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炀刚有点好起来心情,让他这个不请自来裴炎,弄颇有些不爽,从根儿上他就烦这个裴炎,就不明白他八姐看上这男那儿了,当年死乞白赖非要嫁给他,明明知道这男心里有人,确切说,前些年外头也不干净,莫东炀死不待见他这张死人脸。
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身体往后靠了靠,挑了挑眉,看着眼前人模狗样裴炎:“这么大领导,光临我这个小小东炀集团真是蓬荜生辉,不知有何指教啊?”
裴炎皱着眉看着他:“老九,我知道你想揍我,但揍我之前你得告诉我你姐哪儿?”
莫东炀嗤一声乐了:“原来领导莅临不是指导工作来了,是找人来了,我姐哪儿,我是知道,可我就不想告诉你。”那意思就是你怎么着吧!
裴炎拿莫家这个老幺儿一点儿辙都没有,莫东炀有多混账,他比其他人有切身体验,当年小熳流产住院,莫东炀医院就动手了,打断了自己两根肋骨,当时多少人都拦不住。
裴炎很清楚,别看莫家九个子女,老九跟小熳却是一母同胞姐弟,比起别人亲,因为亲,眼里揉不得沙子,觉得自己欺负了小熳,动起手来比谁都狠,就算当着莫家老爷子面儿,他也敢出手。
说实话,别看裴炎经过这么多风浪,对这个小舅子是真怵,这小子混不吝,谁都没辙,不过他必须找到小熳,而且要,他没时间也没精力跟这个混账小舅子胡缠。
裴炎跟莫东炀对视几秒开口:“老九,无论如何我跟小熳是夫妻,夫妻之间事,就算你是小熳亲弟弟也无权参与,我们会自己解决自己问题,而现急需解决是你姐身体。”
“我姐身体?”莫东炀微微眯起眼:“你说我姐身体出了问题?”
裴炎把一个检查报告拍他桌子上:“我也是刚知道,现该告诉我小熳哪儿了吧!”
莫东炀看着那张纸,是一张检查报告,肺癌,莫东炀从来没把癌症这两个字跟他姐联系一块儿,可现
莫东炀蹭一下站起来,一伸手抓住裴炎脖领子,抬手就是一拳,这一拳够狠,一点儿情面都没留。
裴炎踉跄倒退了几步勉强站住,左脸高高肿起来他,嘴角渗出了血丝,他摸了摸嘴角却仍维持着风度:“老九你打也打了,现该告诉我了吧!”
莫东炀还不解气,绕过桌子又是一拳挥过来:“少他妈跟我这儿装蒜,不是你,她能得癌吗,成天就忙活你那点儿破事儿,外头女人一个接一个,我姐还得顾忌你面子,照顾到你前途,我他妈弄死你了给我姐抵命。”
说着又是一拳,外头裴炎秘书听见里头动静不对,闯进来扶住裴炎,莫东炀倒乐了:“怎么着,这些年有长进了,学会找帮手了,行啊,要不把外头那几个都叫进来,保护你们领导,省得让我打死,你们不好交差。”
裴炎勉强站起来,跟他秘书挥挥手:“你先出去,我没事。”
他秘书看了莫东炀一眼,知道这位惹不起,只得出去,裴炎看着他老九:“我是对不起小熳,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接着来,直到你解气为止,但你得告诉我小熳哪儿,我得找到她,我不能让她死,我们还有后头几十年好活,我不能没有她。”
莫东炀看着这样裴炎,忽然有点不认识了,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高高上叱咤风云政客,他只是一个男人,他害怕恐惧失去妻子。
这一刻莫东炀忽然想明白了,或者他八姐跟着这男人二十年,并不是一无所得,至少这男人学会了珍惜,而且,有一件事裴炎说对,无论如何,他们是夫妻,他是他姐丈夫,是他姐爱了二十多年都不悔丈夫。
推己及人,他忽然就想起了小兔子,或许赵明说对,自己对小兔子不止喜欢而已,他爱她,爱入骨入髓,他恨不能为她做所有事,他想时时刻刻都她身边儿守着她,或许,自己该清楚明白告诉小兔子,他爱她。
莫东炀忽然非常好奇,自己跟小兔子说爱她时候,她会是什么反应,是愕然张开小嘴,一脸不可置信,还是当自己是神经病,总之,无论多少种反应都没有他想要哪一种,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小没良心丫头。
莫东炀转身回来,抽了张纸写下一溜地址,递给裴炎,裴炎接过去,没说话,转身打开门出去,却迎面奔过来个人影,裴炎下意识往旁边闪了一下,那个人影儿嗖一下就进去了,跟一阵小旋风似。
裴炎愣了愣,就算他这个姐夫来见莫东炀,都外头等了半小时之久,他这个小舅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见,敢这么闯进莫东炀办公室,裴炎还真想不出是谁,他抬头扫了眼赵明。
赵明尴尬摸了摸鼻子,心里很清楚裴炎想什么,可老大早就交代了上下,只要是苏荷来,谁也不许拦着,这项规定上至各部门高管,下至外头保安,没有不知道,都知道苏荷对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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