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婚礼?”苏荷没听明白,傻傻的问了一句,莫东炀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自己去二楼看。”说着又忍不住问苏荷:“小兔子,这一个月真的不想我吗嗯?”
苏荷甩开他,往那边电梯冲了过去,小小的身子两条腿儿倒的飞快,莫东炀摸着下巴琢磨,小灿这招儿貌似有点儿用,想要人就得先把心弄过来,跟兵书似的,攻心为上,而小兔子也不是全然没良心,这种行为他可不可以理解成心虚。
总之,莫东炀的心情从刚才的极度不爽到现在好了不少,莫东炀走回前台,莫东熳看着莫东炀毫不留情的说:“老九刚才小丫头多大,怎么看着跟未成年少女似的,要说你这岁数也不小了,嘴下留点儿德吧,不修今生也得修修来世,缺德事干的多了,你就不怕报应啊。”
莫东炀嗤一声乐了:“得了吧,八姐,我也不念佛,修什么功德,再说,我怎么不小了,我才三十多而已。”
“三十多而已?”莫东熳险些笑死:“老九你这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眼瞅就四十了,你这三十多可够多的,都快到头了,不过姐的丑话说在前头,你要真随便弄个媳妇儿回家,老爷子那关也不好过。”
莫东炀笑了;“八姐,这个你就别操心了,这两天我有空,带你在h市转转,让你住家里,你偏住酒店,是怕姐夫找上门我揍他是不是,到这会儿了还护着,真让我揍一顿也死不了,顶多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莫东熳还真是怕这个,她家老九混的没边儿,而自己跟裴炎,也不是揍一顿的事儿,就算把裴炎揍成残废,他心里没有自己还是没有自己,这一晃孩子都大了,其实自己已经掩耳盗铃的过了二十年,怎么还这么看不开,这会儿再来较真儿貌似早晚了,可她就是过不去自己这关了,只不过,这事她也不想让老九掺合。
莫东熳跟莫东炀说:“你不用管我,我就是来散散心,顺便找几个老同学叙旧,你忙你的,别去找你姐夫的麻烦。”
莫东炀脸色有些阴:“不用我管,让我去接你,他一堂堂一大领导,我一个小老百姓找得了他麻烦吗,我公司还有个会先走了。”转身走了,把莫东熳晾在酒店前台。
莫东熳摇摇头,她家老九就是狗脸,说翻就翻,不过刚那小丫头跟前的老九倒真不一样,想到刚才老九那一脸渴望不可得的馋样儿,莫东熳想想,该用什么来形容一下,忽然想到,就像饿了多少年的饿狼,看见肥嫩香软的小白兔。
算了,总归是老九的事,反正老九那句话说的对,他就想把天捅个窟窿谁又管的了他,老爷子那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从老九小时候到现在快四十年了,哪件事他拧过老九了,说起来老九要是起了娶媳妇儿念头,老爷子真该烧香拜佛,至少说明,这世上有个能搁在老九心坎里的人,比什么不强,倒是该找个机会跟那小丫头见见,还真挺好奇,看上去跟老九过去那些女人没有丝毫共通性,可就是让老九馋成那样儿,还一副不敢下手的表情。
现在她先得睡一觉,她觉得累,心累,或许她该考虑跟裴炎结束这勉强了二十年的夫妻。
莫东熳拿房卡上了电梯,苏荷已经从电梯出来,在电梯里的时间虽不长,已足够苏荷想清楚,莫东炀嘴里的前未婚夫指的是孙海,这个她几乎都快忘了的名字。
她不禁暗叹,今儿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个月没怎么出门,好容易出来一回,先是碰上莫东炀,还赶上孙海结婚,并且在一家酒店里,她是不是该买彩票去了。
苏荷心想即使孙海今儿在这里摆桌,酒店这么大,宴会厅也不只一个,她不往宴会厅那边儿去不就得了,可架不住遇上熟人,这个熟人就是孙海的大表嫂,苏荷还记得叫卓然吧!
苏荷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卓然正要下去,两人打了碰头,桌然愣了一下,苏荷忙低下头要走 ,想装不认识混过去,不想给卓然拉住:“小苏,你是小苏。”
苏荷走不了只能装糊涂,卓然以为她不记得自己了,忙说:“我是孙海的大表嫂,我们在金鼎吃过饭的,我在东炀分公司上班,你不会忘了吧!”
苏荷还真是个脸盲,能记住这位大表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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