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玄言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了,但是他却没有再多做反抗,他心如死灰地看着这位衣衫半解的绝美少女,有气无力道:“算了,你上了我吧。来吧。我不反抗了”
季婵溪冷冷地笑了笑,她哎了一声,忽然直起身子开始把玩起林玄言的yīn茎,就像是在拨动一件随手得来的玩具,时而那阴囊随着她的手指轻柔推送,时而那yīn茎又被她细腻如玉的手掌裹住,上下抚摸撸动。
那guī头顶端已然分泌出了一些粘稠的透明汁液。季婵溪伸出食指绕着guī头顶端柔柔地画圈,那黏稠汁液顺着她的手指缠起,她手指一提,拉起了一道晶莹水丝。
林玄言被挑弄得无以复加,身子再颤,腰身受刺激一挺,想要起身阻拦,谁料季婵溪又极其霸道地把他按了回去,并用力地弹了一记guī头以示惩罚。少年又痛又酥,直嘶哑咧嘴,他含糊不清道:“我都不反抗了你个变态还作践我干嘛!”
“变态?”季婵溪神色瞬间冷若冰霜。她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很多,微微弯折起林玄言的肉棒。手上催动法力,一股股电流般的刺激自指间传出,疯狂布满了yīn茎之上,一下子刺激得林玄言背脊挺直浑身酥麻,几乎口不能言。
“啊!”林玄言欲仙欲死,精关近乎崩溃:“不!不是,季婵溪,季姑娘季大小姐”季婵溪神色自若,手指尖的力道不轻不重,随意把玩,上下揉捏。
而那微微流动的法力又带着刺激感,与自己的纤细玉指相得益彰。林玄言浑身剧烈颤抖,几乎要两眼翻白。
“姐姐!季姐姐!饶命啊!”林玄言大口地喘着粗气,被折磨得神色有些疯癫。季婵溪冷哼了一声,撤去了手上的法力,柔柔地帮林玄言上上下下地撸动着,举止间清媚自生。她哎了一声,缓缓道:“好弟弟,早如此不就好了,非要逞口舌之快,到头来还不是乖乖求饶。”
仿佛在生死一线走过的林玄言面如死灰地看着她:“我再也不反抗了,你随便怎么样吧。”季婵溪松开了握着林玄言yīn茎的手,她直起身子,理了理自己滑落娇躯的丝滑衣衫,淡然道:“算了,这样就太没意思了,你还是把阳精留给你想给的人吧。比如你那位师父,或者那个师姐?”林玄言心想。
原来你是喜欢玩强迫的啊。早知道我就早点服软了,季婵溪不再言语,她开始缓缓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深蓝色衣襟上绣着的淡绯色五瓣樱花就像是夜幕上闪烁的星辰,微明微亮,她三指捏着衣领的一角,轻轻斜向上拉扯,遮掩春色,那领边擦过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卡了一下。
恰好领上的小花和粉嫩的蓓蕾并在了一起,望上去春意盎然,季婵溪轻垂脑袋,加重了些手中的力量,衣领微皱,摩挲着坚挺的乳头而过,遮蔽了半座丰挺的玉峰。林玄言目不转睛地看着,深深地咽了下口水。
出于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他的下体抖颤了几下,不免很不争气地硬了几分。季婵溪余光一瞥,视而不见。林玄言修道百载,早已对道心了然,斩断了许多情欲,此处出关之后虽然心有改变。
但是对男女之事依旧没有太大兴趣,即使想与裴语涵欢爱,也不过是要将第一个阳精给予她助她破境,也算是这么多年下来一点微薄的弥补。
但是他并不是真的没有情欲,只是一直埋在心底,而今天,被这个清美绝伦的妙龄少女连翻挑逗再加上裴语涵和俞小塘接二连三带来的刺激,林玄言心中情欲的种子松动了。
于是积压了许多年的感情忽然有种厚积薄发破土而出的趋势。他看着自己愈发高耸的阳jù,心中大感不妙。
季婵溪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衣服,一举一动之间都撩人不已,她慢慢地系上了胸口那固定衣襟的红线,然后将头伸到脑后捧了捧自己绾起的发髻,双手后展的动作本就极显身材。
此刻少女侧身而坐的动作更将她的曲线尽显得淋漓尽致。林玄言不敢多看,心想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最可怕的是,他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自己,干脆就要了这个少女吧。
上了她,上了她,上了她碎碎念念,犹如魔咒,正当林玄言内心苦苦挣扎之际,季婵溪猝不及防卷土重来。
忽然握住了他已经胀得不能再胀的阳jù,冰凉的玉手一触及,林玄言便嘶得倒吸了一口气,他身子猛然一抖,差一点精关失守,少女握着比先前又粗大了许多的yīn茎,手指轻巧地搭在上面。
只是不重不轻地捏了一捏之后便飞快撸动起来“啊!”林玄言发出了一声惨叫。快感仿佛滔天洪水瞬间淹没了全身,他浑身几欲禁脔,身子猛然紧缩,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他的思维,仿佛要将他弄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