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下意识抬头,几乎立刻就被对方的眸光掳获,这是一双怎样的眸子,顶棚细碎的灯光洒在他的眼里,仿佛暗黑幕布上闪亮的星子,而他就这么定定望着自己,这男人相当好看,好看又帅气,五官在灯下轮廓鲜明,跟他整个人一样,显现出一种强硬的线条,而这男人正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抓住她。
有那么一瞬,苏荷甚至觉得,自己是他逮到的猎物,只不过这种感觉一闪既没,因为即便是她也认出了这男人是莫东炀,大名鼎鼎的人物,他的东炀集团,早已是h市的传奇,跟他的人一样,永远屹立在金字塔尖上,供所有凡夫俗子仰望。
苏荷做梦都没想到会撞在他怀里,还是在如此尴尬的地方,她急忙站好:“对,对,对不起”莫东炀是真不舍得撒手,事实上,依着他的心,恨不得直接就把小兔子按在身下吞进腹中,因为小兔子看上去比那天晚上更可口。
莫东炀的目光从她高高的马尾辫上划过,这样打扮,更显得她玲珑娇小,她就这么在自己怀里,小脸红扑扑,小嘴红润润,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却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仿佛瑟缩,又仿佛闪躲,而驱使莫东炀放开她的原因,是她眼里毫不掩饰的陌生。
或许她认出了自己是谁,但这双眼睛里的生疏,依然令莫东炀不爽之极,莫东炀挑了挑眉,从小兔子眼里,莫东炀找不到一丝暧昧的痕迹,仿佛那晚上是他一厢情愿做的一场春梦,但她如此清晰的在自己怀里,即便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记忆中腻滑的触感。
想起这丫头在床上热情又可人疼的姿态,莫东炀忽觉胯,下有些肿,胀,这种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令他的眸光暗了暗,却也不得不放开她。
如果小兔子是跟他演戏,那么她的演技相当了得,至少,她又一次成功吊足了自己的胃口,莫东炀早过了荒唐急躁的年纪,如果搁在二十年前,或许他会直接把她按在墙上也未可知,可现在他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陪小兔子玩玩游戏也未尝不可。
想到此,莫东炀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没关系。”然后颇有些不舍的松开她,他一松手,苏荷脸红着嗖一下就钻了进去,慌乱中不辨方向,钻进男洗手间,莫东炀看着她慌乱的进去又慌乱的出来跑到另一侧,忍不住低笑出声,还真是只糊涂的小兔子。
苏荷觉得,自己可以直接去死了,活了二十六年,今天是她最囧的一天,尤其还在莫东炀面前,太丢人了,太现眼了
她坐在马桶上,捂着脸,她的脸**非常,跟发高烧差不多,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因为肚子开始疼了。
一直以来,苏荷都有痛经的毛病,每个月来大姨妈先头一两天,都得靠止疼药撑过去,这次因为大姨妈提前了几天,她还没来得及买药,就被党蓝召唤了过来,当时她没太大感觉,就是肚子有一点酸胀不舒服,可这会儿却开始疼了。
虽然还能忍受,但苏荷知道自己得出去买药,不然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她在洗手间磨蹭了半天才出去,本来她还有点犹豫,出去前还特意探了探头,看看外头有没有人,过后又觉自己的行为非常可笑,莫东炀什么人啊,刚才不过意外,哪会无聊到守在外头看她的窘状。
苏荷从洗手间出来,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一声,她拿出看了看,是党红旗发过来的:“蓝蓝我带走了。”
苏荷这才松了口气,低头看看腕表,前后不过十分钟,也不知党大哥怎么过来的,说来凑巧,苏荷给红旗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附近,其实即使不在附近,他也会赶过来,在红旗的生命中,党蓝始终毫无疑问的排在首位。
党红旗十四岁之前,是在大院里混过来的,那时候父亲工作忙,长年累月见不着面,后来他才知道,父亲在外头有了女人,这个家早已名存实亡。
父母离婚的时候,父亲曾问他跟谁,当时红旗毫不犹豫选择了母亲,甚至在母亲改嫁党盛以后,他也选择跟了继父的姓,这曾引起他父亲跟爷爷的强烈不满和反对,但他当时就是想成为党家的人,很喜欢继父,某些感情上甚至超过了他的亲生父亲赵子安。
党盛不忙吗,党氏的董事长,手里握着上万人的生计,跟父亲也不相上下吧,但他却给了母亲平稳无忧的生活。
红旗看得出,继父是真心爱着母亲的,直到后来红旗才辗转知道,继父很早就喜欢母亲了,早到母亲还不知道的时候。
在红旗眼里,继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母亲幸福的时候,不去打扰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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