妖讥笑道:“哼,就你这点胆子,你不知道这女人已经被我们大人封住了气海么,如今只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罢了。”
“可是”“可是什么?你方才不还吵吵嚷嚷说要强暴她么?”“这可是死罪啊。”“你竟如此贪生怕死?”
“你不怕?”“我当然怕,但是你上一上这个人族的小娘们,死都值了,况且,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吃干抹净谁能知道。”“我”那个石妖愣了一愣。忽然声音一沉“俺们走!”
石妖下体裸露在外的两根石鞭忽然挺起。裴语涵自然知道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她知道自己难以脱逃。只能看着两个石妖走到自己面前,左右架住自己的臂弯,她扭动身子挣扎了一下,依旧被轻易地拖到了石林深处。
直到黎明,两个石妖才从石林间出来,裴语涵仰躺在地上,睁着眼,衣襟敞开,各露出半只娇滴滴的柔嫩乳房,她秀发散乱,乌云如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捏抓痕迹,下身也是充血红肿不堪。
若不是石妖没有精液,那此刻她便真正堪称一片狼藉了,她忽然想起了季易天用六欲鞭鞭打自己时候的场景,他曾说那是调教荡妇所用的鞭子,没想到用在自己身上效果却更为显著,或者自己在内心本源深处是淫荡的么?
就像是那些夹杂在耻辱和痛苦之间难以抹去的快感的一样,她不敢承认,却无法逃避。裴语涵笼上了自己的衣襟,遮住了衣衫间的风光。晨光和煦,本该荡涤世间一切嘈杂。
可是她心绪百转,依旧乱糟糟的一片。她再次想起自己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候的情景,那时候自己百般不从。
后来习惯之后便可以自如地跪下为男人含屌吞精,俏舌拨弄。廉耻的知与不知,是自己的本性使然,还是只是习惯而已?裴语涵想不明白,也没有精力多想。
她忽然想起了遇见林玄言之后的种种,神色怅然,难得地有些生气,她喃喃道:“若你真的是师父的话,那那世间男人,果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啊。居然敢骗我这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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