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掰开两瓣雪白的臀肉,细细打量那半张半缩的后庭菊穴。他将两根手指深入其中,手指便瞬间被紧致地裹住,他微微弯曲,勾住肠壁向上提。陆嘉静痛呼一声,身子随着手指向上拱起,一直形成了跪趴的姿势。
一直到陆嘉静丰腰弓到了极致才抽出了手指,黄袍男子望着那曼妙婀娜到极致的身材,忍不住拍了拍那因为跪趴显得更加挺翘的丰满臀瓣。
一时间臀浪翻滚,艳气逼人。黄袍男子跪在她的身后,两腿岔开,粗壮龙根已然抵在了臀缝之间,一片滚烫,跃跃欲试。
他伸手在那湿漉漉的蜜穴处沾了点水,涂抹到有些干燥的菊穴之处。陆嘉静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子会遭受到什么的。
但是身子还是本能地抽搐了一下。黄袍男子一边揉捏拍打着那雪白翘臀,一边缓缓开口道:“陆嘉静,不管你以后会被多少人骑,多少人上,会有多少人往你这里灌精液,但是今天,你只是我的奴隶,被我插烂屁眼的大奶女奴!”擂台上黑云早已消散,晴空如洗,一碧万里。俞小塘用剑支着身子,剑身无法承载剑意,冰裂般的痕迹布满铁剑,如同她的身子一样,随时都会垮掉,而从黑云中跌出的钟华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他眼前一黑,仰头昏厥过去。
等确认他倒下之后,俞小塘紧绷的最后一根弦也松了,身子垮掉,也昏了过去。两位弟子的长辈连忙上台将各自弟子带回,而宣布胜负的红衣裁判愣了许久,一直到两人被带离了场间。
那人才用一种不确定的口吻说:“俞小塘胜?”俞小塘躺在语涵的怀里,气息微弱,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从台上飞掠回来,鬓发散乱,余光看了林玄言一眼便马上进入洞天。季易天看着裴语涵的背影,目光深邃。林玄言在原地怔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疏狂地大笑起来。
对着那些还在发愣的阴阳阁弟子大喊道:“来来来,拿钱拿钱。你的一百两,你的青黄玉章,别藏了,愿赌服输。”
季婵溪转过了身,靠着栏杆,忽然拿起八相镜照了照自己的脸,她用手理了理漆黑的秀发,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什么,直到蹲在地上收钱的林玄言喊了一声:“季姑娘,收钱了。”她才收起镜子,不动声色地来到场间。
她拾起一块银锭子,打量了好一会儿,俏丽的脸上无甚表情,清清冷冷。林玄言心想这姑娘有些天然呆么?便问:“你在想什么?”
季婵溪缓缓道:“原来钱这么好挣啊。”林玄言瞪大了眼睛:“哈?”不知何时,一个面向阴柔的男子走到了季婵溪的身后,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婵溪要钱问哥哥要便是了,你这样哥哥心疼死了。”林玄言瞥了他一眼,阴阳阁最杰出的年轻人季昔年。
他长得极其阴柔秀美,明眸皓齿,眉毛很秀长,眼角竟还有些黛色,一眼望去犹如未卸妆容的戏子,美得可以让很多女子都自惭形秽。
季昔年根本没有看林玄言一眼,他帮妹妹整了整有些乱的衣襟道:“妹妹不要为修行的事情耿耿于怀了,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的。
有哥哥在你便不会被人欺负的。”季婵溪想了想,道:“不是的。”季昔年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心疼:“妹妹别嘴硬了,每次见你去焚灰峰上看山看海哥哥便觉得自己很不称职。”季婵溪道:“我喜欢看。”
季昔年无奈道:“那你听哥哥的,下次比武的时候千万别穿这么短的裙子了。”穿贯了及膝黑裙的少女一脸疑惑“为什么?”季昔年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时候面容清冷的季婵溪忽然笑了,她眨了眨眼说:“其实我都知道的。”季昔年也笑了,心想原来我这妹妹不傻嘛。谁知季婵溪又说了句:“你怕我小腿冻着,没关系的,我不怕冷。”
“”林玄言默默听着他们的交谈。心想这个面容清冷的少女内心居然这么傻的可爱?这时季婵溪忽然望向了他,两人目光相对,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玄言竟从她幽邃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丝狡黠之色。
他无奈地笑了笑,收起银钱朝着洞天走去。他揉了揉脸,觉得有些头疼,语涵和一些幕后的人看了那一剑之后一定有许多疑问,该怎么编过去呢?
洞天之内,赵念已经悠悠转醒,他看见裴语涵抱着奄奄一息的少女进来,神色一紧,连忙道:“师姐怎么了?”裴语涵没有回答。
只是连忙将其放坐在玄冰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以打坐的姿势坐在她的身后,双手按上她的后背,源源不断地为她灌输真气。
小塘的伤比她想象的的还要严重,那一剑威力太大,甚至直接波及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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