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行”可红旗这时候哪会听她的,拨开她的手,固定住她两条腿,亲了下去他亲的相当细致,仿佛时刻注意着党蓝的微妙反应,随着党蓝的反应,他的吻或轻或重
党蓝根本没力气反抗,她浑身发软,那种极致到来的一刻,她觉得自己或许会死,但红旗怎么会舍得她死,也不许她死
她感觉到红旗的进入,那一瞬她忍不住轻喊出声,却听到红旗在她耳边的声音,像是宣告:“蓝蓝,你是我的了。”然后就是疯狂
第一次红旗结束的有点早,但在党蓝还没有恢复理智的时候,又把她压在身下,接下来党蓝都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就知道被身上的男人做了再做,做的浑身无力腰膝酸软,这男人都没放过她的兆头。
党蓝真觉红旗是想把这几十年的精力都在今天用光,那她还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吗,党蓝这时候忽然想起,以前自己跟苏荷还yy过红旗是个同性恋来着,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挺傻啊。
好在红旗没打算一次做到死,还是放过了党蓝,酒足饭饱的红旗,心情格外灿烂,本来以前伺候党蓝就跟伺候姑奶奶似的,现在直接成了祖宗。
抱着党蓝进浴室泡了热水澡,被折腾的快散架的党蓝,看到浴室里晾的内衣,那感觉,真是囧了个囧,这男人就不知道避讳点儿。
事实上,红旗的脑子里以前就没这俩字,现在人都是他的,更不可能避讳了,给党蓝洗澡,吹头发,甚至擦身体,事事亲力亲为,做的细致周到,而且,那表情一看就是乐在其中。
红旗打点好两人,把党蓝抱回床上,亲了她的脸蛋一下,柔声:“饿了吧,这会儿晚了,先吃粥,明儿我带你出去吃好的。”
党蓝点点头,还是有点不能太正视红旗,有了亲密行为之后,她觉得自己倒放不开了,可想起刚才的事,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红旗,你是第一次吗?”党蓝其实也不想问的,可实在憋不住。
刚才红旗的表现完全可以称为勇猛,甚至技巧上也无可挑剔,但党蓝还是觉得,他可能是第一次,主要党蓝对红旗太了解,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身边有过除自己之外的第二个女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一度以为红旗是个同性恋,至于同性恋的对象,她锁定的正是红旗的发小兼哥们儿潘岳,还跟苏荷偷着臆测过这俩人谁攻谁受。
自己主张红旗是受,因为相比潘岳,红旗看上去有点偏于阴柔,现在才知道自己简直大错特错,就红旗这股子劲儿,就算是是同性那啥,也该是攻,而且,党蓝的私心非常不希望红旗是第一次,这样她会愧疚。
党蓝那点小心眼儿,什么时候瞒得过红旗,从小到大,她眨一下眼睛,红旗都知道她脑子里转什么念头,所以,小丫头现在的想法儿,红旗比她自己都清楚。
红旗目光闪了闪,坐回到床前,把党蓝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先亲了她一口,就麻利儿的承认了:“是第一次,所以,你想想自己多对不起我。”见小丫头垂下头,红旗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所以,你得补偿我,用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补偿,蓝蓝,我不苛求你爱我像我爱你这样,但至少该清楚你是我的,从今天起一直到我们白发苍苍,你都是我一个人的,明白不?”
党蓝呐呐说了一声:“那,那我要怎么做?”红旗笑了,又亲了她一口:“你什么都不需要想,也不需要做,你只要这样让我爱你就好,我只有这一个要求而已,不过分吧!”
怎么会过分,党蓝甚至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积了不少德,在经过那么一段失败的爱情之后,还能有个男人肯不计回报的爱她,尤其这个男人还是红旗。
她还没搞太清,现阶段自己对红旗的感情,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离不开红旗,而且更清楚,有红旗爱着的党蓝有多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苏荷被莫东炀直接抱走了,莫家九个子女,老宅原先给每个人留了单独的房间,一开始是在一栋楼里,后来莫东炀嫌地儿小,住着不爽,赶上前几年有个投资地产的项目在这边儿,就把莫家附近的地标下,依着莫老爷子住的主楼,前后盖了九栋小楼,一家一栋,谁来了住谁的,互不相扰。他的一栋最贴近老爷子这边,所以苏荷还没来得及纠结,就被莫东炀抱进了房间,莫东炀倒还知道估计肚子里宝贝儿,对苏荷轻拿轻放的,可把小兔子放在大床上,就开始扒小兔的衣裳,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厮接下来会干啥,苏荷不就被他折腾的受不了才跑出来的吗,这会儿知道老爷子靠不住,忽然就生出一股勇气来,胳膊腿儿开始踢腾,小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莫东炀,你这样,这样,算婚内强,奸,对,婚内强,奸,我要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