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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动也不动,只瞧着自个儿猫。
徐氏脸色难看起来,但也没有说什么。
顾应麟倒是问“咋不见二嫂?”
“病着哩,受凉了。”徐氏道,也不打算细说这件事。
顾应麟就点点头,从带来包裹里头取出一个盒子“有四支绢花,娘子她姨送,咱们瞧着给夏荷几个戴正好,就收了。”
徐氏眉开眼笑,把盒子打了开来,仔细瞧了瞧。
顾春芽瞄了一眼,看到那花像是轻纱做,两支桃红色,一支鹅黄色,还有一支玫红色,倒也算漂亮,心里就想着顾冬儿戴哪种颜色好看。
谁料到徐氏见顾老爷子又去看棋谱了,便把盒盖一关“那几个都还小呢,现哪用得着戴,以后大了再买就是,我看就先给夏荷罢。”
顾应麟愣了愣,看了顾冬儿,顾春芽一眼“这”“这啥呀,先吃饭。”徐氏站起来。
顾应麟好似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哦了一声。
顾春芽瞅见顾春竹脸变成了猪肝色,知道她心里气得很,要说一大家子里谁痛恨“偏心”只怕非顾春竹莫属。她叹了一声,对顾冬儿道“谁叫咱长得不好看,连绢花都不配戴,也只有归夏荷姐一人了。”
顾冬儿笑了笑“不就是绢花么,我赶明儿给你做一个,柳大婶会呢,我跟着学过一点,那绢布到时候去问茹姐要。”
“还是有个姐好呀,疼我。”顾春芽搂住她手臂笑。
顾春竹差点没吐血,长得不好没绢花戴也就算了,可别人还有个会疼人姐,她有啥?她只有一个专门抢她东西姐!
“爷爷,那花我也要,四叔说了给咱们,咋奶只给姐一个人?”她大叫起来。
徐氏嘴角一抽,恨不得甩顾春竹一耳光。
明明是姐妹俩,做妹妹咋老是坏姐姐事!
绢花戴顾夏荷头上那是锦上添花,给别人戴不是浪费么。
顾老爷子听见了,眼睛从棋谱上移开来“咋回事?”
“是如意她姨送夏荷绢花,那死丫头眼馋呢,也要。”徐氏直接改了原先说辞,说成别人本来就是送给顾夏荷一个人,还把脏水往顾春竹身上泼。
顾春竹不干了“四叔说是送给咱们几个,不是光给姐!”
“你还胡说呢?”徐氏骂道“死没良心,你才几岁大,要戴去给谁看?你姐正是要好好打扮时候,你倒是急着要嫁人,一点不害臊!”
顾春竹哇一声哭了起来“四叔,你帮我,奶栽赃我呢!”
顾应麟看看徐氏,脸色极为尴尬。
见他不说话,顾老爷子只当是顾春竹胡搅蛮缠,就叫了顾应奇把她带回去,省得搅了别人好好吃饭。
可怜顾春竹哭到嗓子哑,也没人替她说话。
顾夏荷倒是想说,可被徐氏瞧一眼,那嘴巴就张不开了。
金氏像是见惯了,嘴角撇了撇,慢吞吞走到饭桌边坐下来。
幸好自己没有贸然出头去争那绢花,看来这四叔也是怕徐氏,连个实话都不敢说,小婶又是漠不关心样子,顾春芽摇了摇头,也坐去了桌边。
今天总算看见腊肉了,煮熟了切成薄薄片,整齐码盘子里,除了这道凉菜外,还有凉拌地菜,那地菜是鲜挖出来野菜,放了点儿醋,放了点儿糖,酸酸甜甜很好吃,顾春芽吃了好几口,竟觉得比腊肉还要鲜美。
要是用这个做包子馅,铁定也美,她记了下来。
一顿饭吃完,顾应麟跟金氏反而没吃几口,其他人倒是饱了口福。
徐氏很不高兴,问“你们俩咋都不吃呢?”
顾应麟道“还不太饿,路上吃了点儿东西。”
金氏则皱眉道“油腻腻,不如喝粥呢。”
她花钱花心思讨好,居然换来小儿媳这个回答,徐氏气得一个倒仰。
回房时,顾应麟道“你咋这么说话,爹跟娘都是好心,怕咱们路上吃了苦,才弄这些肉”
“吃苦?”金氏哼了声“带干粮都是肉做,稀罕这些?真有本事,咋不天天吃肉,有这点儿钱还不如省着花,也好过以后每天吃素!”
“总没有亏了你,咱们没得吃,总你吃。”
“还不够塞牙缝。”金氏扭身进屋“你别我抡庑业盗耍忝髂昕忌闲悴挪攀钦矶倏疾簧希业牧扯级涣耍蔽壹薷阃际裁茨兀咳ツ瓿麓蟾炊伎忌狭耍盐业茫皇遣钜徊剑铱墒羌薷耍p>顾应麟脸色发黑。
金氏一摔门帘子进去了,只听到她逗着猫儿玩。
顾应麟咬了咬牙,转身去了另一屋看书。
祝大家端午节乐,都有粽子吃,合家团圆,另谢谢ay妹妹,寞然回首粽子,紫妍赵一霖评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